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堪称莫言的克星
2003年我上中文网后写过10篇《走马观花》,简评红墙内外的文坛乱象。当时引起我注意的茉莉就在批评令我鄙視的莫言。茉莉1989年在湖南邵阳师专学生举办的“追悼六四死难者”的追悼会上发表演说,谴责李鹏,被中共以“反革命宣传煽动”的罪名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出獄后經香港流亡瑞典。茉莉与莫言都是50后,属文革一代,都深受中共党文化尤其是鲁迅毒害。莫言坦诚为了吃上饺子而写作,那么他听命于中共而违背天理人伦就不足为奇。茉莉有幸因祸得福脱离墙国,可以自由地思考与写作,可惜她执迷于鲁迅。更多请看:从民运志士到鲁迅迷茉莉 https://xu-pei.blogspot.com/2021/01/blog-post_2.html
以下经得起审阅的《走马观花》- 茉莉篇
送客上车,一出门就见一对男女当街狂吻,大人们见惯不惊沉默不语,唯独客人中一位来德国度暑假的突尼斯少年惊诧后嘲笑说,这俩真象猴子。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觉得孺子可教,便接过话头说,不信神的人相信他们是猴子变来的,所以到头来就会象猴子一样目中无人。我信神,知道人得听命于神,得遵守道德规范,否则就会遭报应……
独自回家后继续在网上寻找茉莉作品。感谢几位男性读者对茉莉的文攻,我看完几处茉莉文集后还专门要来她评高行健的大作。在我眼里茉莉是阴盛阳衰在中国文坛的又一佐证,因为她挑起了高行健们不愿承担的社会责任。
生活在中共专政下的茉莉和我一样本来都是不问马列的女人,但每一个有善心,讲道理的读书人都是独裁暴政的天敌,所以面对中共血腥镇压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时,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呐喊起来。当她在故乡为此被捕入狱,亲身体会中共大牢的惨无人道时,我得以在异乡间接地认识中共的邪恶本质。我曾从外地赶去德国波鸿大学参加因六四而逃亡的郑义和北明夫妇的报告会。郑义的广西吃人记,北明的历险逃亡记象六四屠杀一样用活生生的事例揭穿了中共的鬼把戏。
六四屠杀后一位汉学家对我赞叹遇罗克妹妹的先见之明。当初遇罗克妹妹一到德国,就不肯再回大陆,非申报政治难民不可,让汉学家作为邀请者不能理解非常恼火。无疑这位曾受哥哥株连的女人对中共早已看透。
以六四为出发点,茉莉和我踏上了反共的不归路,但我们的着眼点不同。她的人权之旅可谓积极入世,而我的求道之路是在追求出世。虽然我曾一度投身海外的民运,但很快从理论和实践中得出民主救不了中国,因为民主需要道德基础,而道德靠信仰维持。西方的民主与宗教密不可分,但五四和中共摧毁了中国人对神的信仰。况且中共也一直就在纸上大讲民主。中共上台前和上台后的表现已证明一个没有信仰,只讲主义的无神论党完全不可信任。一个没有理想,只问权力的民运人士在我眼里则比因追求理想而误入歧途的共产党员还要不可靠。
六四后我改学哲学的原因不仅是想搞清马克思主义,更主要的是想回答人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八九年十月四号我在笔记中写到:人的一生是和人性的弱点抗衡斗争的一生。有人能意识到这点,有人无意识但也这样做了,有人却遗憾地让人性的弱点占了上锋。我相信向往真善美是人的天性,也是人们所崇尚的。但如何才能出污泥而不染呢?与此同时我也在这天写下了我的末世感。在人类社会里,有剥削就有斗争,有压迫就有反抗。如今人类肆意侵犯掠夺大自然,肯定会招来灭顶之灾。我既然有所知觉,就不得不寻找出路。于是我找来找去找到佛道两家。
就是说我走的路与茉莉几无共同之处,但我们都有求真向善的中国心,都在对抗中共这个华夏历史上最邪恶的政权,所以六四后第十四个年头会在互联网上照面。茉莉在为人权而写作,我在为天命而写作,她不信神,而我信神,这是我俩的最大区别,因此我会把同性恋当变态,拒绝认同,也导致我们对高行健等的不同看法。
