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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當藏人

一再有人把我當藏人,張樸等面對我們在紐西蘭的合影也說我像藏人。我聽了很高興,不僅僅因為我與西藏頗有淵源,我今生的出生地康定就在藏區。共黨顛覆中華民國後,強行把原來的藏區(西康省)納入四川省,康定變成了甘孜藏族自治州州府。藏區雖象蒙古區和維吾爾區一樣被冠上了“自治”二字,仍免不了象漢地一樣被迫接受共黨專制禍害。 不過藏民從一開始就反對共黨侵權直到一九五九年三月十日爆發大起義。此次藏人大起義遭到共黨血腥鎮壓,達賴喇嘛和十萬以上的藏人被迫流亡。二零零八年是藏人大起義的四十九周年,其紀念日再次在以拉薩為主的地方引發藏人走上街頭,共黨不顧奧運在即,繼續暴力鎮壓,導致國際上抵制共黨舉辦奧運的呼聲更加響亮。 我很高興德國媒體聚焦西藏,可惜他們把共黨的罪惡算在中國的名下。其實罪犯是馬列子孫,不是中華兒女。侵占西藏的是共黨,不是中國,因為漢人也象藏人一樣從一九四九起就成了亡國奴,必須接受馬列赤化,而非中國文化。我也是離開大陸,來到德國後才得以認清中共是馬列政黨與中華民族及其文化(儒釋道)水火不相容,並在六四屠殺發生後開始發表德文作品。象我這樣用外文寫作的漢人與用漢語寫作的藏人或維人比如伊力哈木豈非大同小異?共黨無法抓捕我,只能封殺我的文集。 幸運的是我象別的流亡者一樣在居住國享有信仰自由、寫作自由等基本人權,而藏族共產高幹子女比如唯色身在大陸被共黨剝奪了享有這份人權的自由,不使用破網軟體就得不到自由的信息。盡管如此,這不影響唯色信仰倍受共黨污衊的達賴喇嘛。我不是達賴喇嘛的信徒,但我象藏人一樣相信達賴喇嘛是同一個觀世音菩薩的靈魂在世上的第十四次轉生。我也象藏人一樣不滿足於物質生活,而追求修煉成佛,脫離六道輪回,返回天國凈土。 沒有信仰的人和行屍走肉有何區別?人的本質在於精神,在於信仰和信仰背後的神力,這就是達賴喇嘛雖然被共黨剝奪了家園,流亡印度,但仍然深得藏人之心,並在世界各地贏得了崇高的聲望和無數的信徒。可是共產黨尤其是江澤民、胡錦濤之流不可能理解真正的信仰,不知道暴力和金錢不可能讓人心服口服。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試圖在三個月內消滅法輪功,現在已是二零二一年了,法輪功不僅沒有消失,相反越來越強大。沒有神力,豈能為之?中共則隨時可能被《九評共產黨》引發的三退大潮沖垮。由法輪功學員組成的神韻藝術團在世界各國的巡迴演出則再現了中華文化的輝煌和大度。上下五千年的歷史既

在德國支持藏人

    2008年 3 月 27 日,我去參加了德國藏人協會在科隆聲援大陸藏人抗暴的集會。簡短的德文邀請信是德國法輪功學員收到後轉給我的。到會的人不少,但多數是西人。當我找到邀請者時,發現面對的是個很年輕的藏女。為了抗議中共侵犯人權,這位生在德國的藏人和我這個生在藏區的漢人走到了一起。 中共才在搞分裂   共黨總是污衊藏人要分裂祖國。新華網在以阿沛 · 阿旺晉美之名於2008年 3 月 23 日發表的談話中也聲稱 “ 這顯然是達賴集團內外勾結有組織、有預謀、精心策劃和指揮的。達賴集團企圖借我國即將舉辦 2008 年奧運會之際鬧事,在國際上製造聲勢,以達到將西藏從祖國分裂出去的目的。 ”   對此我持達賴喇嘛駐歐盟特使卡桑堅贊的觀點 “ 中共政府一貫指責達賴喇嘛實行分裂主義,其實中共政府的做法才是分裂主義,中共政府分裂了不同民族群體,煽動民族仇恨。 ”       且不論藏區在歷史上和漢地的關系。即使漢人如張樸覺得我象藏人,集會上的西人把我當藏人,但當被問到正在吟唱的藏歌是什麼意思時,我就只好老實交代。藏族有不同於漢族的文字、風俗等,還有自己的領土和制度,是個完全自成體系的民族,甚至有自己的軍隊。因而西方官民都普遍認為中國侵占了藏區,民眾對藏人充滿同情,雪山獅子旗現在更是到處飄揚。   與此相比我覺得漢族更為不幸,因為我們象藏人一樣遭受了共黨的禍害,先輩們在亞洲創立的第一個民主共和國被共黨占領,蔣介石帶著兩百萬民族精英和歷代寶藏退守台灣島,而聯合國從七十年代起就承認靠暴力和謊言霸占大陸的 “ 外來政權 ”— 馬列子孫,而拒絕民主自由的中華民國。   漢文化被破壞得連張樸這樣的知識分子都意識不到他是在用共黨灌輸的唯物主義世界觀審視西藏,而象我這樣承傳了先賢比如陶淵明的世界觀的漢人則完全理解藏人的生活方式,事實上,在名為 “ 新文化 ” 實為反文化的五四運動前漢地也一樣敬天信佛,而統治漢地的元清皇室都信奉藏傳佛教。   所以,我在痛惜藏文化慘遭破壞之時,更痛惜漢文化所遭遇的 “ 劫殺 ” 。當我讀到 “ 西藏的 2500 餘座寺廟,毀滅到只剩下 70 來座 ” ,就會聯想到在漢地有更多的寺廟被毀滅。僅北京一地,根據《 1947 年北平市各區寺廟統計表》就有寺廟 1920 座,其中包括屬藏傳佛教的雍和宮。北京曾是中華古都,文化遺產豐厚,儒、釋、道宮觀

