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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劉亞洲有感 — 兼謝網友

  2003年上網後,獲知中共為何要花費納稅人的巨資來打造阻擋自由信息正常傳播的“金盾”,也因此我這個不願上網的古董視藉助互聯網傳播中共封鎖的信息為己任和樂趣。與此同時,我也樂於從網上瞭解身在“黨天下”的大陸同胞的所思所想,註意到共軍將軍劉亞洲的作品引發的網戰,我也加入其中試圖幫他摘下“紅色駙馬”等高帽子。誰要追求民主,就必須擯棄“血統論”等害人的中共特色。雖然劉亞洲還有“敵人”意識,但民運人士沒有理由敵視他,他的文章和公開信都表示他比一般“黨天下”人尤其是共產黨人有思想,雖然他作為共“產”將軍和作家的思想有局限和錯誤。可惜,由於信息封鎖,劉亞洲顯然讀不到象我這樣的反共作家對他的評價,因為他在致網友的公開信中聲稱:攻擊他的人,大部分是些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並表示其中摻雜著些以“左”的面目出現的人,他們口口聲聲“左”,實際上是“以左行右”,以攻擊他換取自己的一些不可告人的利益。 劉亞洲的批評者確實多半比他左,但我覺得這些“左棍”不可能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只有六十年代前出生之人才可能染上毛澤東和魯迅那種扣帽子,打棍子的惡劣作風。在我眼裡,劉亞洲也算左派,因為他從小就被中共赤化,後來因學英文去美國而西化,導致他貶低中華文化(儒釋道),推崇西方文明……盡管如此,我仍能感到劉亞洲象清水君一樣有一顆憂國憂民的心。遺憾的是,身為中共將軍,他似乎難以認識到如果要愛國愛民,就必須摒棄中共這個馬列政黨。但願他真象“左棍”指責的那樣有從事顏色革命的膽識!不過,在我看來他無法與林立果相提並論,因為如果五七一工程紀要出自林立果之手的話,那麼,這份文件就足以表明林立果26歲就看透了中共的邪惡本質並敢於武裝起義! 劉亞洲致網友的公開信,尤其是相關批評讓我聯想到上網三年來我收到的各種反饋,所以想趁機借題發揮,公開答謝。因為我一直對既不能每信必答,也無法滿足網友對我的各種期望而心懷不安。 劉亞洲的文章是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流落到了網路上,而我則是有意利用網路揭批共產黨,弘揚法輪功。有旅美的反共同行在抨擊共產黨並支持法輪功後遭到電話騷擾時表示她之所以身為女子挺身而出是因為男人大多窩囊,此話不假,否則,我也不會專門上網迎戰中共,寫下一系列批判文章,讓一位網友誤以為我喜歡批判。對於諸如此類的斷言,我只好一笑置之。事實上,我必須自我督促才得以完成這些批判文章。因此,我曾向一位網友傾訴到:“德國冷起來

