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君之冤、虹影之光彩與魯迅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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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君(黃金秋)1974年生在一位中共基層幹部家裡,雖然好學上進,卻被父親剝奪了上高中、讀大學的機會。為圓大學夢2000年1月底他自費到馬來西亞留學,在短短的三年裡不僅如願以償地獲得學士學位,而且因得以接觸遭中共封鎖的各類真實信息,思想境界得以飛升。清水君不僅憂國憂民,積極參與社會活動,還把自己在自由世界里收獲的思想成果無私奉獻給中國民運,愛民講座是其中之一。可惜這位愛國愛民的中華英才一踏上故土便被中共跟蹤並逮捕。
拜讀清水君在中共的監牢里寫下的自辯詞就象目睹一位被共警酷刑折磨的同胞在痛苦中掙扎。清水君質問自己為何不為中共的新中國所容,而“萬惡的舊社會”卻容得下魯迅這樣的賣國賊?自辯詞中說:
“即使是‘萬惡的舊社會’―中華民國政府,也能夠容忍得下一個在抗日存亡的危急關頭用‘匕首’刺向‘心臟’的媚日文人魯迅,聽任他在淞滬抗戰的炮聲血火中躲在日本人的懷里,寫下尖酸刻薄的‘三閑’、‘二心’集,說‘現時可以比擬那時的蒙古人種的,便只有日本的勇士們了,日本的勇士們……’,把日本鬼子看成成吉思汗,贊不絕口!”
在魯迅的眼中,“國民黨掌權的時候起”到他發表《關於中國的兩三件事》(1934)時“大造監獄之外,什麼也沒有了”!此話用來說國民黨是造謠,但用來形容共產黨卻很形象。魯迅被安派留在共產黨外,就是為了利用其名流身份積極配合共產國際顛覆中華民國,是個十足的“流氓加才子”(魯迅語)。魯迅象中共一樣特會給別人帶高帽子,而這些捏造之罪名都無一例外地適合他們自己。惡人先告狀是也!魯迅還說中華文化“吃人”,事實卻證明吃人的是魯迅精神和中共的“黨文化”。
在國民黨的“監獄”,鼓吹和從事暴力革命的地下共產黨員丁玲居然還可以和人同居乃至生育。因“阻撓根絕赤禍之國策”而被依法逮捕的“七君子”在國民黨的監獄里可以各行其是,過的日子比在“黨天下”還有人的尊嚴,因為史良們雖被中共授以高官,卻被剝奪了思想和言論自由,即使為了自保出賣良知、說違心話,還是免不了被迫害。與魯迅一起在“左聯”為中共效勞的丁玲雖也曾被毛澤東“贊美”,據說還有姦情,但也未逃過被打成“右派”在中共勞改農場被虐待的厄運。在北大荒漫長的二十多年裡她或許會思念當國民黨囚徒時所享有的人權!
魯迅這樣的敗類被中共奉為民族魂,而清水君這位言行一致的愛國者卻被中共判處了12年徒刑。清水君的事跡再一次證明顛倒黑白,混淆是非乃中共之本性!為了揭露中共的罪行,我針對魯迅發表了系列文章,因為連不少昔日之中共囚徒至今還在借魯迅批中共,不知中共和魯迅臭味相投。史料證明在中共用筆桿子(謊言)和槍桿子(暴力)顛覆中華民國、壟斷大陸文壇以前,魯迅不過是一個以“放冷箭、用軟刀、造謠撒謊、深文羅織種種卑劣伎倆”著稱的“流氓大師”。他的弟弟周作人曾說:不願做前面挑著一筐馬克思,後面擔著一口袋尼採的“偉大說誑者”。這句話很象是對這位眾叛親離的“左翼巨頭”的刻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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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曾象清水君一樣在而立之年學成回國,可住在北大校園里體察了幾天,便放棄教書育人之理想,溜之大吉。五年後,我再一次試圖回國執教,也是一見情況不妙,寧可多花錢也得趕緊出境。如果要有共特跟蹤,我肯定跑得更快!清水君則不然,他不僅不試圖擺脫視他為敵的共警,還要迎上前去……
清水君的“坦白自首”讓中共輕易就剝奪了他的人身自由,或許以清水之清更能映照出中共的邪惡。唉,在清水君之前已有無數仁人志士遭此厄運,他們的血淚史早就足以證明中共是披著羊皮的狼!如果清水君有什麼錯的話,那就是他象東郭先生一樣對中共狼抱有幻想,不知道我們應該愛敵人,但必須比敵人快。希望同胞們不要象清水君這樣配合中共逮捕和折磨自己,對中共我們應該持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