與科隆緣分不淺

  科隆是德國的第四大城市,有兩千多年的歷史。一百五十七米高的哥特式大教堂不僅讓科隆聞名於世,也堪稱德國最吸引參觀者的旅游點。(據統計僅二零零四年就有六百萬參觀者。) 第一次海歸不成後,我在一九九六年搬到科隆,主要是聽從一位為我把學生簽證改為作家簽證提供經濟擔保的藝術界名人的召喚。其間我數次想離開科隆。我滿四十歲那年,在母親的壓力和距離產生的美感下,我閉著眼睛往 “ 圍牆 ” 里沖,幸好佛主保佑,閃婚不成。我雲游澳大利亞、加拿大、美國和紐西蘭四國數地後,又獨自回到科隆。從此我知道珍惜科隆的好處。 我住的街是古羅馬時代的科隆城牆所在地,上世紀六十年代有古董街之稱,現在仍處在科隆的黃金地段。街道不長,店面不少,變化不斷。我自己就在這條街上搬過兩次。唯一不變的是街頭和街心特意保留下來供觀賞的古城牆遺址。天氣好,有空時,我會在街心那段古牆面對的小圓地上煉法輪功。二零零八年五月底德國西部電視台來拍攝一部關於我的題為《流亡華人》的記錄片時,就專門拍了一段我獨自面對歷經滄桑的古城牆煉功的情景。主持人還發現,和我一起上街,總能碰到熟人,我自己也覺得我在住地附近如魚得水,雖然我平常無事不上街。不過住地附近的三家書店都有我的詩集,而每當我在科隆有公開活動時,我也會把相關的告示貼在能貼的地方。有一次我把一張告示貼在我住過的一棟樓的玻璃門上,居然有好心人把這張告示復印了一份然後背對背的又貼在原處以便讓人能從門的兩邊都能看到告示內容。 我搬到科隆後雖花了不少學時考取駕照,也能開著贊助人的飛豹 (Jaguar) 在城裡慢爬或城外飛奔,但我更喜歡步行,這也是我曾想搬去威尼斯的一個原因。科隆的歷史雖比威尼斯悠久,但在二戰時被炸成了一片廢墟,市容無法與古色古香的威尼斯相提並論,更何況科隆是個大都市,而威尼斯正好是我心儀的小城。可惜我雖數次前去威尼斯,卻還沒住到一年,而科隆卻是我這個四川人住過的最久的城市。 雲游四國時我才意識到,在科隆生活,車輛不是必需品,沒有車,也能過得上好,尤其象我這樣住在市中心,真是應有盡有,方便極了,而我到大教堂旁邊的火車站步行不過十分鐘。 在我不上網也不用中文寫作時,我經常和男朋女友在科隆城裡或萊茵河畔散步。二零零二年後,我難得有散步的時間,但星期日早晨,我一有可能就會步行二十分鐘去河對岸與德國的法輪功學員一起在萊茵岸邊的草地上煉功。自由的滋味真好!

