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臺灣人講解劉曉波



   2018年我首旅臺灣。一次接受採訪時,主持人提到劉曉波,可惜我一時說不清。為此我專門給他去信如下:
 
   回到德國轉眼就已四個月,我依然記得在您訪談中沒表達清楚的地方。在今年元月首次來臺前與四月回德後我主要生活在外文環境中。這是造成我通過您的訪談發現自己的中文口頭表達能力不如意的客觀原因,雖然我2002年最後一次試圖回大陸教書不成後就開始借助互聯網抵制中共的紅色宣傳,為讀者提供我在自由世界的心得體會。

   首旅臺北前我身在德國憂中國,四月以來變成身在德國憂臺灣,因為臺灣確實是寶島,但卻像對岸一樣從列寧創建共產國際起就開始被赤化,現在中共對臺灣的滲透已大大超過我的想像。
 
   鑒於有人企圖在臺北為訪談中提及的劉曉波塑像,我想以此為動力趁德國人過暑假之際,寫下我口頭沒能表達清楚的觀點,因為我從六四屠殺起就開始支持以結束中共暴政為目的的中國民運,研究過與劉曉波相關的爭端。
 
 
   違背誠信的共產黨文化
 
   以謝雪紅為代表的臺灣共產黨員沒能趁228之際推翻國民政府,但中華民國卻在謝雪紅等多國共產黨員不擇手段地滲透中在大陸淪陷。當李敖等在臺灣自願吸收魯迅等紅色毒物之際,中共利用一切手段把其意識形態借助魯迅作品強行灌輸給大陸居民。推崇中共偶像的大陸人可以算作馬烈子孫,劉曉波(1955-2017)堪稱典型。他在訪談中坦承:「我要感謝馬克思的是,我在文革中能看到的書只有馬克思選集,馬克思給我提供了不少西方哲學史的線索,是當時『走向世界』的惟一橋梁。我看過馬克思全集四十多捲,可以大段大段背下來」。
 
   生活在自由世界的華人不難明白馬克思(1818-1883)及其歪理邪說給世界造成的禍害。1997年出版的《共產主義黑皮書:罪行、恐怖、鎮壓》足以令人覺醒。此後德国历史学家略伍(Konrad Löw)還發表专著《共产主义红皮书》,揭示馬克思主義的邪惡與馬克思的人品密不可分。我曾把大紀元對略伍教授的專訪譯成中文,以便中文讀者知道,馬克思「是一个自信得无以复加,同时,轻视甚至蔑视他人,所有人和他们的传统的人」。而且馬克思的父亲「在儿子身上诊断出的所有弱点,都被这个儿子以后用来评价全世界。这可以说是把自己的毛病社会化。异化、自负、不顾他人,这都是他父亲说他的。这也是马克思臆想的社会特点,他后来也因此要反对社会」。
 
   劉曉波不僅在文革中熱衷背誦馬克思,還在文革後主動投到蘇共培訓出來的共幹門下,成為「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及美學博士」,也就是說劉曉波甘願接受中共的洗腦,也像馬克思一樣不僅言語粗俗,而且狂妄自大。我在研讀中發現他於1988年11月如此回答香港記者:
   「問:那什麼條件下,中國才有可能實現一個真正的歷史變革呢?
   答:三百年殖民地。香港一百年殖民地變成今天這樣,中國那麼大,當然需要三百年殖民地,才會變成今天香港這樣,三百年夠不夠,我還有懷疑。
 
   問:十足的:『賣國主義』啦。
   答:我要引用馬克思『共產黨宣言』的一句話:『工人沒有祖國,決不能剝奪他們所沒有的東西。』我無所謂愛國、叛國,你要說我叛國,我就叛國!就承認自己是挖祖墳的不孝子孫,且以此為榮。」
 
   縱觀《共產黨宣言》問世以來的共運史,投身其中的魯迅等五四狂人無不詆譭中華文化與倫理道德,無不違背傳統的道德規範,為了牟取私利出賣誠信。劉曉波推崇魯迅步其後塵,用謊言建造了屏蔽中華文化與讀者的紅牆。與魯迅不同的是,他硬把中共的罪惡強加於中華文化。
 
