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吸食魯迅傳播毒素



我剛到德國留學半年,鄧小平就調動共軍鎮壓反腐敗要自由的大陸同胞。六四大屠殺促使我認清共產黨的邪惡本性。我目睹德國人搗毀柏林牆,以莫斯科為中心的共產黨政權分崩離析,可中國大陸卻至今還在遭受共產黨荼毒,而且紅禍四溢。好在唾棄中共的人數也在攀升,三退網站統計的人數在六四26週年時就已超過2億6百萬。新一代留學生也有人明白中共的邪惡本質並投身民運。各國青少年法輪功學員也在聯合行動,聲援華人爭取自由。2015年6月,為營救被江共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遺孤,一個由多國青少年組成的自行車隊橫跨美國,「騎向自由」。多謝互聯網,讓我能夠身在異鄉,用母語傳遞心聲。


拒絕被污染


我從高中起就以文會友,通過書信來往,共同探求真相。隨著閱歷的增長,我發現人品是作品的根源,作品是文品的外延。因此,我一旦發現誰人品不正,便拒之門外,因為近朱者赤,我不願被污染。

八十年代我還在大陸時讀過莫言的《紅高梁》,覺得下流不堪,就不再碰他名下的商品。1996年,我回國打了一頭後,就申請改學生簽證為作家身份,以免回國被中共宰割。搬到科隆後,結識德國之聲中文節目的創辦人。那時他已把莫言的《天堂蒜薹之歌》翻成德文出版,並送我一冊譯作。我把譯本和原作比較著讀了一遍。印象比《紅高梁》好,但我覺得味道不同。而我認為,稱職的翻譯應該有能力讓譯作與原作如同裝在不同容器中的同一種食物。也就是說,只是文字不同,但品質一樣。所以,我忙於學外文,用外文創作,樂於讀原創,避免讀譯作,也不願意翻譯。一來我連自己的想法都難於變成文字,二來深感自己難於達到翻譯的標準 「信達雅」,所以,我只是迫不得已才會翻譯,也時不時會幫人審譯,但不計報酬,也大多沒有報酬。

如果翻譯,我的準則是儘可能直譯,不行才意譯。原大陸記者長平被迫流亡德國後,發表講演「尋找失蹤的聲音」,有助外界了解中共如何鉗制民眾,操控媒體。我樂見他用找回的聲音抵擋被共產黨閹割的奴才發出的高音。所以,當我發現講演的德文版與原文味道不同,而此譯文出自莫言的翻譯後,我便專門抽空把我在閱讀中的疑點依次羅列出來,以便譯者在修改時參考。豈知譯者讓我吃了一個閉門羹。鑒於譯者是莫言的翻譯,並因此被請來為長平翻譯,我只好追根溯源,去找魯迅算賬,因為魯迅是最大的污染源!

我本來無心批評莫言,因為生在紅色農奴之家的莫言首先是共黨的受害者,然後才淪為污染源。在莫言中諾獎前,就不缺批評者。瑞典諾貝爾評獎成員比如馬悅然被利益腐蝕後,把諾獎頒給中共熱捧的候選人,自然會引發批評,因為莫言與諾貝爾倡導的人文精神背道而馳。可惜外媒包括法廣都錯把中共奴才當成中國作家,好在法廣也給中文作家提供了痛斥莫言的機會。


鑑於莫言的批評者多不知莫言深受魯迅毒害,我就只好加以點評。


莫言自己在訪談「說不盡的魯迅」中承認魯迅內化到了他的作品,但他意識不到魯迅是劇毒,還詆毀提供解藥的民國大家蘇雪林,也就是說莫言中毒之深已失去辨別能力。莫言的自白「在日常生活中,我可以是孫子,是懦夫,是可憐蟲,但在寫小說時,我是賊膽包天、色膽包天、狗膽包天」 證實這位魯迅徒比他的偶像更變態,更下流,也更無賴。我把他的自白譯介給德語讀者的原因是為了證實他不僅人格分裂,還不自知,居然公開宣稱他的人品與作品完全分裂。奇怪的是見多識廣的龍應台,卻以中華民國文化部長之尊出面哄抬莫言,嗚呼哀哉!



失職的翻譯


魯迅名下共有200多種譯作,其中最多的是蘇聯用來迷惑世人的宣傳品,佔據魯迅名下譯文的三分之二,堪稱思想毒物。魯迅先後在學校學過德文、日文,可能也自學過英文。不過各種跡象表明他只懂日文,但他居然翻譯了來自14個國家近百位作家的作品。他一年要翻譯2、3本外文書!可想而知魯迅的譯文如何「拙劣」、「冗長而且費解」。對此他自嘲說「我的譯作,本不在博讀者的『爽快』,卻往往給人不舒服,甚而至於使人氣悶,憎惡,憤恨。」這也是我自稱魯迅天敵的一個原因。

與他同時代的文人比如梁實秋才是真正的翻譯家。他也指出魯迅的譯文是「死譯」、「硬譯」。針對來自各界的批評,魯迅無賴的辯解說,他「並無故意的曲譯」和「胡譯」。說魯迅沒有把外語變為漢語,而是把漢語變成了外文,已經算高抬了他。實際上魯迅是為了賺稿費,蹂躪原文,糟蹋漢語。


生長在「鐵屋子」的莫言沒有機會學外文,不懂外文,只能讀譯作,他的作品也只能靠翻譯才能進入外語世界。認識莫言,也了解莫言的顧彬在莫言中諾獎後在接受德國之聲採訪時,透露了他的真實想法:「莫言的主要問題是,他根本沒有思想」,他獲獎只會產生負面影響。在大陸走紅的顧彬是魯迅的德文譯者,名列我的專著《無恥的洋人》。他也認為, 莫言的英文譯者「葛浩文不光翻譯,他還再創造原文」。莫言中獎後有篇對葛浩文的英語訪談,標題是「莫言的猶太解釋者」,副標題是「中國諾貝爾文學獎贏家身後的差等生翻譯」。葛浩文承認自己不是在翻譯,而是在解釋,他說:「當你翻譯一個文本時,拿走了原來的語言,換成了你自己的。雖然這不是強暴,但我拿走了它並對它做了一些可怕的事情」葛浩文像顧彬一樣在翻譯時,都不忠實原文。這樣的翻譯算缺乏原創的作者,而不是稱職的譯者。他們依靠別人的作品發揮自己的想像,好比攀援植物。



西歷二零一五年六月首發

Kommentare

Beliebte Posts aus diesem Blog

痛悼王志安他媽

向臺灣人講解劉曉波

毀滅者卡爾· 馬克思—專訪略伍·孔拉德(Konrad Löw)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