以不同的方式抵抗紅禍

瓮安民眾奮起燒毀當地中共縣委後,有大陸網友給我發來一個聯結,讓我趕快去下載相關信息。我看後立即將此聯結發給與我有聯系的中德媒體。 身在德國心在漢 於是,冤死的花季少女李樹芬的照片便登上了被中共新華社視為眼中釘的德語網站 www.xinhua.de 的頭版頭條。該網站在打壓收買下堅持到2011年茉莉花革命興起後才不再發表我的稿件。 2008年七七紀念日,打開郵箱就見 “11269 中國公民聯名問責胡錦濤東海協議 ” 、《古詩一首 致上海襲警者楊佳》 …… 據稱楊佳於中共的生日單刀直入二、三十層之高的上海閘北政法大樓,砍殺比他年長的男警十一個,導致 5 傷 6 亡,其中包括一位孔姓警官。導火索是共警冤枉這名青年偷車而把他打得失去了生育能力。被逼上梁山的楊佳也讓我流下了眼淚。身在紐西蘭的陳維健因此而作《警為刀俎民為魚肉 楊佳殺警成英雄》。 身在德國,我忙裡忙外,網上網下,母語外語,往往顧了這頭就顧不了那頭。2008年以來我想寫而沒寫出的文章無數,寫下了標題的就有《遭遇負心人後 — 從胡紫微到何智麗》,《小花(陳沖)為誰怒放?》,《同性相憐 — 致曾金燕》和《遙視台灣》。因為北京奧運,我2007年回德國後,就接二連三地收到邀請,居然達到一個月有三場講演的最高記錄,其中一次是面對一百五十多位德國記者講演《為什麼中共宣傳進入了德國媒體?》德國西部電視台拍攝的一部有關我的三十分鐘紀錄片《流亡華人》已播發了兩次。奧運期間還會再播。而中共在海外雖投入了不少人力物力,但其陰謀詭計卻越來越難以得逞。 2003年,德國法蘭克福因反對仇外而開始舉辦多元文化節。到2008年共舉辦6屆,每屆文化節的重頭戲都是由各種民間民族團體參加的游行,每年吸引大約五萬多觀眾。 2008年有約兩千人參加了游行,按中共新華社的相關報道,其中四分之一是中共的奧運宣傳隊。這篇報道借某中文學校校長之口稱 “ 我們這次游行的主題就是宣傳奧運 ” 。而報道標題則謊稱《德國法蘭克福多元文化節颳起奧運風》。中共為了搞紅色宣傳,濫用國家財力專門派出專業的湖南省歌舞劇團前來德國參加業餘活動,既勞民傷財,又不得人心,以致德國媒體對如此龐大的奧運宣傳隊幾乎視而不見。 新華社記者雖不敢提及,但卻難以不見可與紅色宣傳隊抗衡的由天國樂團領銜的四個法輪功方陣。中共濫用國家政權都不能在大陸消滅法輪功,更何況

樂在修煉中

  2001 年底到2002年初,我在大陸兩個月。那是我 1988 年到德國留學後,第二次試圖海歸。 可惜環境污染,貧富懸殊,紅色宣傳 …… 目之所及,沒有讓我開心的事物和變化。 大陸結緣 在我沮喪地準備提前結束海歸行時,我在一位中學同學家裡碰上了她的岳父母。兩位長輩容光煥發,精神飽滿,引起了我的註意,於是,在我的詢問下,從他們口裡獲知法輪功的神奇。這之前我對法輪功略有所聞,但大多負面。是女同學的岳父母讓我第一次得以瞭解有關法輪功的個人體驗和正面信息。 2002 年回到科隆後,我得以第一次通讀《轉法輪》。讀完後我想,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我馬上打電話,尋找附近的法輪功學員,以便學功和體驗。煉功沒幾天,我在打坐時就感覺到了一股強勁的旋轉的能量,想必就是法輪。這以後我便全身心地走上了修煉之路。 自我總結 我算是預感有世界末日和希望尋找出路的人群中的一員。 世俗生活中的職業和家庭滿足不了我的精神需求。名譽和財富對我更沒吸引力。我只是努力地應付著面對的境遇和相信天生我材必有用。 2002 年前,我一直在尋尋覓覓。 法輪功讓我如獲至寶,不再迷茫。 這種由衷的快樂自此陪伴著我。 法輪功也成了我創作的動力和源泉。 我從 1989 年就開始在德國發表作品,並在完成學業後藉此獲得居留權。但是在 2002 年前我很少用中文寫作。針對中共的黨文化,我開始義務撰寫系列文章加以批駁和剖析。在五年中為中文網提供 200 多篇作品,開辦至少五個文集。最大和最老的文集在2020年6月4日前被癱瘓時點擊量已超過2千3百萬。 因為北京奧運,我 2007 年又重新開始主要用德文創作。有幸獲得德國西部電台一個節目組的關注,他們拍出一部有關我的電視專題片《流亡華人》。這部因我而正面報道法輪功的半小時電視片在電視台播放至少四次後被友人傳上油管,歡迎大家觀看: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Q9XcHhAMfUg 法輪功不過問政治,但是因為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導致法輪功成了政治話題。為了講解大陸的現狀,我也開始關心政治,過問時事。 身為流亡作家我也義不容辭地開始批評德國的紅色宣傳員,即使他們是德國的前總理。 現在,紅色滲透不僅是我的個人網頁上的一個欄目,也曾是德國媒體和議會討論的話題。 不求自得 法輪功的