在德國與中共唱對台戲

    2005年胡錦濤出訪德國前夕,在德的國際人權組織就行動起來,其中一個題為《無恥地帶》的巨型露天圖片展最引人註目。一系列懸掛在巨大的象徵監獄的鐵柵欄上的巨型圖片無聲地控訴著以中共為首的共產國家奴役人民,侵犯人權的罪惡行徑。那一張張展示中共迫害西藏僧侶, “ 六四 ” 屠殺愛國學生,虐待法輪功學員的巨型圖片讓人觸目驚心!《無恥地帶》在德國各大城市巡迴展出,也到科隆市中心的一個廣場上展出了兩天。我聽說後特意去當了半天義務解說員,因為我希望觀眾明白中共不是中國,中共是個用暴力、謊言和特工在大陸顛覆了中華民國的馬列匪黨,完全違背中國文化(儒釋道) ……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便以此為動力進一步向德國各界宣講中共暴政的虛偽與中國的民主運動,尤其是《九評共產黨》引發的三退大潮。流亡德國的大陸仁人志士都和我一樣各盡所能地繼續曝光中共罪惡,推動中國民運。德國的法輪功學員也聯合起來舉辦了各種活動包括酷刑展來抗議中共污衊和迫害源於中國傳統文化的法輪功。 德國的主流媒體則發表對一位德中人質外交的受益人的專訪。他因在天安門示威,要求平反 “ 六四 ” 而被中共當精神病人迫害了長達 13 年之久。2005年夏天,該異議者在國際壓力,尤其是德國政府的介入下獲釋並隨即被押送上飛往德國的班機。他是中共學習斯大林,把異議人士當精神病患虐待的人證。而迫害他的安康醫院將象秦城監獄一樣成為中共罪惡的物證。 11 月 9 日正值柏林牆被推翻的第 16 周年紀念日,德國國際人權組織、柏林牆博物館、民陣和歐洲大紀元時報出版社聯合舉辦 “ 中國未來發展國際研討會 ” ,而在胡錦濤 11 月 10 日抵達柏林時,迎接他的則是一場 “ 沒有共產黨才有新中國 ”—  聲援五百萬勇士退出中共大游行和 30 個左右的抗議活動。 施羅德雖還是總理,但見利忘義的親共派的大勢已去,無法象江澤民到德國時一樣滿足獨裁者不想看,不想聽抗議人群的願望。所以,胡錦濤這次雖攜帶高額訂單仍必須到處面對抗議人群的口號和橫幅。與此同時,德國總統科勒,下任總理默克爾和北威州州長陸特格斯都在歡迎詞中客氣地表達了對中國人權、民主自由的關註。州長甚至還引用孟子的話來證明人的尊嚴與生俱來,不是西方人的專利,就是說他們都在胡錦濤面前呼籲尊重人權和政治自由。 我無暇趕去柏林,但胡錦濤到北威州首府杜塞道夫時,我特意起了個大早前去參加抗議活動

我筆寫我心

  20005年11月科隆就已下了第一場雪。 2001年,樂不思蜀的我在寒冷中突發鄉思病,於是臨時決定海歸。當我在香港下飛機時,迎面撲來的暖風讓我幻想從此過上溫暖的冬天。然而,我只在深圳等地呆了兩個月就急忙打道回德國,一點不留念深圳的溫暖。而在深圳當了十幾年白領的女友後來也甘願嫁到比德國還冷的英國。她爸爸不滿女兒嫁給異族,便一口咬定是受了我的影響,無視我自己是快樂的單身女的事實。 2005年科隆下第一場雪時難免想起深圳,是因為我剛從第二位網友處獲知深圳蓋世太保的惡行。當年我覺得深圳不可愛,主要是個人的觀感。比如一天早晨我來了跑步的興致,可是跑到住地附近的一個公園前,卻被看門人攔住不放行。他要我買門票,我哪裡會想到跑步時帶錢,便跟他說,讓我今天先跑,明天跑時一並給他,然而他不答應。諸如此類的深圳特色實在讓我難以適應。我在西歐各國都曾隨興早起去公園晨跑,從未敗興而歸,我甚至有在商店買東西錢不夠,先拿貨走人,事後再給錢的經歷。幸好我還不知深圳的蓋世太保其時已逼走了經濟學家何清漣,後來又逮捕了幾位獨立作家,現在則嚴密監視著各方仁人志士。據說,他們的郵箱全部都被人監控不說,很多郵件不等過目就不翼而飛 …… 我佩服所有身在 “ 黨天下 ” ,卻不乏獨立見解並勇於針砭時弊的同行,雖然他們與我對中醫等的看法相左。我一上網就發現不少五十年代生人都象中共偶像魯迅一樣否認中華傳統,究其原因是他們從小就受中共毒化而無緣接觸中華文化的結果。他們經歷過文革,而我文革才生。也因此我發現他們把中共的罪惡與中華的文化混為一談加以否認,因為否定文革,而否定中共筆桿子濫用過的語言。並似乎不知正邪不兩立的傳統智慧。 比如,當我樂見頗懂中醫,但不明中共的李土生撰文反駁以打人著稱的何祚庥、司馬南和方舟子時,趙達功卻挺身而出。針對李土生所說 “ 著名的數典忘祖的 ‘ 偽科學家 ’ 何祚庥、小混混司馬南、政治身份可疑的方舟子等一小撮狂妄之徒,處處以 ‘ 反偽鬥士 ’ 、 ‘ 打假英雄 ’ 自我標榜,自我陶醉,口口聲聲揚言要 ‘ 打倒中醫、打倒針灸 ’ ,其理由是,中國人沒有文化,沒有科學知識,中醫藥沒有科學依據,不符合生物學的理論。 ” 趙達功表示他堅決反對使用 “ 打倒 ” 、 “ 數典忘祖 ” 、 “ 小混混 ” 、 “ 一小撮 ” 、 “ 狂妄之徒 ” 等文革語言 …… 而我贊同李土生

