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沛:誰是共特?
隨著《九評共產黨》的傳播,公開申明唾棄中共的華人越來越多,在四個月的時間裡人數已從 一百萬增長到四百萬。當陳用林、郝鳳軍和韓廣生等中共官員聽從良心的召喚,站出來揭露中共的罪惡時,卻有人匿名誹謗他們的義舉,反證了陳用林公開的秘密:中共向海外派了不少共特。
對我來說,凡是惡意攻擊民運尤其是法輪功的匿名者都象共特,即使他們不受中共操縱 ,也帶中共特色或魯迅特點。鑒於是魯迅在中文界開創匿名罵人的歪風,而民運的對立面共運讓他霸占了中文文壇,影響了幾代中國人尤其是生長在“黨天下”的“新中國”人,所以,我上網後撰寫了一系列有關魯迅的專題文章,也算是代遭到中共囚禁的清水君(黃金秋)繼續曝光被中共用來迷惑老百姓的魯迅。
我學會上網時正趕上清水君被指控為共特。這是我第一次旁觀抓共特!
針對共特抹黑民運尤其是法輪功的現象,我也撰寫了好些文章,特別強調民運可以簡單地理解為民眾追求或捍衛自主權的運動,因“六四”、法輪功或別的原因不認同中共並各盡所能加以反抗的華人都屬民運陣營。那些不屬於某個政治組織或修煉團體的獨知也在其中,比如張戎。
中共一直試圖藉助共特分裂和破壞民運,並且不少陰謀得逞:把清水君、王炳章等民運志士關進了監獄,民運爭鬥不斷……盡管如此,民運勢力卻在法輪功的反迫害運動中越來越強大。可惜,卻有一位民運人士跳出來警惕“民運的法輪功化”,似乎以“真善忍”為準繩的法輪功推動了民運對他是個威脅。我不知他為何無視法輪功在世界上包括台灣與各個民主政府及其政黨互不相擾的事實,而臆造出“政教合一的危險道路”……這位六十而不知天命的先生應該不是共特,但顯然他的身體出了中共大牢、思想卻停留在中共牢籠里!
我從“六四”後就算海外民運的一分子。六四屠殺發生後,我去中共大使館前喊過“打倒鄧小平”的口號,參加了好些反共活動,包括加入民運中的政治組織。不過在我2002年獲知法輪功真相前,早已自動脫離民陣,因為我覺得民運沒有道德規範便前途無望。是法輪功讓我看到了民運的希望,我2003年上網發表文章的目的就是為了弘揚“真善忍”。
這兩年多我藉助於互聯網置身反共陣營,目睹了共特的搗亂以及各種爭鬥,也曾拔筆相助, 但在我接管王炳章創辦的《中國之春》網絡版前,從不把共特看在眼裡。然而,我正忙於為中國之春四處採擷民運中開放的思想之花時,《中國之春》的郵箱被盜用……就是說,共特找上門來!