四十不惑—兼評柴玲及宋祖英

1966年3月22日早晨8點左右,我媽在康定一家醫院里生下了我。我媽象“五四”以來的新女性一樣不知珍惜腹中的生命,打掉了我之前的一個胎兒。是這位兄(或姐)的慘死救了我的小命!因為違背天意打胎比陣痛還讓我媽難以忍受,所以,懷上我時,她怕巨痛,不敢再打。而我爸雖得了三子卻還望有一女,於是,我生下後沒有成為不受歡迎的累贅。盡管如此,我還是被送往成都寄養。 據說,我的生日暗藏玄機,總有人發出我與眾不同的慨嘆,包括我大哥。在我的追問下,我大哥說我很小就手不釋捲。我問我看什麼書?他則說是《金光大道》。我苦笑後,覺得遺憾,如果那時我有機會讀《三字經》、《女兒經》和《論語》等中華經典該有多好啊!可惜到八十年代前我能找到的書全是共產垃圾,好在我對此幾無記憶。 “天性強,記性好,忘性大”算我與眾不同的一點。我接受不了中共強行灌輸學生的那套歪理邪說,只好在考試前死記硬背,考完試便忘得一乾二凈,否則,我肯定無法在中共國考上大學。也因此我學外語很容易,還不用專門背單詞。然而,2002年我海歸不成重回德國後,先忙於調查法輪功真相,後忙於讀寫中文,無暇再象過去一樣使用外文。前不久,我想起我最喜歡的外文書《小王子》(法語),豈知拿到手上,卻發現我已無法象過去一樣往下讀了!  因為忘性大,我過去經常忘記我的生日,但2006年卻不同,一來我滿四十,二來我早報名在這一天參加德國的接力絕食以支持高智晟律師發起的絕食抗暴。當我謝絕一位德國人要為我烤生日蛋糕以示慶賀的好意時,我再一次聽到說我與眾不同。是啊,哪個德國人會用飢餓來慶祝自己的四十歲生日? 對我來說,絕食不陌生,在我八歲被父母接到身邊後,因想念保姆,曾一再拒絕進食,還曾想過自殺。就是說,我和許多共幹的兒女有相同的經歷,都因為父母要幹“革命工作”無暇顧及孩子而被寄養在別人家裡。楊沫的兒子老鬼對此有深刻的披露,他的經歷也比我凄慘得多,因為楊沫夫婦比我父母更黨性十足,而老鬼則比我聽黨的話,作為文革一代,他深受中共的毒害和傷害。他的《血色黃昏》象別的知青小說一樣讓我不忍卒讀。 與老鬼相比,我幾乎未受中共的毒害和傷害。把我帶到八歲的保姆是位丈夫被中共槍殺了的傳統女性,我在她的教養下既信神又疑鬼;父母把我接回身邊後,也無暇關心我,等他們有空用中共那套影響我時,我已考上外語學院,成為八十年代的大學生。在八十年代,這個“黨天下”最寬松的年代我當然不會