見證博訊殞落

2020年5月我最後一次上博訊發文,此後徐沛文集無法登陸,剛開始還可閱讀,到現在為止已失蹤,原因不得而知。很可惜,這個文集匯總了我2003年上網後發表的幾乎全部中文作品。 2005年年底我曾給該網站的創辦人也即主編寫過一封公開信,特此審閱後再次推出,以便讀者了解我與博訊的關係。博訊是否屬於中共的大外宣可由讀者自己判定,我只管利用一切機會反共抗暴。 韋石,你好 !  當我發現某編輯借你的話來轉發匿名造謠貼詆毀法輪功時,不由得想起清水君,我早就對你講過 “ 想來你和我一樣懷念清水君吧,博訊沒他雖然照轉,但卻因此少了他的那份正氣。 ” 我相信把我供他瞭解我的發言稿加上《我的法輪心得》在博訊焦點推出的清水君絕對不會刊登顛倒黑白的造謠貼。 上次匆匆給你去信,請你過問那位以大法弟子名義攻擊法輪功網站明慧和正見的匿名者;今天上網則見你的《關於法輪功的幾個網站去掉博訊連接的簡短說明》,這一切前後不過幾天。而我2002年獲知博訊,也是因留德學人報的老主編轉來博訊刊載的一篇匿名詆毀法輪功的短文。 可喜的是我上博訊時,卻為清水君文集深深打動,尤其是他的名篇《魯迅 — 漢奸還是族魂?》讓我意識到打碎中共偶像魯迅是中華兒女的當務之急。我作為一名以作家身份旅居德國的中華文人應該向清水君學習,把自己的思想成果奉獻給被中共剝奪了知情權、信仰權的同胞,促使大家明白馬列主義是外來邪說,法輪佛法才是中華正統。我十分高興能在 2002 年海歸計劃落空時,結識法輪功學員,並能在回德國後親身體驗法輪功的神奇美妙。 簡言之,我開始在博訊發表女人之見就是為了闢中共捏造的各類謊言。正好又是歲末,我昨天已收到第一封賀年信,所以,我決定趁機給你寫一封公開信,以示對你的敬意和謝意並表達我對上述矛盾的看法。 我學會上網後能夠首先在博訊公開為法輪功鳴冤叫屈顯然離不開你的支持,雖然讓我看上博訊的是清水君文集。在我通過讀者反饋聯繫上清水君後,他曾表示從你處學到了很多東西,尤其是你的寬宏大量。而正是這一本來優秀的品質給你以獨立的藉口不站在正義的一邊,以致讓人懷疑博訊也象多維和欲火鳳凰等媒體一樣被收買。 你自己也認識到中立和獨立就等於反共。而博訊為了 “ 堅持中立、言論自由 ” ,不也一直遭到中共及其海外支部 “ 正義黨 ” 的污衊和攻擊嗎? “ 正義黨 ” 不是還造謠說你出賣了黃琦嗎? 既

