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言止於智者

 我上中文網的主要目是揭露中共的謊言,將我1988年出國後上下求索獲知的各種真相比如:中共邪惡無比,愛國必須反共……一一告訴被中共剝奪自由的大陸同胞。


我既因此挨罵,也收獲不少讚美。2007年我寫作此文時,信手打開幾個還未刪去的郵件。其中有甜言蜜語諸如“你是一朵不會衰敗的熱情之花”,有評價我的文風“流暢、生動、明快”,還有表示我“66年生,朝氣銳氣,可喜可賀!”。但讓我最感欣慰是來自大陸讀者的類似反饋:“我閑來無事,拜讀了您在網上發表的多篇文章,發現您雖然是哲學博士,可您是有神論者,也是一位虔誠的法輪功修煉者。……這使得我對法輪功有了全新瞭解”。


年老體弱但卻因是王若望的遺孀而被中共禁止回國的羊子曾特意轉給我一個題為“法輪功與民運”的匿名造謠帖,她對此的評語是“兩位正確,才挨罵!”。不知和我一起挨罵的盛雪面對如是污言穢語作何感想,我則覺得這是對我甘當網上義工的另類肯定。對我來說自願呆在家裡撰寫中文文章不是一件易事,畢竟我身在自由世界,每天都要面對各種選擇或曰誘惑。而我能堅持至今就多虧匿名者的謾罵。沒有橫行中文網的匿名罵人者,我哪有興趣去批駁他們的祖師爺魯迅?


我可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公開抨擊中共,更敬佩身在大陸卻敢挑戰中共的同胞們,即使他們使用化名……而那些謾罵反共抗暴的仁人志士的匿名者則讓我覺得很可憐。


在我竭力促成2006年全球支持中國和亞洲民主化柏林大會順利召開後,有與會者來信表示,“這次柏林一見,消除了過去聽別人提起你的那種青面獠牙的印象,發現你其實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和性格直爽的才女……看來練法輪功也沒有我過去想像中的可怕”。然而柏林大會已過去一年了,卻還有匿名者因此在網上罵我,以致一位網友特地來信詢問。對此我回答說“我不在乎被人污衊,人正不怕影子斜,更何況罵我的都是匿名者。”我覺得很好笑,特此聲明我是想嫁卻嫁不出的“母夜叉”,以免這些匿名者繼續浪費時間。真不知罵我者為何要匿名?怕什麼?我要對誰不滿,就直接對他表達,如果涉及公益,我就公開批評,光明正大是我的做人原則。


所以,我不怕匿名者,也不在乎他是否是共特,我還主動給其中之一發去內含下列內容的郵件:


你雖然擺出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樣子,但我至今認為你是個偽小人,所以樂於與你交流,並希望你不要真的墮落成小人。我們應該向黑眼睛靠攏,而不應該向鬥來鬥去的“民運人士”學習。


我支持袁紅冰,不是因為他是什麼院長,而是他一直在重擊中共:2004年他在澳洲申請政治庇護也好,發表四部作品也罷全讓中共吃不了兜著走。2005年他就創建了網站《自由聖火》,2006年則發起了中國自由文化運動。而2007年則特發公告,徵集反思六四的文章。


他支持法輪功你可以說他是在利用我們,那他支持高智晟又如何解釋?事實上,大法弟子中不支持他的人有的是,他根本不可能利用大法弟子。他不是完人,肯定有值得罵的地方,但他確實對中共打擊不小,不是嗎?


就是說,我不主張抓共特,而是樂於勸善,也不在乎結果,因為我相信因果報應,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的言行負責。


中共不能以理服人,只能靠暴力、謊言和特務維持其獨裁專制。無數共特被派進民運陣營或曰反共陣營。政治組織、信仰團體、網上論壇、民運大會……無論哪裡都有他們的身影,然而邪不壓正,民運各方仍然在反共抗暴,三退人數還在逐日增加,共特除了造謠還能幹嘛?


法輪功是信仰,真善忍是天理,凡是良知未泯的世人都會支持中國人反共抗暴,支持人權聖火對抗中共奧運,支持中國人爭取民主自由。


我作為在德國擁有人權的流亡作家則樂於幫助讀者明辨是非,識破中共的謊言和共特的謠言。



二零零七年夏 於萊茵河畔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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