從情婦談起

《情婦》是陶洛誦在施國英的鼓勵下寫作的一篇自傳體小說。 兩代女性 如果我對陶洛誦和施國英沒有好感,不認為她們是文革一代和改革一代的佼佼者,那麼,我肯定不會花時間去讀《情婦》。 情婦就是第三者或二奶,是人生舞臺上倒楣的角色,我堅決拒絕扮演,雖然一見鐘情的人可能是有婦之夫。我難以不墮入情網,但總能抵擋誘惑,拒絕與誰秘密約會。這是我張揚的天性使然,我絕不可能去充當誰的情婦。還有就是因鞏俐導致張藝謀拋棄糟糠之妻所引發的爭議讓還是少女的我獲知秦香蓮們的痛苦,自此對她們充滿同情,生怕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她們的痛苦上,更何況破壞別人家庭是一個很重的罪名,誰願擔當? 遺憾的是當今社會形形色色的情婦層出不窮。我之所以未婚未育就是不願吃醋。每次我發現願嫁的人還和別的女人糾纏不休,我都拱手相讓,否則,豈不是自找醋吃?畢竟我只可以禁止自己不去搶別人的丈夫,而難以防止別的女人來奪我所愛或我的丈夫出去亂搞。簡言之,我可以保證自己不當情婦,不要情夫,但無法保證自己不做秦香蓮。最佳辦法就是單身,這對我本是一件樂事,只可惜我媽不相信單身也能快樂度日並因此而痛苦,唉…… 就是說,我對情婦沒有好感,沒想到的是陶洛誦居然也淪為情婦,好在她敢把當情婦的弊端如實道來:男方需要她的時候就駕車而至,當她需要男方的時候,往往獨守空閨;還得忍受男方的妻子找上門來……而她自己也知道她和男方的情愛有悖倫理。我難以想象陶洛誦能邊承受如此痛苦邊享受“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或許這只能反證她在中共國的歲月之不幸:不僅陶洛誦的兩個戀人因言被抓,初戀情人的哥哥遇羅克甚至被殺,而且她自己也因牽連在中共的大牢里度過了八百三十三天半的鐵窗生涯! 可惜我和陶洛誦在自由文化運動首屆年會上相遇的時候,還未讀過《情婦》,否則,我會把我對情婦的看法和盤托出。我相信沒有一個情婦會當得心甘情願,即使她們因此名利雙收,比如宋祖英,但我不想去指責任何一個情婦,如果要指責,就應該首先指責那些背叛妻子的男人們,尤其是以權謀色的江澤民之流。 “許多男人缺乏獨立生活的能力,要依賴另一半才會‘柴米油鹽’、衣食住行、才感到安全,於是他們走進了婚姻。但糟糕的是,大部分男人既要婚姻帶來的好處,又渴望單身所有的自由。”這是貝嶺洞察男人後得出的結論!現實中,確有無數丈夫瞞著替他們操持家務的妻子在外招蜂惹蝶,獨立性強的妻子會怒而離婚,而失去了獨立

謠言止於智者

  我上中文網的主要目是揭露中共的謊言,將我1988年出國後上下求索獲知的各種真相比如:中共邪惡無比,愛國必須反共……一一告訴被中共剝奪自由的大陸同胞。 我既因此挨罵,也收獲不少讚美。2007年我寫作此文時,信手打開幾個還未刪去的郵件。其中有甜言蜜語諸如“你是一朵不會衰敗的熱情之花”,有評價我的文風“流暢、生動、明快”,還有表示我“66年生,朝氣銳氣,可喜可賀!”。但讓我最感欣慰是來自大陸讀者的類似反饋:“我閑來無事,拜讀了您在網上發表的多篇文章,發現您雖然是哲學博士,可您是有神論者,也是一位虔誠的法輪功修煉者。……這使得我對法輪功有了全新瞭解”。 年老體弱但卻因是王若望的遺孀而被中共禁止回國的羊子曾特意轉給我一個題為“法輪功與民運”的匿名造謠帖,她對此的評語是“兩位正確,才挨罵!”。不知和我一起挨罵的盛雪面對如是污言穢語作何感想,我則覺得這是對我甘當網上義工的另類肯定。對我來說自願呆在家裡撰寫中文文章不是一件易事,畢竟我身在自由世界,每天都要面對各種選擇或曰誘惑。而我能堅持至今就多虧匿名者的謾罵。沒有橫行中文網的匿名罵人者,我哪有興趣去批駁他們的祖師爺魯迅? 我可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公開抨擊中共,更敬佩身在大陸卻敢挑戰中共的同胞們,即使他們使用化名……而那些謾罵反共抗暴的仁人志士的匿名者則讓我覺得很可憐。 在我竭力促成2006年全球支持中國和亞洲民主化柏林大會順利召開後,有與會者來信表示,“這次柏林一見,消除了過去聽別人提起你的那種青面獠牙的印象,發現你其實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和性格直爽的才女……看來練法輪功也沒有我過去想像中的可怕”。然而柏林大會已過去一年了,卻還有匿名者因此在網上罵我,以致一位網友特地來信詢問。對此我回答說“我不在乎被人污衊,人正不怕影子斜,更何況罵我的都是匿名者。”我覺得很好笑,特此聲明我是想嫁卻嫁不出的“母夜叉”,以免這些匿名者繼續浪費時間。真不知罵我者為何要匿名?怕什麼?我要對誰不滿,就直接對他表達,如果涉及公益,我就公開批評,光明正大是我的做人原則。 所以,我不怕匿名者,也不在乎他是否是共特,我還主動給其中之一發去內含下列內容的郵件: 你雖然擺出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樣子,但我至今認為你是個偽小人,所以樂於與你交流,並希望你不要真的墮落成小人。我們應該向黑眼睛靠攏,而不應該向鬥來鬥去的“民運人士”學習。