笑話方舟子之流

  自從我學會上網後,時間似乎變得更快,一晃17年就過去了。 2004 年底大紀元社論《九評共產黨》發表後,我十分高興,以為不用我這個德文比母語嫻熟的假德國人再勞心費神地揭批中共了,因為我上網的目的就是想象《九評》一樣曝光共產黨對中華民族犯下的滔天罪行。然而,在2005年,我還是又撰寫了二、三十篇雜文。 一是我覺得有義務代身陷中共大牢的同道狠狠地打擊中共狼;二是我無法忽視善良的人們對法輪功的誤解,並因此發表致博訊主編的公開信,希望大家分辯善惡,弄清真相,區別法輪功與法輪功學員;三是每當我想重新把寫作重心移回德文創作時,總會因各種原因陷在中文網不能自拔。 謝謝有網友就我的公開信發表評論並表示對我疾惡如仇有很深的印象。我確實在竭盡全力抨擊中共及其幫凶包括楊振寧。我恨不得一下就搗毀中共的謊言大壩,讓讀者立即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也因此一再有讀者說我的文章火藥味太濃,不象女人,不象法輪功學員等等。我真是哭笑不得。 本來我長發披肩,愛哭更愛笑,怕冷不怕熱,心中充滿愛意,只想談心說愛,簡言之,不是什麼 “ 女強人 ” 。只不過面對中共暴政,我不得不披甲上陣,投身 “ 驅除馬列、還我中華 ” 的正邪大戰;我個人對共產黨沒有絲毫仇恨,用我爸的話來說,是 “ 共產黨培養了我 ” ,也正因如此,當我有幸在德國親歷六四屠殺引發的全球反共高潮和共產陣營的崩潰時,會成為反共作家,不會再上中共當。於是,我在 2002 年於深圳接觸法輪功學員後,會好奇地立即著手調查,並從此全身心地投入用法輪功喚醒人類良知的精神運動。簡言之,我確實信仰法輪功,但我不能代表法輪功,更算不上 “ 真善忍 ” 的化身,也因此歡迎大家批評指正。 從上網起,我就在抵制方舟子等對法輪功的誣衊。方舟子們為了詆毀法輪功拋出一系列惡評,有一篇企圖把中共特色 “ 假、惡、鬥、邪、騙、獨、瘋、奸、賤、爛 ” 扣在法輪功上。而顛倒黑白是中共的一貫伎倆! 我很遺憾這種被共特隆重推出的 “ 垃圾 ” 居然登上了遭它攻擊的博訊網站並隔斷了大紀元、看中國與博訊的友好聯接。當我看到連方舟子都不如的匿名者輪流上陣污衊法輪功,甚至聲稱法輪功要搞垮博訊時,覺得我們上了中共幫凶的當。對此了解共特的螺桿評論說 “ 打進來拉出去這套把戲,是中共對敵鬥爭的慣用手段,先偽裝成反共人士,騙取人們的信任,然後再一步步改變口風,矛頭指向當前中共

