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圍牆兩邊與臺海兩岸
有網友在電報群“滅共救國,造福全球”中我就于朦朧的發言下反饋:他在牆內曾加入一個有三百多人的微信群,該群被中共搗毀,一半逃亡,一半被捕,一人被放出後三天暴斃……可見牆內民眾的抗爭何其英勇,何其慘烈!而我在德國爭分奪秒上中文網也只有一個目的:竭盡所能為反共義士提供真相與後援。多謝他我想起2004年的舊作還不過時:
題為《國安—SED(相當於德共)專政的保障》的圖片展2004年在德國及東歐各地巡迴展出,目的是提醒人們不要忘記歷史。此展到達科隆時,我去參加了開幕式。為了維持其專政,德共和中共一樣顛倒黑白。這批禍國殃民的馬列子孫一邊向人民灌輸假愛國主義,一邊把代表民主自由的歐美世界污衊成亡我之心不死的敵人,在人民心中種植仇恨。中共過去打著愛國主義的幌子騙取民心顛覆中華民國,現在則試圖藉此維持其法西斯專政。
而德語詞Staatsfeind(國家敵人)則和中共謊言系統里的“階級敵人”,“顛覆國家政權”類似,都是獨裁者用來迫害人民的莫須有罪名。我認識不少冒著生命危險從東德(德意志民主共和國)逃到西德的國家敵人。這些幾乎被此罪名要了命的東德人其實和我一樣只是不願過問馬列(政治),更不願被馬列過問的普通人。
生長在四川的我在1988年來到歐洲前不懷疑“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等中共謊言,是個不分中共和中國的愚民。我非常理解那些被稱為“憤青”的反美同胞,我也曾頗有和他們類似的愛國(共)主義情緒。來到自由世界後,再獲知六四屠殺,中共的謊言大廈才在我腦袋裡自行解體,我也從中共愚民變成更認同“國民黨反動派”統治下的中華民國的世界公民。
雖然我瞭解中共的狼性,但我的中國根卻讓我兩次忘記這一點。第一次回鄉時我專門帶了一本《光華》雜志(中華民國的對外刊物),為的是讓生活在“臟亂差”中的親朋好友看看國民黨主政下的臺灣多好。第二次我不僅帶著自己發表的與中共意識背道而馳的文章,還在香港又買了一本反共刊物。我的反共色彩濃烈,只是非常個人化。沒有被以“台灣間諜”或“顛覆國家政權”的罪名遭到迫害實在是我的幸運。2004年起我已被迫放棄中共匪照,但比過去任何時候都關心國家大事。
中共靠暴力、謊言和國際共特在中國大陸顛覆中華民國後,以國民黨主導的中華民國被迫退守臺灣,造成兩個中國的分裂局面。萬惡之源非共產勢力莫屬,要解決臺灣問題、西藏問題、香港問題等等中國問題就必須堅決反共,以正本清源。這個道理應該不難明白。為什麼滿懷政治抱負的男男女女卻試圖與虎謀皮,無視中華民國及其功勞?
如果我有政治抱負,一定會游說中華民國當局為保臺灣而反中共,光復大陸統一中國,這本來就是中華民國的義務和責任!在臺灣的中華民國政府和各政黨應該給予民運支援,民運志士也應該去爭取支援。但願臺灣政壇人物不只看到自己和眼前利益,還能看到民族和道義責任。
遺憾的是我只是一個有公民意識卻沒政治抱負的德籍華人,確實如人指責的那樣“沒有站在抗擊中共暴政江氏魔頭的最前線”,只能“用實名寫不痛不癢的文章”,也“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全”。好在有王炳章等男子漢大丈夫勇於承擔重擔,揭示歷史真相,告訴人們中華民國才是新中國!臺灣人民早已擁有民主和自由,而大陸人民還生活在中共暴政下,也說明新中國確實是被中共顛覆了的中華民國。
無論如何,任何人都無法否認臺灣和大陸同祖同宗,擁有共同的文化。江澤民鎮壓法輪功後在臺灣的學員從幾千人增加到幾十萬人的事實足以印證中華文化為兩岸人民共同傳承和認同。而被中共殘酷迫害的法輪功卻在臺灣得到朝野的贊賞更是形成鮮明對比。
我這個持德國護照的中華文人不僅謳歌“真善忍”,還愛時不時高歌,“梅花、梅花、象徵我們,巍巍的大中華……”只願這首中華民國的頌歌也能讓臺灣同胞不忘海峽對岸被剝奪了人權和自由的大陸同胞。
二零零四年六月四日草於科隆大教堂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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