恰巧是因为从高行健的“我写作为的是自 己,不企图愉悦他人,也不企图改造世界或他人,因为我连我自己都改变不了。要紧的,对 我来说,只是我说了,写了,仅此而已。”“道家与禅宗,我以为,体现了中国文化最纯粹的精神,……”等真心话的字里行间,我得出他也认识到自己的渺小和佛道两家是人类文化的精髓,所以我才觉得他高于茉莉推崇的鲁迅等共产红人。遗憾的是高行健似乎不把禅宗的祖师达摩一枝芦苇渡江以及第六代传人慧能不识字但会作诗等特异功能(神迹)当真,不信神的人谈禅说道,就只能停留在字面上作文章,所以被虽不信神却有善心的茉莉击中要害。
我不仅信神,更崇尚祖先,视以文载道为文章的最高境界,所以既宣扬六道轮回,因果报应,又倡导返本归真,与人为善。同时我也一直有心与中共唱对台戏,还曾着手用中文写我的西游记“八九 — 七十二变”,只写了第一变“冷若冰霜”,简述了如何战胜色魔。可惜我想的多,做的少。直到我踏上故土透过“盛世”的表象看到潜伏在各个方面的末日危机,尤其是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促使我认识到法轮功是我在寻找的出路。
茉莉赞赏的作家中也有令我惊叹的比如王力雄,但王小波却曾遭我和两位朋友的非议。在文友的推荐下,我曾读过他的作品,但看到这位海龟抬出罗素来攻击国内的特异功能后,我就将他撇在了一边。西方对特异功能的研究成果在每个书店都能找到,他在海外时大概太忙于攻学位了,这是很多海龟的通病,但一位好作家不该自以为是不懂装懂。更何况他只要调查研究一下或打开中国古书读一读,也不会犯主观臆断的错误。
茉莉批评的作家中有龙应台。我上网后也看出龙应台的短板,但我还是支持她去大陆活动,包括占领市场,只要是火,即使是温吞火也会点亮独裁专政下同胞们心中的阴暗面。
茉莉对莫言的剖析非常精辟。莫言不是唯一一个用文字宣泄阴暗心理的中国作家。共产主义不再为中共政权提供精神支柱后,民族主义或者说爱国主义便成了中共的救命稻草。莫言们的作品正好迎合了这种需求。其危害性必须予以揭露。
可惜茉莉至今没有认识到莫言是鲁迅的好徒弟,否則,他就不會为了一己之私,充当共产党的喉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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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堪稱莫言的剋星
2003年我上中文網後寫過10篇《走馬觀花》,簡評紅牆內外的文壇亂象。當時引起我注意的茉莉就批評了莫言。茉莉1989年在湖南邵阳师专学生举办的“追悼六四死难者”的追悼会上发表谴责李鹏政府的演说,被中共以“反革命宣传煽动”的罪名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後流亡瑞典。茉莉與莫言都是50後,屬文革一代,都深受中共黨文化尤其是魯迅毒害。莫言坦誠為了吃上餃子而寫作,那麼他聽命於中共而違背天理人倫也不足為奇。茉莉有幸因禍得福脫離牆國,可以自由地思考與寫作,可惜她執迷于魯迅。更多請看:從民運志士到魯迅迷茉莉 https://xu-pei.blogspot.com/2021/01/blog-post_2.html
以下經得起審閱的《走馬觀花》- 茉莉篇
送客上車,一出門就見一對男女當街狂吻,大人們見慣不驚沉默不語,唯獨客人中一位來德國度暑假的突尼斯少年驚詫後嘲笑說,這倆真象猴子。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我覺得孺子可教,便接過話頭說,不信神的人相信他們是猴子變來的,所以到頭來就會象猴子一樣目中無人。我信神,知道人得聽命於神,得遵守道德規範,否則就會遭報應……
獨自回家後繼續在網上尋找茉莉作品。感謝幾位男性讀者對茉莉的文攻,我看完幾處茉莉文集後還專門要來她評高行健的大作。在我眼裡茉莉是陰盛陽衰在中國文壇的又一佐證,因為她挑起了高行健們不願承擔的社會責任。
生活在中共專政下的茉莉和我一樣本來都是不問馬列的女人,但每一個有善心,講道理的讀書人都是獨裁暴政的天敵,所以面對中共血腥鎮壓手無寸鐵的老百姓時,我們都不約而同地吶喊起來。當她在故鄉為此被捕入獄,親身體會中共大牢的慘無人道時,我得以在異鄉間接地認識中共的邪惡本質。我曾從外地趕去德國波鴻大學參加因六四而逃亡的鄭義和北明夫婦的報告會。鄭義的廣西吃人記,北明的歷險逃亡記象六四屠殺一樣用活生生的事例揭穿了中共的鬼把戲。