棒喝東海一梟 — 淺談佛法修煉

“ 棒喝 ” 是禪宗的用語。禪宗祖師達摩一根蘆葦過江,達摩面壁九年等題材都常見於中國古畫。修煉禪宗主要靠信和悟,因為達摩主要帶著弟子實修,沒有傳授什麼法理。我之所以借用此詞,是因為東海一梟身處主佛親自轉世普傳大法之機不僅不信不悟,而且還要加以調侃,甚至褻瀆。 我喜得大法後,上網走馬觀花,就點評過以東海一梟之名馳騁中文網路的余樟法,因為他是 “ 黨天下 ” 難得一見的勇士,也不乏正氣,足以讓那些身在海外卻只知象魯迅一樣誹謗志士,詆毀先賢的邪惡小人原形畢露。他對中共這個最大的假貨的挑戰也足以讓網民獲知方舟子這種 “ 打假鬥士 ” 實乃假打小廝。 遺憾的是,余樟法象生長在紅旗下的大陸作家一樣患了不信神佛的 “ 毛 ” 病。這是我上網後得出的我與大陸作家的最大區別。畢竟我走出國門後,就在六四鮮血的沖洗下把中共強加於國民腦中的底片變成了照片,就是說我的世界觀、價值觀從六四後就正好和中共那一套打了一個顛倒。中共打造的大小偶像比如魯迅在我看來都是民族敗類。而遭魯迅詆毀的敬天畏神的中華文化(儒釋道)則是我德文創作的源泉,我也因此被一德國語言學教授當做 “ 當代最佳德語詩人之一 ” 加以推薦。 我 17 歲後主要以外文為業,中文水平十分有限,但面對余樟法公然為我師父 “ 改詩 ” ,我這個弟子不得不再次對他揮舞我手中的 “ 狼牙棒 ” 。 說我象 “ 狼牙棒 ” 的是一位也旅居德國,比我早四年得法的師兄。他入門的經歷如下: “ 我是 98 年得法的。在此之前,我從來都沒有對 ‘ 氣功’之類的東西感過興趣。家裡有人借來了《轉法輪》這本書,卻讀不下去,我當時不知為什麼就拿了起來,沒想到竟然一口氣讀完了,然後我又讀了第二遍。雖然我當時對書中的闡述還有不少疑問,但是我堅信其中的理念是正確的。不久之後,恰逢師父到法蘭克福來講法,我帶著許多問題去了。幾個小時的講法,前後沒有任何矛盾和漏洞,對於平時習慣縝密思維的我來說,的確震動不小。回想起來其實也很簡單:當時我就覺得這個法很高深,而且我親眼見到了師父,當時我就覺得他有佛相,於是我就一步步開始修煉了。 ” 我引用他給我的郵件是想說明,對先後被師父用大法徵服的弟子來說,師父是來度人的佛,大陸弟子為了捍衛大法寧可付出身家性命。 余樟法則自視才高,聲稱我們師父指導弟子修煉的經文 “ 平仄有誤 ” 。如此不自量力的言行招來另一

獄中文友

我推崇中華文化,算是命該如此,因為我從17歲起以外文為業,5年後出國留學,但能牢記在心的卻多是中文的唐詩宋詞,民諺古訓,雖然我沒有做到“每逢佳節倍思親”。“佳節”和“親”對我而言沒什麼特別意義,相反,一個平常的日子一個不曾見面的人會令我思念不已。思誰似乎也由不得自己作主。 2003年春節前上網被清水君文集打動了我的中國心後,我一有機會便坐在電腦前,讀中文寫漢字,總算有了“坐”家的姿態。逝去的這個羊年便是我今生最馴服的一年。以往我在家坐不住,總想往外跑,以至一年裡幾個月的時間都在外雲游。 就是說我得感謝清水君,是他促使我落入中文網。尤其是獲知他回國被綁架入獄後,我的思緒動不動就圍著他轉。聖誕節期間應邀去參加全德華人福音營,看見大廳里不少留學生,我就想,要是清水君能有機會聽到牧師們有關“科學與信仰”等的專題報告就好了。來自加拿大的洪牧師的報告非常精彩。在我看來這位復旦大學化學系82級學士,美國賓州大學物理化學博士的心路歷程足以開啟清水君的無神論症結。洪牧師也曾寄情民主運動,以救國自許,也跟我一樣,沒走多遠就擱了淺。因為他也發現民主回答不了什麼是人權,尊重人權的理由是什麼。而一深入思考,就必然要涉及“天”,涉及“上帝”。後來是他妻子的一系列神奇經歷促使他在哥倫比亞大學作博士後期間開始信神,並獲得基督教研究碩士學位,成為牧師。我自己從小信神,不曾入教,是受不了現代宗教的人味,我只願接受神力的感召。我能接受法輪功就歸功於我敬重聖經也相信基督,對東西方的宗教都有研究。 六四後與中共決裂的高幹千家駒,在80高齡看透無神論皈依佛教時寫的心得體會也讓我情不自禁地想起清水君。翻閱清水君的忘年交的文集時,則希望清水君能象該先生一樣能在牢獄中從無神論者飛躍成有神論者,諸如此類,不一而足。 在華人世界辭舊迎新之際,我得空清理爆滿的電腦,發現給清水君的一系列信件,實在捨不得把它們刪掉,尤其是至今還有不少同胞不瞭解法輪功的真相。乾脆整理出部份段落,也算是寄托對清水君和無數被中共剝奪人身自由的同胞的思念: “64”那年我在一個西班牙島上度過了我的23歲生日,那天送我玫瑰的加拿大人也是個中學生。回德國入海涅大學不久,就從電視上看到了由北京大學生們塑在天安門廣場上的自由女神……當時還不知道你眼中的趙伯伯會因此下臺。後來讀北宋的預言“梅花詩”,發現“願壁應難趙氏收”時,我才恍然大

