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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天涯淪落人(廖亦武/袁紅冰)

       從2003年起,我大約每天要花半小時瀏覽中文網。20個月來在網上尋覓到諸多我能賞識的同行,廖亦武算其中之一。自比海外浪花的我對這位自稱江湖浪子的四川老鄉不無好感。    首先,廖亦武也似乎關註被踐踏的大陸同胞。他的訪談錄 “ 法輪功練習者曾氏 ” 見證了大陸同胞的知情權和信仰權受到嚴重危害。其中寫到:“ 74 歲的曾氏是我早年文學上的引導者之一,為人正直,長於理性思索,她練上法輪功,實在令人震驚。於是在 2000 年 3 月 8 日,婦女節的下午,有了這次談話。曾氏說,我是練功同行之外唯一的登門拜訪者”。    身在大陸的廖亦武不能象我一樣得知 “ 為人正直,長於理性思索 ” 而修煉法輪功的人不計其數,比如也是四川人的《靜水流深》作者曾錚也象曾氏一樣從1990年代起就在修煉法輪功。修煉法輪功與否也和年齡性別身份地位無關,而是看你能否不為肉眼所迷。遺憾的是即使曾氏親口告訴廖亦武自己因煉法輪功而身心康復,也很難消除中共媒體對法輪功的栽贓陷害帶給他的負面印象,更何況生長在紅旗下的大陸人多是無神論者,確實很難理解法輪功,除非他能親身體驗。    其次,我在努力揭露魯迅的真面目,而廖亦武的 “ 左翼魯迅的偽自由書 ” 則說明他也認識到了魯迅的危害,從而應證我對魯迅的批判沒錯。    也因此他的新作 “ 在贏家通吃的湯鍋里放一把耗子藥 ” 讓我失望並思緒萬千。    我涉足中文網後碰上多種專用名詞諸如民運人士、異議人士、自由主義者等,但似乎都沒有統一的用法。鑒於民運是專制的反義詞,從五四起就在中國興起,所以我把一切有自主意識的人,都算民運人士,包括天安門母親和所有在海內外反抗迫害,捍衛自主權的法輪功學員。魏京生、清水君等是民運人士也是異議作家,因為他們有政治抱負,能著書立說,也能組建政黨。我自己則象辛灝年等一樣屬民運人士中的流亡作家,因為我們都無政治抱負,也沒加入某個政黨,但都在從各自的專業出發撰文揭露中共的邪惡本質。袁紅冰的到來象曾錚的出現一樣壯大了流亡作家的隊伍。作為有神論者,我不認同自由主義等流行的各種主義,因為它們在我眼裡都有漏洞。    比如唯物主義說,存在決定意識,而我卻發現,很多人根本就意識不到他們的存在狀態。一位義大利的漢學生幾年前曾奇怪地告訴我,他在大陸發現人們生活很不自由,當他把此感受說給大陸朋友時,卻遭到