   好在無論中共发动多少整人運動,也無法徹底摧毁以道德為本信仰為尊的中华文化,泯灭大陸人心灵深处的善念、 良知、 道义與气节。可惜真正的反共義士多半被紅牆以及被插在牆上的破旗遮蔽,而我既然矢志推倒紅牆,當然樂於向世人披露我了解的破旗。對著中共宣稱「我沒有敵人」的劉曉波不僅以反共義士為敵,連他的青梅竹馬及親生兒子都與他斷絕了關係。
 
 
   從1989年起就開始為中共提供偽證
 
   八九民運爆發後,劉曉波專程從美國趕回北京。了解中共血腥本質的仁人志士為了避免流血,竭力勸說聚集天安門廣場的學生回校園追求民主,這時劉曉波卻邀約從臺灣投奔大陸的侯德健於六月二日發起絕食。對此劉曉波在其自傳《末日幸存者的獨白》透露:「我知道我將為不景氣的學運註入新的刺激,我們的絕食肯定會引起全中國、乃至全世界的關註,成為戒嚴令發布後的頭號新聞。絕食也許真能重新激起人們對學運的熱情,再一次掀起高潮」。劉曉波既被指控為鄧小平六四屠殺製造了藉口,又因此被中共投入監獄,在上電視為中共的宣傳提供偽證後,因為有「重大立功表現」和「確有悔罪表現」於1991年1月被中共「免於刑事處分」。出獄後劉曉波在臺灣發表上述自傳並坦承:「不管別人如何議論,我都堅信,『八九抗議運動』之機太值得投了,能夠投上此機,確乎上帝有眼,賜福於我,即使被指責為政治投機者,也心地坦然,無怨無悔。」
 
   《末日幸存者的獨白》可以算劉曉波人品的自我暴露,從發表後就遭到正人君子的非議。在此我只摘錄兩位因反對六四屠殺被迫流亡美國並已去世的昔日中共右派王若望(1918-2001)與劉宾雁(1925-2005)的相關評論,警示後人。
 
   王若望在劉曉波發表「我們被我們的『正義』擊倒」後撰寫《關於八九民運的反思—與劉曉波先生的「對話」》,指出劉曉波顛倒黑白,成了延長中共壽命的「特技氣功師」。
 
   劉宾雁在「六四」五週年之際發表系列文章《走出幻想》,其中也認同:劉曉波「對天安門運動的全盤否定和詆毀,令人髮指」!劉賓雁還因劉曉波的無恥發出驚嘆:「一個人的墮落,真的是沒有止境嗎?」
 
   劉賓雁斷言:「天安門運動失敗的主觀原因,可以從劉曉波式的人物身上找到一些線索。劉曉波比大學生更年長、更自信、更狂妄,因而在一般大學生身上處於比較稀釋狀態的那種極端個人主義和蔑視人民的思想和情緒,在劉曉波身上便更濃烈、更露骨和更瘋狂。他在『末日』一書中自認:「我蔑視人群,視社會為烏合之眾,崇尚天才個人的創造力,終生的目標就是想看看究竟是一個有創造力的孤獨天才強大,還是芸芸眾生強大。」
 
   劉賓雁特別提醒讀者,劉曉波「代表了一種現象,一個我們絕不可掉以輕心的信號:毛澤東耕耘過的這塊土地,是野心家和叛徒的溫床。」
 
   研讀多方資料後,我認同劉曉波堪稱打著異議旗號的共產文痞,因為他違背誠信。而他曾在給作家徐星的贈書中題詞坦承:「和這個世界耍流氓很有意思」!
 