對我這個因六四屠殺而獲知中共窮凶極惡的女人而言,《清水君文集》讓我意識到自己的責任。清水君其人其事洋溢著愛和活力。充滿愛國激情的清水君會發現包裹魯迅的紅旗上的民族魂字樣與事實不符,這實在太自然了!我很高興能夠接著清水君揭露中共及其魯迅。
清水君在其傑作《魯迅:漢奸還是族魂?》中主要考證了魯迅在祖國面對日本鬼子侵略的艱難時刻發表了百萬雄文醜化中華民族,污衊國民政府,象日本歌手李香蘭一樣迷惑大眾,客觀上起了巨大的漢奸作用。更何況魯迅在日本的七、八年究竟幹了什麼至今還是個謎!我為瞭解這個謎在查閱相關資料時,獲知虹影曾“在東京拜訪一事無成者周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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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其人其事讓我越了解越反感越蔑視,而虹影其人讓我滿意,其文令我佩服。90年代初,在倫敦大學執教的虹影前夫曾邀請我去參加過一個文學活動,得以結識虹影等旅英作家。在我無能回國安居樂業,只好以作家之名在西歐游山玩水之際,虹影在海內外文壇辛勤勞作、光彩奪目。我1996年第一次從大陸回來後不久,就讀到了她以六四屠殺為背景創作的小說《夏天的背叛》的德文版。在我看來虹影意識象龍應台意識一樣都能沖擊中共的馬列意識,她們能在大陸獲得讀者的歡迎令我欣慰。
果然虹影對魯迅的獨到見解沒有讓我失望。在此摘錄其中的精彩片段:
他(周樹人)在成為把中國歷史推上審判台的魯迅之前,一直是個意志消沉的人,一個一無所成的人。留學日本前後七年,可以說做什麼失敗什麼。不是不想做好,也不是沒有能力做好,就是做不好,可能他認為命中註定是個失敗者。
這個人終其一生,沒有成為一個思索嚴密的理論家,外國文學也一直在介紹,但從無系統。
他的性格中缺乏浪漫。
我絕對不應當是發現他有憂鬱症的第一個人。那麼多魯迅專家,應當看出,他在日本住了七年,竟然對日本景色秀麗,從不著一字,從來沒有什麼美好的回憶。
他成為書寫歷史的勝者,成為每件事都做得驚天動地輝煌燦爛的大師,這真是命運的諷刺。
日本七年,在他的生命中成為潛流,至今沒有人理解的一段生涯。
失敗和失意緊跟著周樹人,許多年,加深了他的內向,他的深沉,一直到新青年的錢玄同來逼稿,才突然找到噴涌的出口,於是出現了中華文化史上的一個奇跡,中國現代文學,一開始就有了一個極高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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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說虹影也證實了是國際共產運動促成了魯迅這樣的失敗者搖身一變而成為“一個奇跡”,“一個極高的起點”!難道不是魯迅們使用語言暴力開創了違背天理人倫的“無產階級新文學”嗎?只有魯迅這種西學和國學兩不通之流才會抹黑中華文化,甘當共魔獨霸神州大地的“刀筆吏”。這是我視魯迅為中共的頭號筆桿子的原因。遺憾的是魯迅至今還擋著不少中華兒女的視線,讓他們看不到中華文化的價值。
虹影也象清水君一樣曾就讀魯迅名下的文學院作家班,清水君在批判魯迅前也曾崇拜魯迅。虹影對魯迅也不無崇拜,否則她就不會在酷暑中去拜訪東京的魯迅故居。或許是為了讓文章不被打壓,或許是沒有跳出中共的窠臼,或許是身為勝者的自謙亦或自嘲,虹影在文章結尾表示要學學周樹人當個失敗者,不過我相信她即使想學也很困難,因為她不僅沒有魯迅式的病癥,而且生命力出奇旺盛。
這位以自傳體小說《飢餓的女兒》聞名中外的作家六十年代出生在四川重慶的貧民窟。在中共的暴政下她從小缺衣少食,得不到關愛,身心倍受煎熬,但她象“高玉寶”一樣勤奮好學,熱烈追求美好的生活。近年當她的譯成多種文字的小說《K》唯獨在中共國被控告時,已升遷到倫敦富人區的虹影在採訪中表示:“我們要看到好的一面,不要計較得失,作為人得慈悲為懷。”
無論虹影本意如何,她的《K》客觀上在為中共國埋沒的“資產階級文學”代表們比如凌叔華張目,甚至不惜抖露她們的隱私。當初魯迅匿名發表雜文造謠中傷了數位同代名人包括凌叔華及其丈夫陳西瀅。我只知顧頡剛曾試圖控告他,但沒有付諸實施,以致魯迅逃避了法律製裁。入了英國籍的虹影卻勇於專程前往法庭對質,可惜她高抬了中共法庭。虹影沒有點凌叔華的名,是其後代對號入座,否則,連我也不知凌叔華曾給丈夫戴綠帽子。看來五四運動也讓凌叔華這樣的閨秀象丁玲們一樣的墮落!