當心廖亦武

以《底層訪談錄》為代表作的四川人廖亦武終於在 2011 年成功逃到德國,成為史無前例的第一位受到德國各界擁抱的流亡華人。我認識不少歷盡艱辛逃離馬列中國的華人,他們中不乏著作等身的讀書人,可無不飽嘗德國官僚和難民營的煎熬。 我有幸在六四屠殺前就持學生簽證來到德國,所以,我象廖亦武一樣反對大屠殺不僅沒被抓進監獄,還登上文壇,並因此能在畢業後以作家簽證賴在德國。我也來自四川,上中文網後就註意到廖亦武。 2004 年,廖亦武發表罵文《在贏家通吃的湯鍋里放一把耗子藥》。此文如此結尾, “ 我不顧大夥的勸阻,執意要在贏家通吃的湯鍋里放一把耗子猛藥,我偏要壞了這鍋湯。因為我出不了國,四十好幾還沒嘗過自由是啥滋味,被憋出毛病了。拿劉曉波同志的話來說 :‘ 狗日的老廖一天到晚訪苦人,寫苦文,掙苦錢,心理還不弄變態? ’    我這樣回他: ‘ 老子不搞政治,即使心理變態了,也不會禍國殃民。 ’ ” 如此粗鄙的作家讓我驚訝和反感,為此我專門發表《同是天涯淪落人(廖亦武/袁紅冰)》,表達我對原屬中共特權階層的袁紅冰為了自由,勇於流亡的贊賞,希望廖亦武不要嫉妒,各自有不同的方式反抗中共。人各有命,時來運轉。 2009 年 10 月,我以藝術家嚴正學為榜樣到法蘭克福書展去扮演紅牢女囚時,廖亦武的《底層訪談錄》已在德國出版,而作者因被中共阻攔出境而登上德國媒體。從此廖亦武名揚德國。 2010 年 3 月,廖亦武又被阻攔出境, 德國媒體再次報道,我熟識的畢爾曼( Wolf Biermann )也發表給廖亦武的三段話和兩段詩,予以聲援。畢爾曼在 1976 年從東德到西德演出因觸及東德共黨的神經而被開除國籍,造成很大影響。從此東德政權更加不得人心,這是東德在 13 年後垮臺的前奏。我特意給廖亦武去信奉上畢爾曼的文章,希望對他有所安慰。 廖亦武就這樣在中共的打壓下名揚全球,在西方獲得一系列獎項。 質疑之聲 我對誰得什麼獎從來不關心。我關心的是真相和公義。在廖亦武得了德國的索爾兄妹獎後,有華人告知並抱怨他名不副實。索爾兄妹是在德國納粹時期散發傳單反抗暴政的大學生。為了道義,他們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兄妹倆象特蕾沙修女一樣是我心中的英雄。 廖亦武到德國的公開言行,比如他在 “ 零八憲章 ” 上簽了名,但承認並未讀過這個與 “

寶島台灣

   旅居德國即使冷風陣陣陰雨綿綿,也會有美好的事情發生。2004年的一個周末,老華僑陳嘉遠(1932-2018)專程從法蘭克福坐火車趕來科隆,邀我去波恩德國聯邦藝術展覽館,觀賞轟動歐洲的 “ 天子寶藏 ” 。這些中國歷代皇帝們收集的珍貴文物足以展現源遠流長的中華文化。它們在躲過了日本侵略軍的鐵蹄後被珍藏在台灣,從而免遭大陸 “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 ” 之類的中共浩劫。        陳先生 是中共奪權後第一批拒絕匪共,偷渡出大陸的中國人。他於1950年從現在的深圳冒著生命危險游到香港,最終輾轉來到德國定居,我則在大陸被迫開放後才得以出國並從此與共背道而馳。我們倆是因文成友的忘年交,也是反共的同路人。 “ 神五升空 ” 之類的中共面子工程令我們悲嘆不已,而 “ 天子寶藏 ” 則撫慰著我們的中國心,體現了我們心中的文化根。無論是商鼎、十八羅漢圖、葫蘆、還是顏真卿的手筆,哪樣不飽含儒釋道的意味?老華僑曾多次參觀臺北故宮博物館,大有見慣不驚之態,而我則東張西望,生怕錯過一件展覽品。聽他講起台灣,我腦海中與台灣有關的印象一一浮現出來。        當我1970年代在四川入學時,小腦袋曾被塞進 “ 台灣是祖國的寶島。 ”“ 台灣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 我們一定要解放台灣。 ” 等中共說教。好在我的腦袋象個篩子,即使因考試不得不強記 “ 黨八股 ” ,但考完就忘了。倒是1980年代起通過傳到大陸的台灣歌曲和作品吸收了一些台灣的生活和人文信息。       1989 年六四屠殺發生後,為了抗議中共暴行,我和各路仁人志士在德國相聚,從此才結識台灣人。他們中有人甘願不當中共的 “ 座上賓 ” ,足以令因此為中共效勞的韓素音之流臉紅。他們開展的文化活動讓我至今念念不忘。除此之外,有好長時間我還每月收讀一期《光華》雜志。我到現在也不清楚是誰替我訂的這份圖文並茂的台灣刊物,我只知道六四後台灣有不少人和組織站出來支持大陸人反對中共暴政,讓我深感中國根的凝聚力。《光華》象台灣的視窗,讓我和好些大陸人得以看到台灣人民不僅沒有生活在水深火熱中,而且享有我們沒有的人權和自由。        我當時就讀北萊茵州首府杜塞道夫市的海涅大學。杜市及衛星城吸引了一系列台灣公司。不少大陸人都因在這些公司找到工作而不再讀書,熟人中還有兩位嫁給了她們的老闆。兩岸華人就