 
   中共與綏靖勢力合作製造的假貨
 
   劉曉波從出名起就遭到仁人志士抵制與痛斥,但借大陸民眾的苦難在西方募得資金給自己開雙份甚至三份高薪的腐敗勢力卻與劉曉波互相利用,私相授受。他們成功與西方的綏靖勢力一起把劉曉波哄抬成諾和獎得主後,還為了爭奪其版權打起架來。
 
   與此同時,被中共勢力滲透的海外中文媒體則一直哄抬劉曉波,用以遮擋真正的反共義士比如王炳章(1947-)。王炳章在加拿大獲得醫學博士後,為了支持被中共囚禁的民運志士,在海外創辦《中國之春》。他領導的中國民主運動以「驅除馬列,復歸孫文,推翻中共,重建共和」為宗旨。劉曉波則詆毀孫文及其革命,並因參與連署給「當權者、甚至是雙手沾滿鮮血的屠夫們亦留出了充足的『地步』,許多段落幾乎就是設身處地站在當權者的立場上考慮問題」的《零八憲章》而被中共投入監獄。
 
   2010年2月12日,德國之聲中文網刊登劉曉波在獄中寫作的《我沒有敵人-我的最後陳述》。此文共計2856字,除了356個字是給她現任妻子的私房話,外人不好意思深究外,別的都是「竭盡所能美化共產黨」的假大空,足以把作者釘上恥辱柱。可惜向中共乞憐的謊言卻被諾和獎頒獎儀式宣讀,讓不了解大陸現狀的西方人感動不已。從公開言行來看,劉曉波的可信度與習近平不相上下。他們都生長在扼殺人性泯滅良知的文革,深受奉馬克思為尊的中共黨文化毒害,推崇共產國際間諜哄抬出的紅色偶像魯迅,區別在於劉曉波既紅又黃,還反孔辱華媚外,蔑視草民比如楊佳;而習近平不黃,且表面尊孔崇古,關愛村民比如呂侯生。習近平上台後的中國與劉曉波當主席的獨立中文筆會一樣打壓異議……他倆都是中共的受害者,只不過扮演了不同的角色。如果說習近平想當毛澤東的話,那麼劉曉波的下場很像劉少奇,都被中共害死在囚禁中,都與最後一個妻子很相愛,骨灰都被撒進大海。
 
   劉曉波入獄前與無數反共義士比如敢於發表三封公開信為法輪功呼籲的人權律師高智晟為敵,並一再與中共保持步調一致,例如在慘遭共警暴打而奮起反抗的楊佳還沒被判處死刑前,劉曉波就發表長篇大論照搬中共宣傳,指控楊佳「結束了六個生命」。這在為楊佳鳴冤叫屈的人權義工看來無異向中共給受害者下催命符!
 
   馬克思在窮困潦倒中病死時,沒有幾人對他表示哀悼。是列寧靠出賣俄國利益獲得德皇支持,篡奪俄國二月革命果實後,馬克思才被奉為共產黨的導師而名揚世界。正是在蘇共的包裝下,卑劣的馬克思才獲得了光輝形象,得以欺世盜名,禍亂世界。
 
   而劉曉波卻因參與要中共改良的「零八憲章」被捕,並因此獲得諾和獎。劉曉波宣稱中共監獄「人性化」,但這沒能使他免於像力虹(1958-2010)等反共義士一樣被迫害致死。世人再同情他,也不能忽視他從進入公眾視線起就為中共提供偽證的劣跡。他自己可以不與中共狼為敵,但他卻不該與拒絕屠宰奮起反抗的羊群為敵。
 
   自以為是的李敖罵劉曉波是「笨蛋」,其實他倆是一路貨色,都是像魯迅一樣有才無德的文痞,只不過他幸運地來到臺灣。身為見證人,我希望臺灣人不要崇洋媚外,不能因為一個洋獎為劉曉波塑像。被中共迫害致死的仁人志士很多比如力虹,他們不應該被假貨遮蔽。
 
   力虹以生命踐行了「在謊言之中說出真相、在邪惡內心堅守正義、在黑暗深處開鑿光明」,而劉曉波自己坦承:「我為什麼要演講,一是自我感覺好,二為了掙錢,不給夠一小時多小錢,我就不去。錢是一種自我評價,有了一定數量的錢,你的生命也就隨著開放到一定的廣度」。除此之外,他明確表示:「我有自身無法擺脫的局限:語言問題。我沒法用英語那樣好的表達自己的內心世界,我將來有可能用英語表達我的意思,但語言的味道會一點兒也沒啦。所以,語言如果可以過關,中國會和我根本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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