與此同時,有人發來兩張抹黑民運的“大字報”,向我徵求對策。依我來看,大字報的作者肯定是隱藏在民運中的共特。大字報提及了反共陣營的諸多名人比如曹長青。
曹長青不相信有共特,曾發表《民運人士 丟死人了》,造成惡劣影響,幫了中共一個大忙!這篇文章也是首先發表在已墮落為中共海外喉舌的《多維》。盡管如此,我不懷疑曹長青是共特,只不過他讀過不少大字報,並且至今推崇魯迅,當然也難免象魯迅一樣給中共當當刀筆吏。再說,曹長青不匿名,受到傷害的人比如郭羅基等也都予以回擊。而盛雪和我等也曾打抱不平,批評過曹長青的不是。
不知曹長青面對這兩張大字報作何感想,我作為旁觀者覺得可笑。對此反共高手螺桿的看法是爭鬥的雙方肯定有一方是共特。他還認為攻擊(非理性辯論)徐先生的人十有八九是共特。因為徐先生所持的民族主義,有別於中共的“民族主義”,對整個中華民族而言是必要的。
我在德國海涅大學的哲學系呆了八個年頭,研讀過包括馬克思主義的不少主義,上中文網後又面對各種各樣的主義。無論對什麼主義,我的興趣僅僅在於用它來瞭解其提出者或追隨者的思想境界。
我覺得徐先生從信奉馬克思主義到批判馬克思主義,十分難能可貴,要知道許多中華兒女比如王若水都進去了就出不來了,居然有“馬克思主義的人道主義”的提法。而我卻在馬克思的故國輕而易舉地獲知馬克思主義與人道主義南轅北轍,因為馬克思其人其事都逆天叛道,實踐也證明馬克思主義帶給世界的不是人間天堂,而是人間地獄。好在“共產主義的幽靈”氣數已盡。
據我上網這兩年多的觀察,共特不值得我們浪費時間,但民運各方必須溝通,防止共特陰謀得逞。這就是我樂意結交海內外民運活躍分子包括法輪功學員的原因。共特也打著法輪功的名義招搖撞騙,這些匿名者很難欺騙法輪功學員,但容易迷惑非法輪功學員。無論如何,我以為民運各方即使有矛盾,也該把矛頭對準中共,而不應互相猜疑、彼此中傷。
最後,我摘錄與清水君和王炳章一樣都被污衊為共特的張林在其自傳《悲愴的靈魂》中對共特的描述以助讀者識別真假共特:
“按照我的估計,特務和叛徒的比例在紐約的民運圈子裡占70%,在大陸則占80%。每個真正的民運人士,身邊都圍繞著3到5個特務,並且以他們為至交,一個不行,就再換一個。在大陸這更簡單,誰和你來往,公安局就找誰談話,在威脅利誘下,大部分人或者與公安局合作,或者與我們斷絕來往,在蚌埠就是這樣的。我們完全處於被嚴密包圍之中。
因為與特務打了十幾年交道,也親手抓過許多特務,所以我對特務有一定的瞭解。他們一般思想薄弱,不夠深刻,這是他們的致命缺陷。所以當你懷疑一個人是特務時,與他深談,就會暴露他的膚淺。這是任何機智和訓練無法代替的。在共產主義腐朽思想的嚴密包圍下,一個真正的民運人士是要一定的天賦,加上十數年的心血,獨立思考、艱苦探索才可以達到一定水準,很難濫竽充數的。
其次是與他談倫理,瞭解他的道德觀,那往往是特務的另一個致命傷。在內心深處,他們都是冷酷的唯物主義者,唯利是圖,談多了就會掩飾不住地暴露出來。他們沒有同情心,他們沒有正義感;他們完全以自我為中心,視他人如草芥。
因為老是被特務包圍,老是吃他們的虧,久病成醫,所以我最近兩年,一意清理門戶,抓到了六七個特務。現在一般的特務,我只要用鼻子聞就可以聞出來,因為他們與品德高尚、一團正氣的人完全不同,身上確實有一股鬼魅般的邪佞之氣,接觸多了就一定可以聞到。
由於中共統治已進入末期,陷於人事制度的復雜,特務註定了只能被欺騙利用一段時間,共產黨一般不會給他們多少福利,加上思想觀念上有一定的不同,所以特務最後都要被無情地拋棄。
我對特務還是一向積極爭取的,按照我的估計,將來民運的很大一股力量便是這批特務,像是蘇聯的克格勃那樣。因為他們接觸西方文明的機會較多,與我們相處的時間較長,他們畢竟還是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看大限將臨,他們馬上就會棄暗投明。至於變節者,本來就是牆頭草,隨時都會順風倒。”
陳用林、郝鳳軍和韓廣生等的義舉說明中共的“大限將臨”,但願共特抓緊時機反戈一擊!
2005年8月於萊茵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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