我象虹影一樣對1949年前活躍在中國文壇的作家感興趣,我最欣賞的蘇雪林也曾在《K》所描寫的武漢大學當教授,與凌叔華夫婦是同事。我對魯迅的反感在蘇雪林這位見證人處找到了證據,畢竟我們都信神敬天,相信“一切藝術生於宗教之祭壇”並認為“文學和藝術家的使命是以豐富的想象,高超的意境,美化人生,提高人們的情感和思想。”用此標準來衡量魯迅,其“巨大的文學成就”只能是負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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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的法庭稱清水君“無業”,給他戴手銬腳索,稱虹影“業餘”,罰她款禁她書,但我相信中共和魯迅很快就會象命中註定的那樣被還原成失敗者,畢竟共產國際早已破產,中華兒女也已覺醒。《九評共產黨》已剝下了這個馬列政黨的畫皮!馬前卒魯迅的畫皮也被剝得差不多了。
從2003年到2004年,感謝各方面尤其是受魯迅毒害的同胞們的促進,我得以在擺脫了中共無形控制的中文媒體發表《擋道的魯迅》,《再別魯迅》,《不比魯迅》,《楊絳比魯迅正派》,《魯迅解藥》,《魯迅天敵》,《主攻魯迅》,《原來李登輝也是魯迅受害者》。加上這篇正好可以算九評魯迅。或許上天讓我在德國攻讀哲學,就是讓我今天能從高處攻剋魯迅。
有同行來信表示我還有魯迅遺風,因為我“唇槍舌劍”。他認為真正能影響人的,是講道理,溫文爾雅,彬彬有禮,是善。刀槍叢中,養育不出橄欖枝,只能生出有毒的荊棘;火山血海,生長不了雄獅,只能誕生凶猛的怪獸。
他的主張正合我意,不過我否認有魯迅遺風。首先我從不曾崇拜魯迅,相反,熱衷他所批判的中醫、“封建迷信”和孔子等。而且我信奉仁者無敵,不曾和誰有私仇。即使我唇槍舌劍,也光明正大,不曾無中生有,污衊傷害對方,再說孔子雲,道不同,不相為謀,本來我只樂於批評與我志同道合之人,揭批中共及其幫凶實為迫不得已,這和魯迅有本質區別。
另一位同行附和他的看法並補充說我有真理在手,不容置疑之嫌。但我以為魯迅和中共鼓吹暴力、不信神佛,所以,魯迅遺風得多少具有這兩個特點,比如清水君,一來他有恃才傲物之嫌,二來他把毛澤東、周恩來和魯迅看做三尊“神”,其實毛周魯不是人造的神,而是中共造的假。其光輝形象下掩藏的是陰險奸詐。不過誰信神,就不會上當受騙。相信中共和崇拜毛周魯的難道不都是無神論者嗎?
確實我在竭力捍衛遭中共鎮壓的佛法大道,正是真理的力量讓我象清水君一樣在為中國民運無私奉獻。我也確實痛惜不少大陸同胞因共毒魯害不再信神,而我能意識到神佛的存在,正因此我不會認為我能改變人和世界,這一切不都和魯迅遺風正好相反嗎?
當然作為在中共國生活了22年的我難免遭受共毒魯害的侵蝕,學的是殘體字、讀的是魯迅文,造成我的古文底子薄,雖然我小時本能地,大了有意識地在抵抗和清除毒害。我與虹影倫敦別後很長時間根本就不讀中共國出的書報,直到2003年我發現了清水君後,才涉足海外中文網站。我駕馭中文的能力有限,再加上身處德文語境,每天窮於應付,忙人不說閑話,我只想真話直說,快刀斬亂麻而已。
再說我只能對自己的文字負責,不能對他人閱讀時產生的各種聯想負責。如果說魯迅作品是烈酒的話,我只有心幫人解毒提供中藥,而無意強迫誰戒酒或喝藥。無論如何,我樂意接受監督以求做到“真善忍”,只有這樣才能證實我的確與魯迅絕緣。
2004年12月草於科隆大教堂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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