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儂(John Lennon)是什麼星?



在獲知列儂(1940—1980)死於非命後,我開始關注相關報道。針對槍殺列儂的歌迷,美國外星生命研究專家盧克曼(Michael C. Luckman)公開斷言,凶手被外星人操縱。盧克曼長期研究外星人與飛碟(UFO),發表過至少兩本專著,探討外星人與搖滾樂、搖滾明星以及好萊塢的關聯。凶手是否淪為外星人謀殺列儂的工具,我不能證偽,也不能證實,暫且姑妄聽之。


能證實的是列儂與華裔情人龐鳳儀(May Pang)都公開表示見過飛碟。在Youtube上可以看到相關報道“John Lennon UFO Encounter New York 1974”。1974年8月23日夜,他倆在紐約的陽臺上目睹飛碟。列儂在這之後創作的兩首歌“擺脫藍調”(Out of the Blue)和“沒人告訴我”(Nobody told me)中都提到飛碟。列儂在第一首歌中,把所愛之人比喻為來去無蹤的飛碟;在第二首歌中,則明確表示紐約上空有飛碟。


搖滾樂放縱情欲,追求聲響,很吸引人,唯獨不能陶冶情操,鑒於列儂擁有眾多歌迷,與他相關的史料都已曝光,我樂於在此基礎上評介列儂及其影響。



從西方到大陸


1964年,由四個英國男生組成的樂隊首次到美國演出,引發現場觀眾尖叫,通過電視轉播名揚美國,從此通過音像傳播世界。他們組成的樂隊以音譯名披頭四(或士)和原名意譯甲殼蟲進入中文世界。


披頭四不僅在自由世界引起轟動,也吸引了共產極權專制下的東歐青少年,以致列儂敢說披頭四比耶穌還要受歡迎,也就是說,列儂不敬神不信教,只“相信我自己”,“表達我自己”。自私自利的披頭四與西方的自由市場不謀而合,卻與違背人性的共產主義有所抵觸,當搖滾樂傳入東德後,共黨政權於1966年發動針對搖滾樂尤其是披頭四的大批判“我們不要擊打”。這很象八十年代鄧共當局針對以鄧麗君為代表的民國歌星發起的“防止和清除精神污染”運動。其結果都是讓被批判的對象更加吃香。其實,搖滾樂重宣泄無節制,只會引人頹靡暴戾,並不能引導聽眾反對極權專制,追求精神自由。披頭四正式成立四年後出名,成名後不到六年宣佈分手。他們中醜聞最多的是主角列儂。


披頭四在六十年代就到過香港,但一直到八十年代,披頭四才在鄧麗君之後傳入鄧共專政下的馬列紅朝。這之前能聽到西方搖滾樂的只有林立果(1945—1971)等高幹二代。林立果也被稱為大陸的搖滾先鋒,他在不經意間還成了崔健啟蒙者。因為崔健以原創“一無所有”於1986年開始在北京引領大陸搖滾之風,據稱他小時在北京空軍大院聽聞林立果穿著軍裝,彈著吉他模仿披頭四。


中共當局試圖阻止崔健們追求個性,但發自內心的“一無所有”還是在鄧麗君之後,取代假大空的紅歌,躍為八十年代的強音。崔健則象鄧麗君一樣翻唱過披頭四的名曲,其實崔健比披頭四有思想,而且他也不吸毒。 相由心生,崔健在六四屠城後這二十六年的變化不大,但列儂在成名後留下的照片則真實地記錄了他的墮落人生。



從模範生到棄婦


1958年,17歲的列儂在利物浦的藝術學院看中18歲的模範生辛西婭。她象獵物一樣被“霸道,愛挖苦人,而且非常叛逆”的列儂捕獲。辛西婭因此沒能通過畢業考試,卻未婚先孕,於1962年奉子結婚,但樂隊的經紀人擔心影響樂隊的男生形象,失去歌迷,禁止他們公開婚姻,直到兩年後被媒體曝光。