侵犯人權的美國科技怪獸

  互聯網時代怪事層出不窮,在臉書等美國科技怪獸在2020年美國大選侵害人權前雅虎就已被告上法庭。 2005年起,“拒絕雅虎”,“起訴雅虎”的呼聲就一直此起彼伏,因為大陸記者師濤由於雅虎向中共提供了他的電郵資訊而被捕並被中共以莫須有的罪名判處十年徒刑。 師濤家人委托律師在香港起訴雅虎;同時向香港私隱專員公署投訴雅虎泄露客戶隱私等違反商業操守的行徑。師濤的香港律師何俊仁曾表示,香港記者協會及記者無國界等國際組織等都非常關注雅虎泄密事件,因為這不只是對師濤個人隱私的侵犯,而是對所有雅虎用戶隱私的侵犯。 事實上,雅虎導致師濤入獄被公諸於眾後,人們發現,雅虎確實為了獲得在大陸的商機與中共合作,協助中共侵犯居民的言論自由權,在師濤前已有三位大陸人因雅虎的出賣而遭受牢獄之災。 北京的王小寧、遼寧的薑力軍和四川的李智都因雅虎向中共提供他們的註冊資訊和電子郵件而先後被捕並分別被判處十年、四年和八年徒刑,罪名全都是中共捏造的“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 雅虎的告密給這些家庭帶來了巨大的災難。師濤被捕後,妻子在壓力下與他離婚。師濤的母親說:“我們全家已經傾家蕩產,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師濤一家的悲慘遭遇被報道後群情激憤,然而雅虎及其創辦人楊致遠對此卻無動於衷。據BBC報道:楊致遠就師濤案回答記者說:“我們不知道他們要那些信息做什麼,他們也不告訴我們他們要找的是什麼。但他們的要求是合法的,而我們向他們提供的信息也是符合當地法律的。”但楊致遠不能告知雅虎向中共泄露用戶的個人信息符合什麼法律,相反還狡辯道:“不過我們在世界各地都會接到這樣的法庭指令,我們必須遵守法律。” 生於1968年,十歲隨母從台灣來到美國的楊致遠在矽谷的陽光中長大,於九十年代中期靠雅虎成為名揚四海的億萬富豪。楊致遠不可能不知中國大陸從1949年起就是中華民國的淪陷區,民眾被中共剝奪自由,法律早淪為中共迫害反抗者的工具,與台灣和美國有本質區別。可惜當別的海外華人為了幫助大陸同胞突破中共的網路封鎖而出錢出力的時候,楊致遠卻為了獲得更多的商機而幫助中共侵害大陸同胞。 記者無國界的發言人指出,雅虎已經成了中共的線民。誰知道明天他們又會作出什麼舉動來呢?中共正是這樣逐步侵蝕自由世界的道德根基,使人日益墮落而不自知。 鑒於以雅虎為首的美國公司的卑劣行徑,題為《2006全球網路自由》的法案已在200

在海外漫話“漢語熱”