真相的力量

  2003年,我初次作網上游,只覺眼花繚亂,不知看什麼好,下意識地點擊清水君文集,因為這個筆名很中我意。誰知這一點不僅讓我和大名黃金秋的清水君結了緣,也讓我體會到了互聯網的好處。那幾天我每天都盼著能上網讀清水君文集。吸引我的不光是他的文採,更是他的精神,他的赤子之心。 1989年中共公然把首都變成殺人場時,15歲的黃金秋還是山東鄉下的一名中學生。對中共顛倒黑白把和平請願的大學生誣蔑成焚燒公共財物的暴徒,他絲毫不懷疑並因此奮筆疾書。就是說他小小年紀就關心國家大事。在長輩們獲知六四時被“人民子弟兵”用坦克和槍彈打死打傷的不少都是大學生後,剛念了七天高中的他就被迫改讀技校。然而各種艱難困苦都不能阻擋他的上進心。20歲時他便獲得到培養中共筆桿子的魯迅文學院進修的資格。進修後他在廣東發展,曾任職各種行業,包括報社。在2000年留學馬來西亞前,他靠個人奮鬥從社會的基層升到精英階層,即使目睹了很多陰暗面,但他畢竟生活在“黨天下”,思想認識不曾上升為質疑和反對中共,或許還感謝中共給了他成功的機會。 出國呼吸到自由的空氣,尤其是瞭解到六四真相,黃金秋才得以象我一樣看穿中共的騙局。他以清水君和黃金為名成為博訊的義工。博訊脫穎而出成為一個自由開放相容並蓄的中文網站少不了清水君們的奉獻。 面對清水,我照出了自己的落後,不是思想認識上,而是在義務奉獻上的落後。六四後我就反共,也有一些行動,但卻更樂意自己游山玩水,修身養性。清水君文集深深地打動了我的中國心。所以我向他發去郵件表達敬意。清水君則讓我措手不及,擅自把我附上的為德國華人媒體交流會而作的發言稿《文如其人,人如其文》改成《我的法輪心得》並加上按語在博訊推出。 我感謝清水君還在於他提醒了我真相的力量。黃金秋一躍而成清水君的心路歷程便足以應證真相的力量。所以中共獨裁最怕的就是讓老百姓了解真相,總是不擇手段地混淆黑白。而中共在大陸顛覆中華民國以來,大陸同胞都只能聽到獨裁者的一面之詞。1999年7月前,大陸各地有千萬甚至近億法輪功學員,但江澤民一給法輪功扣上“邪教”的帽子,全國的媒體就只有江核心一個人的聲音。這和毛澤東的文革有何區別?我就不信獨裁者,所以偏要學法輪功。教人按照“真善忍”修身養性,怎麼可能邪?事實證明沒有比法輪功更正的修煉大法。可惜很多同胞包括我的父母早已在中共的極權暴政下失去了辨別真假的能力!中共還在迫害法輪功,