六四屠殺後一位漢學家對我讚歎遇羅克妹妹的先見之明。當初遇羅克妹妹一到德國,就不肯再回大陸,非申報政治難民不可,讓漢學家作為邀請者不能理解非常惱火。無疑這位曾受哥哥株連的女人對中共早已看透。
以六四為出發點,茉莉和我踏上了反共的不歸路,但我們的著眼點不同。她的人權之旅可謂積極入世,而我的求道之路是在追求出世。雖然我曾一度投身海外的民運,但很快從理論和實踐中得出民主救不了中國,因為民主需要道德基礎,而道德靠信仰維持。西方的民主與宗教密不可分,但五四和中共摧毀了中國人對神的信仰。況且中共也一直就在紙上大講民主。中共上台前和上台後的表現已證明一個沒有信仰,只講主義的無神論黨完全不可信任。一個沒有理想,只問權力的民運人士在我眼裡則比因追求理想而誤入歧途的共產黨員還要不可靠。
六四後我改學哲學的原因不僅是想搞清馬克思主義,更主要的是想回答人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八九年十月四號我在筆記中寫到:人的一生是和人性的弱點抗衡鬥爭的一生。有人能意識到這點,有人無意識但也這樣做了,有人卻遺憾地讓人性的弱點佔了上鋒。我相信嚮往真善美是人的天性,也是人們所崇尚的。但如何才能出污泥而不染呢?與此同時我也在這天寫下了我的末世感。在人類社會裡,有剝削就有鬥爭,有壓迫就有反抗。如今人類肆意侵犯掠奪大自然,肯定會招來滅頂之災。我既然有所知覺,就不得不尋找出路。於是我找來找去找到佛道兩家。
就是說我走的路與茉莉幾無共同之處,但我們都有求真向善的中國心,都在對抗中共這個華夏歷史上最邪惡的政權,所以六四後第十四個年頭會在互聯網上照面。茉莉在為人權而寫作,我在為天命而寫作,她不信神,而我信神,這是我倆的最大區別,因此我會把同性戀當變態,拒絕認同,也導致我們對高行健等的不同看法。
恰巧是因為從高行健的「我寫作為的是自 己,不企圖愉悅他人,也不企圖改造世界或他人,因為我連我自己都改變不了。要緊的,對 我來說,只是我說了,寫了,僅此而已。」「道家與禪宗,我以為,體現了中國文化最純粹的精神,……」等真心話的字裡行間,我得出他也認識到自己的渺小和佛道兩家是人類文化的精髓,所以我才覺得他高於茉莉推崇的魯迅等共產紅人。遺憾的是高行健似乎不把禪宗的祖師達摩一枝蘆葦渡江以及第六代傳人慧能不識字但會作詩等特異功能(神跡)當真,不信神的人談禪說道,就只能停留在字面上作文章,所以被雖不信神卻有善心的茉莉擊中要害。
我不僅信神,更崇尚祖先,視以文載道為文章的最高境界,所以既宣揚六道輪迴,因果報應,又倡導返本歸真,與人為善。同時我也一直有心與中共唱對台戲,還曾著手用中文寫我的西遊記「八九 — 七十二變」,只寫了第一變「冷若冰霜」,簡述了如何戰勝色魔。可惜我想的多,做的少。直到我踏上故土透過「盛世」的表象看到潛伏在各個方面的末日危機,尤其是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促使我認識到法輪功是我在尋找的出路。
茉莉讚賞的作家中也有令我驚嘆的比如王力雄,但王小波卻曾遭我和兩位朋友的非議。在文友的推薦下,我曾讀過他的作品,但看到這位海龜抬出羅素來攻擊國內的特異功能後,我就將他撇在了一邊。西方對特異功能的研究成果在每個書店都能找到,他在海外時大概太忙於攻學位了,這是很多海龜的通病,但一位好作家不該自以為是不懂裝懂。更何況他只要調查研究一下或打開中國古書讀一讀,也不會犯主觀臆斷的錯誤。
茉莉批評的作家中有龍應台。我上網後也看出龍應台的短板,但我還是支持她去大陸活動,包括佔領市場,只要是火,即使是溫吞火也會點亮獨裁專政下同胞們心中的陰暗面。
茉莉對莫言的剖析非常精闢。莫言不是唯一一個用文字宣洩陰暗心理的中國作家。共產主義不再為中共政權提供精神支柱後,民族主義或者說愛國主義便成了中共的救命稻草。莫言們的作品正好迎合了這種需求。其危害性必須予以揭露。
可惜茉莉至今沒有認識到莫言是魯迅的好徒弟,為了一己之私,充當共產黨的喉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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