劉曉波與共特

自從共產國際在大陸顛覆中華民國後,德國就一直有申請政庇的大陸人。1986年遇羅克的妹妹利用到德國出訪之際申請政庇。我比她後到德國兩年,但我到德國二十年後才因為被迫抵制中共對德國的滲透,批評德國之聲的丹紅門與她取得聯繫。可惜很快明白為何一再有人勸我不要與她來往。 正是她在 2010 年發來不少與劉曉波相關的信息,我特地在那年的萬聖節寫下了我的相關想法並把這封信和舊文《笑談共特》按她使用的群發郵址發了出去。 劉曉波是共特? 豈知這個郵件當天就被人加上按語以《徐沛的兩篇》為標題在六四天網上發表了。對此我還有點遺憾,因為如果我知道會被公開發表的話,我就會在信中指出,汪紅雨發表長文是為了告訴讀者,他為什麼指控劉曉波是共特。而且他還針對 “ 零八憲章 ” 發表過《六四渣滓,意欲如何》。 沒想到同一天我就收到前中國民主陣線主席修海濤(齊墨)的來件,他聲稱, “ 您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將我指定為 ‘ 共特 ’ ,是一種誹謗,對我的人格造成嚴重傷害。 …… 如果屆時沒有接到您的回復和道歉,我將採取法律手段對您提出起訴,追求您製造謠言的法律責任 ” 。 看後我的感覺和讀到 “ 劉曉波致仲維光先生的公開信:請你停止造謠 ” 一樣。 2006 年余傑和另一個 “ 基督徒 ” 以上帝的名義阻止郭飛雄被美國總統接見的醜聞曝光後,面對仲維光們的批評,劉曉波也是氣壯如牛地要仲維光 “ 停止造謠 ” 。劉曉波們不遵守道德規範,卻還要倒打一釘耙來詆毀對方,混淆視聽,迷惑世人。共特者,帶中共特色、魯迅特點之五毛也! 劉曉波三十七歲時在《末日幸存者的獨白》中表示對他來說, “ 民主是謊言的最佳避難所 ” ,而我二十三歲開始反對中共暴政卻是因為追求真實,拒絕謊言。 2006 年,我寫作《笑談共特》時,只是附帶提到我閱讀《中國民運最大的叛徒齊墨(修海濤) 》後的感想。我無意專門撰文抨擊修海濤,因為我感謝他曾經對我從共產愚民變成獨立公民有過幫助。正是修海濤讓我六四後在一群人中註意到仲維光夫婦。對此我在給一位流亡德國的四川老鄉的郵件中表示, “ 日久見人心,六四後,我就認識仲維光夫婦、廖天琪夫婦 …… ,但現在才辨別出誰是君子,誰是小人。仲維光夫婦是很難得的清流。遺憾的是連他們的義氣也會被共特利用 ” 。 多謝這位四川人讓我獲知他的一個朋