  2007年雲游至美國,具體地說是美西灣區或曰三藩市地區,更進一步體會到了“漢語熱”。畢竟三藩市是華人最早的落腳點和聚居地,現在有五十萬華人在此安居樂業。 “漢語熱”、“中文熱”、“國學熱”、“漢學熱”這樣的字眼見諸於媒體是最近幾年的事,而事實上從我留學德國以來就置身於此熱中,並深受其益。 1988年底,我一到德國就有德中友協的人要我辦個中文班。當中文老師的能力我不具備,但我答應和一個德國人一起學《道德經》。這位德國人不滿意德文版的《道德經》,要我和他一起讀中文的《道德經》,每學一章付我二十五馬克,這相當於在大學食堂吃十二頓,我何樂而不為?再說,我也有心填補中共的赤化給我造成的知識漏洞,以免在德國人面前對中國文化(儒釋道)一問三不知。 所以,我非常驚訝以《〈論語〉心得》名揚大陸的同齡人于丹表示她四歲就在父親的指導下背《論語》,學國學!要知道四歲的我連連環畫都沒得讀!這不是我比于丹笨,也不是我不好學,而是因為我生長在大革文化命的紅色中國。在學校里我被迫批孔子,學魯迅。四書五經在我出國前見都沒見過。我是二十三歲在德國才開始涉足漢學包括正體字,而且要依靠德文。難道于丹沒有批過孔子? 無論于丹的《〈論語〉心得》多麼膚淺,但她無疑助長了“國學熱”,而且我相信孔子象讓我一樣讓她獲益匪淺,不僅僅助她名利雙收。而中共把持的中央電視台能夠讓于丹在“十一”的七天假里講授她的《論語》心得則進一步說明以馬列主義為指導思想的中共確實已黔驢技窮。要知道過去中共一直在污衊和破壞國學,而現在不得不利用國學來化解矛盾,因為沒有人再聽共產黨的話,共黨只能利用于丹,一位昔日地下黨員的女兒,來替黨媽媽轉移視線,排憂解難。 而我因拒絕共黨而流亡海外後更進一步知道珍惜漢字、漢語和漢學,以及中共過去對中國文化的破壞和現在對中國文化的利用,雖然我的德文比中文好,尤其是中文的口頭表達能力難以提高,畢竟我在德國用中文的時候很少。 不過我在不惑之年雲游時,大說中文,尤其是到美國後我居然可以不說英文,只說中文! 那是我第二次到美國,第一次是九十年代中期去美東,我還得用英文,但已發現美國華人不少,中國文化傳承得比大陸好。而第二次到美國則進一步體會到中國文化在美西的發揚光大,雖然中共的勢力在美國似乎也比在德國要強大,畢竟德國既沒有唐人街,也沒有中國城,中共勢力難以滲透。 我到三藩市的中國城去參

黃禍與紅禍

2007 年在美國一個月,見識了幾個城市,最著名的是洛杉磯(洛城)和舊金山(三藩市)。在洛杉磯,我去加州理工學院參加了一個華人的研討會,可謂擁擠不堪;到三藩市灣區後,我在存放了蔣介石日記的斯坦福大學校園游覽了一下午,碰見的似乎也多是華人,而去的那天也有一個華人的研討會,牆上有一張黃紙黑字的路標,上面用正體漢字印著: “ 加州中文教師協會 春季研討會 ” 。對此我很感興趣,但我實在不想再經歷擁擠不堪的場面,所以沒按照路標找去。 美國華人之多讓我這個德籍華人驚嘆不已。要知道我住在居民上百萬的德國四大城市之一的科隆市中心。我既能上中餐館,也可去亞洲雜貨店,但他們的主人多是為逃避紅禍(共產黨)經東南亞來到德國的華僑,多說我不懂的方言,所以,我在德國少有說中文的機會,除非我打電話。而這次一到美國,我居然就幾乎只說中文。 當一位美籍華人向我提起繼三藩市 2006 年破獲一個大規模的華人賣淫團夥後 2007 年 3 月洛杉磯也破獲了一個華人賣淫團夥時,我想起了 “Yellow Peril” (黃禍)這個於 1898 年開始指代黃種人尤其是中國人的貶義詞及相關問題。思前想後,我覺得,黃禍現在完全可以用來指賣淫,在大陸 “ 越掃越黃 ” 的時候,從大陸來到美國靠賣淫為生的團夥也象在世界各國申請難民的大陸同胞一樣在逐日増長,這些都證明中共是紅禍,是世界的威脅。中共不垮臺,中國無寧日,在大陸人象洪水一樣四溢的時候,我卻回不了難忘的祖國,因為我的大陸文友們,敢於講真話的作家們無一不遭受中共迫害,比如力虹(張建紅)。 力虹(1958-2010)以 “ 在謊言之中說出真相,在邪惡內部堅守正義,在黑暗深處開鑿光明 ” 為宗旨,2007年被中共判處六年徒刑,他在上訴書中說, “ 在我們國家、我們民族自由民主的前夜,本人的所作所為,都是秉承作為一名有良知的知識分子所應堅守的那種歷史責任和犧牲精神,為國家和民族進言。本人知道,歷史的每一次進步都要以犧牲他最優秀的兒女作為代價的,如果你們堅持要與歷史為敵,人民為敵,與世界文明準則為敵,那麼,你們就這樣下判吧。假若你們還有起碼的司法良知和榮譽感,你們應該判我無罪! ” 我沒有力虹的膽識,但我樂於見賢思齊,義務促使同胞們認識到紅禍的危害,尤其是中共的 “ 黨文化 ” 對我們的污染。所以,我在力虹被捕後更加支持他積極參與的中國自由文化運動