列儂醋勁很大,還在創作的歌曲中供認不諱。辛西婭因與他人跳舞,遭到列儂暴打,但他則在外尋花問柳,更何況還有無數不顧廉恥追他的女性,其中之一是比列儂大七歲的小野洋子。小野洋子住過精神病院,離婚再嫁並生女,但依然為所欲為,驚世駭俗。


對此辛西婭在回憶錄中寫到,“一天早晨吃早飯的時候,約翰指著報紙上的一篇文章給我看,那是關於一個叫做小野洋子的日本藝術家的報道。她拍了一部電影,裡面是好多人的屁股,緊緊地挨在一起。‘辛,你看看這個,開玩笑吧。天那,下面還有什麼?她一定不是認真的。’‘瘋了。’約翰說,‘她一定是精神失常了。’我覺得也是。我們當時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先鋒藝術或者概念主義,隨手就把報紙扔進了垃圾桶。後來我們沒有再討論過小野洋子,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問約翰他在看什麼,約翰告訴我……‘是那個奇怪的搞藝術的女人寄給我的。’‘你見過她了?’     約翰抬起頭來說:‘是的,我去看了她的展覽。瘋狂極了。’   我根本不知道那個時候小野洋子已經決心追求約翰了。接下來的幾個月里,她給約翰寫了很多的信和卡片,甚至來我們家找過約翰幾次,而我當時對這些都一無所知。我只知道約翰和我已經不像原來那樣親密了。”


小野洋子以瘋狂出名並靠瘋狂搶走了辛西婭的老公,讓後者在27歲時便成為棄婦,並從此生活在列儂的陰影中。2010年,在披頭四成立五十周年之際,辛西婭接受一家德國媒體的採訪時表示,如果再來一次,她不會接受列儂的追求。是啊,誰碰上酒鬼、煙鬼和色鬼,誰都沒好日子過,即使她被稱為女巫。



從碎片到女巫


1933年,小野洋子出生在東京一個富人家,經歷過戰亂,後隨父母生活在紐約。因此她雖是日本人,但深受美國“垮掉一代”的侵蝕。他們的特點是抽煙、酗酒、吸毒、亂倫……與傳統對著幹。小野洋子也沒有任何道德觀念,慣於做出格的怪事醜事。她的成名作“碎片”就是邀請觀眾用剪刀剪碎她的衣服,把自己裸露在公眾場合,頗有暴露狂的嫌疑,只不過是打著藝術的幌子。在她追上列儂後,兩人聯手製造醜聞,用各種方式反對美國出兵南越抵抗越共禍國殃民。所以,有評論說,不懂小野洋子在搞什麼行為藝術,但她一生最大的成就是搞到了列儂,也因此被斥為女巫。在列儂被槍殺後,小野洋子則打著列儂的旗號兜售自己的巫術,被戲謔為“職業寡婦”。


人以群分,2008年,有“暴龍女士”之稱的列儂遺孀被邀請到上海。75歲的女巫沒有再脫衣,而是用手電向觀眾示愛。中共還允許她接受電視專訪。在此摘錄以下問答供讀者瞭解其人品和作品。


主持人:你們結婚時,你送了自己一個非常特殊的禮物,是一場為和平而做的行為藝術—床上和平行動。


小野洋子:因為我意識到,我的丈夫非常有名,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會登上報紙。那我們想,如果不做點特別的事,那豈不是浪費知名度,如果我們僅僅是到了某個酒店,住進去度蜜月。這平淡無奇,所以我想,為什麼不利用這樣一個背景來宣揚和平、世界和平。