漫話共特、民運、六四以及法輪功

        在全球華人紀念 “ 六四 ” 十六周年之際,陳用林勇敢地在澳大利亞悉尼 “ 勿忘六四,告別中共,聲援二百萬人退出中共 ” 的集會上當眾唾棄中共,公佈他名為外交官實為共特的真相。他還透露約有一千名共特隱藏在澳大利亞,進行包括綁架在內的恐怖活動。我在德國也見識過共特,他們一點不可怕,而是十分可悲,因為他們淪為邪惡政黨的工具,不能誠實地做人,更不可能象我這樣心中充滿陽光。          2002 年我開始使用中文網後,就獲知共特在網上非常猖狂。好幾位網友聽說我使用 hotmail 的郵箱,就告誡我趕緊換郵箱,因為共特能監控 hotmail 。我雖驚訝,但不懼怕,因為我相信一正壓百邪。相反,我希望共特如果監控我,能逐漸被我的光明磊落感化,從而背棄中共特色。陳用林不就是在監視民運人士包括法輪功學員的四年裡認清了中共的邪惡本質嗎?          正是因為我想促使同胞們認識中國文化,擺脫中共特色,我才從 2003 年開始自願為中文網提供文章,同時也是為了用實際行動支持中國民運。           1911 年辛亥革命推翻帝制,建立亞洲的第一個民主共和國 - 中華民國。中國最遲從這個時候起就興起了民主運動。只可惜不久列寧就用 “ 十月革命 ” 的大炮把共產瘟疫發射到了中國。共產邪說盡管從一開始就受到正人君子的堅決抵制,李大釗等試圖革人命者很快丟了自己的小命,但瞿秋白等卻匿名隱藏下來,成為最早的共特(地下黨員)。他們藉口 “ 共產主義理想 ” ,違背做人的起碼道德,甚至欺騙和坑害親朋好友。          在中國歷史上第一次出現男人為了 “ 黨組織 ” 的需要而殺人,女人為了 “ 黨組織 ” 的需要而嫁人的咄咄怪事。國民政府剿共之所以失敗和西安事變之所以發生就多虧張學良和楊虎城身邊的共特,尤其是那位甘願給後者做妾的女共特。女共特中最有名和最無恥的則是沈崇。為了 “ 黨組織 ” 的需要沈崇居然污衊美國兵強姦了她!     共特們濫用中華民國的言論、結社等民主自由拉幫結夥比如成立以魯迅為首的 “ 左聯 ” ,宣揚共產邪說,抹黑反共人士,吹捧紅色藝人比如王瑩, …… 最終顛覆了中華民國。王瑩和丈夫謝和賡還曾被派往美國,當了十二年共特( 1942—1954 ),堪稱共特在美國的元老。不過夫婦倆象別的共特一樣沒有好下場,王瑩

笑談共特

   共特原名地下共產黨員,最早他們是潛伏在中華民國黨政軍等各界的大小騙子。有的騙術之高明,到死都沒暴露他們的真面目,比如旅英作家張戎揭露出來的胡宗南。這些共特為中共顛覆中華民國所起的作用之巨大怎麼估計都不為過。        中共依靠槍桿子(暴力)、筆桿子(謊言)和騙子(共特)顛覆了亞洲的第一個民主共和國後,身在大陸的中華兒女全都被迫接受中共的馬列主義,有的被改造成了共特比如榮毅仁,有的則變成了共奴比如巴金,更多的人尤其是1949年後出生的大陸人則多半象六四屠殺前的我一樣屬共產愚民。    愚民如我雖然從小上當受騙,相信沒有共產黨我就會象高玉寶一樣當小長工而不能讀書。豈知高玉寶是中共筆桿子造的假,而生在紅旗下,2006年被迫用絕食來維權的高智晟律師在《我的平民母親》中所講述的苦難才是真的,而他致胡溫的三封公開信中所見證的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才可以叫“扒皮”!        好在我畢竟本性沒有被扭曲並擁有個人意志,所以,當我在留學德國時通過六四屠殺發現自己上了中共的當後會反戈一擊,從此成為徹頭徹尾的反共分子。        我曾加入因六四屠殺而流亡海外的各界人士和留學生聯合而成的民主中國陣線。在我看來,民陣是對六四英魂的紀念,是向中共說不的和平力量,是願意為民主中國而奉獻的政治組織。“保障基本人權、維護社會公正、發展民營經濟、結束一黨專制、建立民主中國”則是民陣的綱領。民陣應該算中共奪取政權後應中國民運之勢而在海外誕生的最大團體。這之前有海外民運的第一人王炳章於1982年創立的民聯。遺憾的是,民聯也好、民陣也罷都遭到共特滲透和破壞,以致大失民心。        2005年夏天我撰寫《誰是共特?》以告誡讀者提防共特並幫助大家辨別共特,因為共特的一大特點就是賊喊捉賊,混淆是非。我認識的仁人志士清水君等幾乎無一例外地都曾被污衊為共特。        與共特打了十幾年交道並深受其害的民運志士張林、楊天水等也都曾專門撰文傳授經驗。我贊成張林認定共特“都是冷酷的唯物主義者,唯利是圖……”除此之外,我還贊同楊天水等的經驗,“檢驗真假民運的一個準則,就是是否認同法輪功。跟在中共後頭指責法輪功的,不是糊塗蟲就是中共的小特務”。        然而,楊天水們不知自稱是法輪功學員的共特也不少。僅在德國我就耳聞目睹了好些,但他

徐沛:誰是共特?