對照清水

我翻閱讀物時愛反觀自己。清水君文集對我來說好似一潭少見的清水,有時我能清晰地看見我自己的青春倒影。雖然我倆的成長道路完全不同,看世界的角度各異但卻達成了不少共識,比如我們都認為魯迅是中華民族的罪人。清水君得出魯迅是漢奸而非族魂,我則看出魯迅是中華文化(儒釋道)的殺手,所以毛澤東才會把他封為“現代中國的聖人”。魯迅和他所崇拜的尼采(Nietzsche)一樣分別為納粹和中共的暴政提供了思想武器,為中共奪取和維持政權立了大功。 中國人為違背祖訓付出慘重代價後,精英們逐漸認識到上了馬列邪教的大當,但大多忽視了魯迅的負面影響。清水君和我象所有在中共執政後出生的中國人一樣都從小就受到中共包裝出來的魯迅的影響,清水君還讀過魯迅文學院,但我倆天性都熱情開朗,追求光明,所以一旦出國,呼吸到自由的空氣便馬上能看清魯迅的真面目。當然這和我們也都識破了中共的騙局密不可分。 我在竭力擺脫魯迅的陰影時,發現他阻擋了很多中國“知識分子”的思路。我一再看見他們象魯迅那樣詆毀中華文化。在此希望他們能看看被恢復了歷史原貌的《兩地書》。魯迅和許廣平的通信就足以泄露其心理陰暗心胸狹隘。如能把史料和經偽裝後的《兩地書》加以比較分析更能看出魯迅不是偉人而是偽人。不過畢竟已有清水君等人開始質疑魯迅。一位公認的“魯迅傳人”研究了一輩子魯迅,離世時卻沒能完成中共交給的為魯迅立傳的任務就很說明問題。 我九六年學成後不聽人勸而試圖海歸,但一個月後就灰溜溜地重回德國。誰知七年後清水君也步我後塵,然而他名氣比我大,運氣沒我好,一入關就被跟蹤。一個月不到,就被剝奪了人身自由。要知中秋節時,他還從山東打來電話請我共賞明月,讓身在異鄉對此已失去知覺的我重溫中國人情。 這樣的朋友,我怎能不思念,當然我更在思考。 六四屠殺後,生活在大陸的清水君相信中共的宣傳以為被殺害和被通緝的大學生是危害“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暴徒,而身在德國的我,卻能夠目睹中共如何不順應民意改正錯誤而用暴力解決矛盾維持專政,並事後顛倒是非把赤手空拳的老百姓污衊為暴徒的無恥行徑。比清水君年長八歲的我本來還不知關心國家大事,但對大是大非卻不能置若罔聞。所以六四受難者的鮮血沒有白流,不知他們的犧牲喚醒了多少我這樣的中共愚民? 零三年清水君被中共非法綁架入獄,也只會贏得更多人的覺醒,因為他的志向和行為象黃金一樣閃閃發光,更象清水一樣能洗污排垢,讓

答謝網友

收到一封主題為“祝節日快樂”的電郵時,我十分納悶,而偏偏此件是亂碼。等我知道指的是三八婦女節時,已是十一號了!這是黑眼睛的祝願,就象當初清水君祝我中秋快樂一樣,令我倍感溫馨。而我也確認黑眼睛和清水君一樣不僅都是男子漢,而且思想觀念也近似。可惜他倆都不信神,而我卻是信神女。 當初我曾對清水君苦口婆心,然而白費心機。不聽人勸該是清水君的最大弱點,而我的最大優點則是勤學好問。或許因為我是女人,我甘心當神徒,不想為人師。過去我樂得逍遙自在,現在常常有口難言,也沒有男人們的精英意識,相反以魯迅胡適這類自大狂為戒。他們的同代人中我欣賞《送別歌》的作者李叔同(1880-1942)。李叔同在可以出家,耳聞晨鐘暮鼓,而我只能坐家,在鬧市中修煉。但“廣結善緣,普傳佛法”是我和李叔同的共同願望。 遺憾的是面對各種來信和疑問,我難於一一作答,一來我已得出是否信神是個天大的問題,對此的不同答案決定了一個人的意識,而在無神論者和信神的人之間很難溝通,好比站在岸邊的人難於體會在海裡探寶之人的樂趣一樣。二來即使都信法輪功,因見識和層次的不同也只能作有限的交流。比如我可以理解一部分法輪功學員出面歡迎胡溫,但我絕對不會參與。然而我雖然堅決反共,卻還給執共不悟的親朋好友拜年。總之,我受層次和時間的局限,不願與人辯論,所以只想在此就幾個主要問題加以答復,聊表心意,或許能化解讀者的疑雲。 首先把我對中華文化的三大神根儒釋道的看法簡述如下: 隨著年紀的增長,我才越來越尊敬儒家的奠基人孔子。孔子不言怪力亂神,和聖經中要求信徒警惕邪靈相仿。結合老子在《道德經》中闡述的相生相剋的理以及佛經來看,可以斷定神靈也有正邪之分,有道就有妖,有佛就有魔。另外的子曰比如“祭神如神在”,“50知天命”等,以及他曾拜老子為師,熱衷《易經》都說明他深知敬神畏天。更何況他言傳身教3000弟子,雖不象耶酥一樣顯示過五餅二魚等若干神通,但照樣贏得弟子們的衷心愛戴,被奉為聖人,這對我來說與神跡無別。 據我讀到的對老子的描述來看,老子當是更高層次的神,來有紫雲相伴,去則無影無蹤。他留下的《道德經》則言簡意深,百讀不厭,舉世無雙,是道家的經典。中國歷史上修道的多,得道的少。對道教,尤其是白雲觀之類的旅游點我不感興趣,也不願評論。八仙是我眼中道家的代表。道家的師徒關系何嘗不是神和人的關系。見劉曉波們把周恩來等與諸葛亮相比,我

