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喝東海一梟 — 淺談佛法修煉
“棒喝”是禪宗的用語。禪宗祖師達摩一根蘆葦過江,達摩面壁九年等題材都常見於中國古畫。修煉禪宗主要靠信和悟,因為達摩主要帶著弟子實修,沒有傳授什麼法理。我之所以借用此詞,是因為東海一梟身處主佛親自轉世普傳大法之機不僅不信不悟,而且還要加以調侃,甚至褻瀆。
我喜得大法後,上網走馬觀花,就點評過以東海一梟之名馳騁中文網路的余樟法,因為他是“黨天下”難得一見的勇士,也不乏正氣,足以讓那些身在海外卻只知象魯迅一樣誹謗志士,詆毀先賢的邪惡小人原形畢露。他對中共這個最大的假貨的挑戰也足以讓網民獲知方舟子這種“打假鬥士”實乃假打小廝。
遺憾的是,余樟法象生長在紅旗下的大陸作家一樣患了不信神佛的“毛”病。這是我上網後得出的我與大陸作家的最大區別。畢竟我走出國門後,就在六四鮮血的沖洗下把中共強加於國民腦中的底片變成了照片,就是說我的世界觀、價值觀從六四後就正好和中共那一套打了一個顛倒。中共打造的大小偶像比如魯迅在我看來都是民族敗類。而遭魯迅詆毀的敬天畏神的中華文化(儒釋道)則是我德文創作的源泉,我也因此被一德國語言學教授當做“當代最佳德語詩人之一”加以推薦。
我17歲後主要以外文為業,中文水平十分有限,但面對余樟法公然為我師父“改詩”,我這個弟子不得不再次對他揮舞我手中的“狼牙棒”。
說我象“狼牙棒”的是一位也旅居德國,比我早四年得法的師兄。他入門的經歷如下:
“我是98年得法的。在此之前,我從來都沒有對‘氣功’之類的東西感過興趣。家裡有人借來了《轉法輪》這本書,卻讀不下去,我當時不知為什麼就拿了起來,沒想到竟然一口氣讀完了,然後我又讀了第二遍。雖然我當時對書中的闡述還有不少疑問,但是我堅信其中的理念是正確的。不久之後,恰逢師父到法蘭克福來講法,我帶著許多問題去了。幾個小時的講法,前後沒有任何矛盾和漏洞,對於平時習慣縝密思維的我來說,的確震動不小。回想起來其實也很簡單:當時我就覺得這個法很高深,而且我親眼見到了師父,當時我就覺得他有佛相,於是我就一步步開始修煉了。”
我引用他給我的郵件是想說明,對先後被師父用大法徵服的弟子來說,師父是來度人的佛,大陸弟子為了捍衛大法寧可付出身家性命。
余樟法則自視才高,聲稱我們師父指導弟子修煉的經文“平仄有誤”。如此不自量力的言行招來另一位大法弟子的警告:改動經文的罪過有多大你知道嗎?
可惜這個善意的警告讓余樟法這樣的無神論者難以接受並把我師父和毛澤東相比。他不知我在2003年上中文網之初就指出:毛澤東是個靠暴力奪取政權並號召人民互相鬥爭且病魔纏身的大獨裁;而我師父是位沒有任何世俗權力,教人用“真善忍”修心養生且已讓億萬人擺脫病魔的大覺者。
毛澤東這樣的暴君寫詩是在張揚他的霸氣,也是為了掩飾其流氓本性,奴才們為他改詩或許是他的需要;而我師父弟子眾多,無法一一教誨,需要發表經文加以指導。這些經文不是給世人鑒賞的,而是教弟子修煉的,不需要也不允許誰來修改。
余樟法不懂師父所言“只為眾生能得救,不出洪微不罷休”之內涵,於是,改為“只為眾生能得度,一身萬死不言休!”一個“度”字就把原詩的內涵縮小了一大半,因為得度的只能是大法弟子,而“得救”則表達了師父對非大法弟子的慈悲。
簡言之,余樟法不知信神敬佛,不知尊重他人,也不接受警告,唉!余樟法似乎也不明白信仰什麼是各自的選擇,信仰權是大家應該尊重的人權之一,批評別人的信仰則是不民主的表現。
法輪功作為信仰不容批評,否則,還算什麼信仰?但法輪功作為修煉群體或個體當然允許批評。大法弟子層次不同,表現各異,象我這樣的弟子更是與“真善忍”的標準相差尚遠。不過批評分善意的和惡意的,駁斥誹謗之詞是我身為弟子義不容辭的責任。
鑒於余君知敬佩與尊祟大法弟子無畏抗爭精神和真善忍的道德,我樂於在聖誕節的氣氛里再次對他苦口婆心。
但願在我的棒喝下,余君能夠清醒地思考一下法輪功何以能在殘酷迫害中從中國走向世界並弘傳全球。這難道不是大法師父展現給世人的神跡嗎?
2005年聖誕節寫作於德國萊茵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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