隨著《九評共產黨》的傳播,公開申明唾棄中共的華人越來越多,在四個月的時間裡人數已從 一百萬增長到四百萬。當陳用林、郝鳳軍和韓廣生等中共官員聽從良心的召喚,站出來揭露中共的罪惡時,卻有人匿名誹謗他們的義舉,反證了陳用林公開的秘密:中共向海外派了不少共特。 對我來說,凡是惡意攻擊民運尤其是法輪功的匿名者都象共特,即使他們不受中共操縱 ,也帶中共特色或魯迅特點。鑒於是魯迅在中文界開創匿名罵人的歪風,而民運的對立面共運讓他霸占了中文文壇,影響了幾代中國人尤其是生長在 “ 黨天下 ” 的 “ 新中國 ” 人,所以,我上網後撰寫了一系列有關魯迅的專題文章,也算是代遭到中共囚禁的清水君(黃金秋)繼續曝光被中共用來迷惑老百姓的魯迅。 我學會上網時正趕上清水君被指控為共特。這是我第一次旁觀抓共特! 針對共特抹黑民運尤其是法輪功的現象,我也撰寫了好些文章,特別強調民運可以簡單地理解為民眾追求或捍衛自主權的運動,因 “ 六四 ” 、法輪功或別的原因不認同中共並各盡所能加以反抗的華人都屬民運陣營。那些不屬於某個政治組織或修煉團體的獨知也在其中,比如張戎。 中共一直試圖藉助共特分裂和破壞民運,並且不少陰謀得逞:把清水君、王炳章等民運志士關進了監獄,民運爭鬥不斷 …… 盡管如此,民運勢力卻在法輪功的反迫害運動中越來越強大。可惜,卻有一位民運人士跳出來警惕 “ 民運的法輪功化 ” ,似乎以 “ 真善忍 ” 為準繩的法輪功推動了民運對他是個威脅。我不知他為何無視法輪功在世界上包括台灣與各個民主政府及其政黨互不相擾的事實,而臆造出 “ 政教合一的危險道路 ”…… 這位六十而不知天命的先生應該不是共特,但顯然他的身體出了中共大牢、思想卻停留在中共牢籠里! 我從 “ 六四 ” 後就算海外民運的一分子。六四屠殺發生後,我去中共大使館前喊過 “ 打倒鄧小平 ” 的口號,參加了好些反共活動,包括加入民運中的政治組織。不過在我 2002 年獲知法輪功真相前,早已自動脫離民陣,因為我覺得民運沒有道德規範便前途無望。是法輪功讓我看到了民運的希望,我 2003 年上網發表文章的目的就是為了弘揚 “ 真善忍 ” 。 這兩年多我藉助於互聯網置身反共陣營,目睹了共特的搗亂以及各種爭鬥,也曾拔筆相助, 但在我接管王炳章創辦的《中國之春》網絡版前,從不把共特看在眼裡。

情報與色狼-高瑜之我見

       身在德國,我瞭解德共強迫誘逼東德人充當線民的史實;我也親歷中共對海外華人的滲透,因為 1989 年天安門大屠殺發生後,我就支持終結共產黨極權專制,關註追求民主自由的仁人志士。然而哪裡有群體,哪裡就難免被中共滲透,連信神敬佛的法輪功學員也不能幸免。    2002 年,我在德國參加法輪功學員的活動中結識一位醫學博士。 2005 年他因想回國探望病重的父親被中共大使館人員利誘,淪為江共的線民。 2011 年,他被德國憲法保護局送上法院,遭到懲罰。可惜淪為中共爪牙的不止他一人。因行事為文引發質疑的人也不少,面對各類猜疑和指控,我既不抓共特,也不怕線民, 只是樂於搞清事實,得出自己的結論,公之於眾,提醒讀者,為歷史留下見證。        2005 年夏天,在退黨、退團、退隊人數達到 4 百萬時,我發表《誰是共特?》,此後又撰寫《笑談共特》,《漫話 “ 共特 ” 、民運、 “ 六四 ” 以及法輪功》等系列網文,希望能有助讀者分清是非,識別真偽,不被糊弄。《九評共產黨》問世以來,三退人數一直在逐日增長, 2015 年 3 月 25 日已超過 1 億 9 千 7 百萬。我在高興之餘,念及各國包括撤守台灣的中華民國頻傳 “ 共諜案 ” ,以及中文網上的共特指控,樂於再次寫出我的相關看法,因為我一如既往地想揭批中共的偶像魯迅及其受害者比如方舟子的劣跡。        方舟子在大陸失寵後上了推特,但他拒不回應我的追問,還屏蔽了我。這位江共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對中共的專制不乏認識: “ 因為知道人民不喜歡自己,所以在邊界立起牆。因為知道人民想要真相,所以在互聯網上立起牆 ” 。我轉發這條推文後,瞭解他的網友回答: “ 他的主子失勢了,所以他的論調也變了 ” !我哈哈大笑。    可惜方舟子象另一魯迅徒余傑一樣迷惑性不小,在此推薦亦明揭批方舟子的雄文。亦明原名葛莘,是留美生物學博士,堪稱方舟子的剋星。 2014 年底,他已在網路上三十次向假打小廝方舟子挑戰。         高瑜不是高瞻    我很慶幸生得逢時,幾乎未受毛共和魯迅的毒害。我 17 歲以外文為業, 1988 年出國後,我就象中國古董一樣生活在外國人中。多虧互聯網,讓我得以身在德國,關註故國,用雙語聲援仁人志士,抨擊邪惡勢力。我只關註民眾反共抗暴,對共產黨內外的派系