國家敵人

  題為《國安 — SED(相當於德共)專政的保障》的圖片展2004年在德國及東歐各地巡迴展出,目的是提醒人們不要忘記歷史。此展到達科隆時,我去參加了開幕式。為了維持其專政德共和中共一樣顛倒黑白。這批禍國殃民的馬列子孫一邊向人民灌輸假愛國主義,一邊把代表民主自由的歐美世界污衊成亡我之心不死的敵人,在人民心中種植仇恨。中共過去打著愛國主義的幌子騙取民心顛覆中華民國,現在則試圖藉此維持其法西斯專政。 而德語詞 Staatsfeind( 國家敵人 ) 則和中共謊言系統里的 “ 階級敵人 ” , “ 顛覆國家政權 ” 類似,都是獨裁者迫害人民的莫須有的罪名。我認識不少冒著生命危險從東德(德意志民主共和國)逃到西德的國家敵人。這些幾乎被此罪名要了命的東德人其實和我一樣只是不願過問馬列(政治)也不願被馬列過問的普通人。 生長在四川的我在1988年來到歐洲前不懷疑 “ 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 ” , “ 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 ” 等中共謊言,是個不分中共和中國的愚民。我非常理解那些被稱為 “ 憤青 ” 的反美同胞,我也曾頗有和他們類似的愛國(共)主義情緒。來到自由世界後,再獲知六四屠殺,中共的謊言大廈才在我腦袋裡自行解體,我也從中共愚民變成更認同 “ 國民黨反動派 ” 統治下的中華民國的公民。 雖然我瞭解中共的狼性,但我的中國根卻讓我兩次忘記這一點。第一次回鄉時我專門帶了一本《光華》雜志(中華民國的對外刊物),為的是讓生活在 “ 臟亂差 ” 中的親朋好友看看國民黨主政下的台灣多好。第二次我不僅帶著自己發表的與中共意識背道而馳的文章,還在香港又買了一本反共刊物。我的反共色彩濃烈,只是非常個人化。沒有被以 “ 台灣間諜 ” 或 “ 顛覆國家政權 ” 的罪名遭到迫害實在是我的幸運。2004年起我已被迫放棄“中共匪照”,但比過去任何時候都關心中國時事。 當收讀為王丹等政治流亡者闢謠的郵件時,我巴不得這謠言是真的!就是說依我來看光復大陸是中華民國的義務和責任,在台灣的中華民國政府和各政黨應該給予民運支援,王丹們也應該去爭取支援。但願台灣政壇頭領人物不只看到自己和眼前利益,還能看到民族和道義責任。我真心希望中華民國還能繼續以光復大陸統一中國為目標。 中共靠暴力、謊言和共特在大陸顛覆了中華民國後,以國民黨主導的中華民國被迫退守台灣,造成兩個中國的分裂局面。萬惡之源非中共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