見證三退

  二零零五年四月,我在德國科隆慶祝一百萬中華兒女參加“三退”。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在澳大利亞悉尼慶祝一千五百萬中華兒女參加“三退”。 二零零七年三月,我在美國舊金山慶祝“三退”的中華兒女突破兩千萬。 同年四月為了支持中國自由文化運動,我有機會在紐西蘭的首府慶祝兩千萬中華兒女退出中共及其青少年組織(退黨、退團、退隊)。 這既證明華人遍佈全球,又表明海外華人享有人權,具體地說就是信仰權、結社權和知情權等。 一個中國大陸人只有走出國門,來到所謂“資本主義國家”,才能逐漸明白中共剝奪了我們的人權,讓中華兒女失去人的尊嚴和自由。所以,身在海外的中華兒女有責任和義務把真相告訴大陸同胞,讓《九評共產黨》和《解體黨文化》家喻戶曉,讓大家瞭解中共的邪惡歷史,從而唾棄中共,清除黨文化。 中國自由文化運動在大陸的參與者高智晟、力虹和嚴正學等都遭受迫害,力虹甚至已在迫害中英年早逝。 但我堅信隨著三退人數的與日俱增,二零二一年元月已超過三億七千萬,中共必然解體,中國必獲自由,我們必將完成“復興中華神傳文化”的使命。 二零零七年四月奧克蘭首發

寧可不嫁也不錯嫁

  位於南半球的紐西蘭堪稱人間仙境,那裡聚集了無數逃避共產禍害的華人包括富商,其中包括推崇法輪功和中國自由文化運動的劉陽。在他的資助下,流亡全球的中國知識人曾在2007年4月齊集奧克蘭,把《中國自由文化運動 2007 年特別精神信仰獎》頒發給法輪功修煉群體,以向他們和平對抗暴政的大無畏精神表示敬意並表彰他們維護信仰自由權所作出的巨大貢獻。 那十天的經歷象紐西蘭的彩虹一樣絢麗多姿,讓我難以忘懷,而騷擾我們的共特和1993年發生在那兒的顧城慘案也令我感慨不已。我的慨嘆 “ 紐西蘭的山水,還有彩虹那麼美,一個健康之人怎麼可能不珍惜?然而在中共製造的黑暗中沒有長大,卻被當作詩人的顧城卻上演了一幕血淋淋的悲劇,唉! ” 發完不過四個月,另一樁慘案又震驚中外!顧城在紐西蘭棄子殺妻後自殺,而這次殺妻棄女的案犯薛乃印還在逃亡,但這兩個案犯都是在中共製造的黑暗中長大的文革一代,都自戀到了失去承擔為夫為父的責任的病態。 薛乃印自稱 “ 武式太極拳第六代傳人 ” 。從我在網上查到的《太極天王紐西蘭行 — 薛乃印的故事》和《 “ 太極天王 ” 名該符實》等各方資料來看,可以斷定薛乃印的功夫多在嘴上。一來與他接觸過的拳友們都表示他沒什麼功夫,二來我認識兩位熱愛太極拳的德國人,他們的水平有限,但他們在英國的華人師傅確有功夫,以致這兩弟子也都能相繼在德國開辦太極學校為生。而身為 “ 太極天王 ” 的薛乃印卻難以靠教授太極拳為生,需要改行辦雜志,豈非咄咄怪事?更何況真的 “ 武式太極拳第六代傳人 ” 絕對不可能毆打妻女,殺妻棄女,因為武林高手必定象文壇君子一樣比普通人道德高尚。 遺憾的是在中共領導的大陸,武協和文協一樣都是由拍中共馬屁的偽武士和偽文人組成。在惠靈頓開診所的吳氏太極拳弟子顏紫元透露,他看到一本由中共國武協出版,中共國武協主席張耀庭題字的 ‘ 太極魂 ’ 專題雜志,專門介紹 “ 武式太極宗師 ” 薛乃印。而張耀庭身為中共國武協主席,根本不懂武術。簡言之,中共的專制是大陸傳統文化失傳、失真並讓薛乃印們得以行騙的根本原因。 所以,有識之士在薛案發生後表示 “ 只有中國大陸才會培養出這種近乎無賴的嘴上 ‘ 武術家 ’ 。也只有大陸官員如國家武協主席張耀庭等,才會在骯臟交易後,不斷宣傳他,他們的素質是一致的。不得不佩服薛乃印最大的天才是編故事,及利用媒體宣傳。之所以很多人及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