清水君之冤、虹影之光彩與魯迅之罪

1 清水君(黃金秋)19 74 年生在一位中共基層幹部家裡,雖然好學上進,卻被父親剝奪了上高中、讀大學的機會。為圓大學夢 2000 年 1 月底他自費到馬來西亞留學,在短短的三年裡不僅如願以償地獲得學士學位,而且因得以接觸遭中共封鎖的各類真實信息,思想境界得以飛升。清水君不僅憂國憂民,積極參與社會活動,還把自己在自由世界里收獲的思想成果無私奉獻給中國民運,愛民講座是其中之一。可惜這位愛國愛民的中華英才一踏上故土便被中共跟蹤並逮捕。 拜讀清水君在中共的監牢里寫下的自辯詞就象目睹一位被共警酷刑折磨的同胞在痛苦中掙扎。清水君質問自己為何不為中共的新中國所容,而 “ 萬惡的舊社會 ” 卻容得下魯迅這樣的賣國賊?自辯詞中說: “ 即使是 ‘ 萬惡的舊社會 ’― 中華民國政府,也能夠容忍得下一個在抗日存亡的危急關頭用 ‘ 匕首 ’ 刺向 ‘ 心臟 ’ 的媚日文人魯迅,聽任他在淞滬抗戰的炮聲血火中躲在日本人的懷里,寫下尖酸刻薄的 ‘ 三閑 ’ 、 ‘ 二心 ’ 集,說 ‘ 現時可以比擬那時的蒙古人種的,便只有日本的勇士們了,日本的勇士們…… ’ ,把日本鬼子看成成吉思汗,贊不絕口! ” 在魯迅的眼中, “ 國民黨掌權的時候起 ” 到他發表《關於中國的兩三件事》( 1934 )時 “ 大造監獄之外,什麼也沒有了 ” !此話用來說國民黨是造謠,但用來形容共產黨卻很形象。魯迅被安派留在共產黨外,就是為了利用其名流身份積極配合共產國際顛覆中華民國,是個十足的 “ 流氓加才子 ” (魯迅語)。魯迅象中共一樣特會給別人帶高帽子,而這些捏造之罪名都無一例外地適合他們自己。惡人先告狀是也!魯迅還說中華文化 “ 吃人 ” ,事實卻證明吃人的是魯迅精神和中共的 “ 黨文化 ” 。 在國民黨的 “ 監獄 ” ,鼓吹和從事暴力革命的地下共產黨員丁玲居然還可以和人同居乃至生育。因 “ 阻撓根絕赤禍之國策 ” 而被依法逮捕的 “ 七君子 ” 在國民黨的監獄里可以各行其是,過的日子比在 “ 黨天下 ” 還有人的尊嚴,因為史良們雖被中共授以高官,卻被剝奪了思想和言論自由,即使為了自保出賣良知、說違心話,還是免不了被迫害。與魯迅一起在 “ 左聯 ” 為中共效勞的丁玲雖也曾被毛澤東 “ 贊美 ” ,據說還有姦情,但也未逃過被打成 “ 右派 ” 在中共勞改農場被虐待的厄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