列儂夫婦不去要求越共停止侵略南越,但卻濫用自己的知名度與自由,反對美國阻止越共占領南越,導致越南人至今象大陸人一樣生活在共產極權專制下。小野洋子可能是第一個靠展覽隱私出名的女性。因此,她從進入大眾視野起就遭到排斥與責難。她也在2007時公開表示,“是的,我是女巫。”中共邀請女巫正是需要用她來混淆視聽,混淆中共與中國。她在上屬專訪中說,“作為一個日本女性,一個日本孩子,我從中國文化中學習到很多,特別是書籍中,有關於中國的一切。你知道,包括文學作品,很多很多,像中國的水墨畫,連我丈夫約翰列儂也深受水墨畫的影響。是的,他畫過很多水墨畫,他還買了畫水墨畫的整套器具回來擺弄,我想中國文化是最偉大的文化之一,我們都受到了中國文化的深深影響。”小野洋子不知中國文化的精髓是禮義廉恥,這恰巧是她與列儂所缺乏的。聽她說在上海想起了馬可波羅,我笑了,難道她沒想起龐鳳儀。


 

從助手到第三者


2008年,在列儂遺孀被邀請到上海那年,列儂的華裔情人也登上大陸媒體。起因是龐鳳儀把與列儂同居時的照片集結成冊出版,書名《Instamatic Karma》來自列儂一天之內創作的“現世報”(Instant Karma)。龐鳳儀象辛西婭一樣,不甘心被外界尤其是列儂遺孀抹殺或忽視,因此先後發表兩本書,講述她們與列儂的愛恨情仇。


列儂與辛西婭的兒子則曾聲明,“我對父親的憤恨無以言表,他從未讓我感受到家庭的和睦與溫暖,父愛在他的身上似乎不存在,他把他的愛完全給了小野洋子。我不知道如果現在他還活著的話,他將會變成怎樣的一個人。也許他將會變成約翰-小野洋子-列儂吧。”龐鳳儀的回憶錄可以印證列儂確實對曾被他視為“瘋了”的女人言聽計從。


列儂和小野洋子分別離婚後,結婚不過四年,女方就把男方推給助手龐鳳儀。在接受採訪時,列儂用一部講述一個酒鬼如何在沉淪中掙扎的好萊塢電影的片名“失落的周末”(The Lost Weekend)來形容他與小野洋子分居後的18個月。列儂這麼說可能是為了表達對被他稱為母親的小野洋子的依戀,但卻傷害了被他勾引後迷戀上他的龐鳳儀。


龐鳳儀於1950年生長在紐約,她的父母和姐姐都出生在中國。她父母到紐約後開了家洗衣店。淪為列儂的小三後,龐鳳儀也象其前妻一樣生活在列儂的陰影中,不過與辛西婭不同的是,她還不知悔改。


為了否認自己是“周末情人”,龐鳳儀在書中寫到“我和約翰正式的戀人關系有18個月,私下關系則長達10年,從1970年12月到1980年12月結束”。雖然列儂本來不是龐鳳儀喜歡的類型,但在女上司對她宣佈“我和約翰不可能繼續了”並要她“如果約翰約會你,你一定要答應”後,列儂在電梯里突然抓住她並吻她。“之後的幾個晚上他要求去我住的地方,都被我拒絕……有一夜結束錄音後,他偷偷把司機打發走了,然後宣佈:‘我們一起打的回你家,現在是半夜2點,我可不想在街頭和你吵。’”可憐的龐小姐就此淪為列儂無數獵物中的一個。時年23歲的龐鳳儀在被勾引前,沒有男友,列儂成了她的初戀後,卻根本不看重她,還虐待過她。


在列儂與龐鳳儀同居的最後幾個月里,“他每天接到洋子20多個電話”,1975年2月,列儂接到妻子要他回去的電話,便離第三者而去。對此龐鳳儀表示,“我很傷心,更多的是糊塗。那不是結局—他連再見也沒說,就這樣突然離開了。”列儂夫婦打著“愛與和平”的幌子迷惑了無數世人,而龐鳳儀與辛西婭母子則是沒能被幌子遮蔽的受害者。


依此判斷,就能得出列儂即使不是災星的話,也絕不是福星。

 


萊茵河畔,2015年8月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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