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星宋祖英
我出國前就反感「春晚」,雖然我還意識不到中共利用它給自己塗脂抹粉。所以,二零零三年我才從清水君的文章中第一次聽說宋祖英。豈知清水君為宋祖英辯護不到半年,便在回國時被綁架入獄。二零零四年呂加平要求中共「調查處理或澄清」有關江澤民的傳聞包括和宋祖英的關係後被捕,在有人要求當局立即放人,否則,就公布宋紅星和江黑心的「性愛光碟」後又獲釋。我真遺憾我沒有如此光碟!要不清水君就不會被中共判處十二年重刑。
清水君在六四屠殺時還是個中學生。他相信中共的謊言,以為柴玲們是暴徒,而這也促使他在了解六四真相後認清中共的邪惡。他在為宋祖英辯護時說:「在獨裁的社會,沒有公正的環境,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有幾個能夠完全按照理想而生活、按照理想而成功? 這是無法避免的政治性民族悲劇!
我們不是已經眼睜睜看著許多失學的幼稚女孩子被迫成為高官、豪客和外國鬼子的發泄工具嗎?我們不是已經麻木不仁地看到無數下崗的姐妹揮淚從國內賣淫到國外的酒店髮廊嗎?
不打破這個罪惡的獨裁製度,我們怎麼能夠把她們全部救出水火、讓她們開始她們自己想要的生活?
當男人們不能對自己的前途自主的時候,女孩們又何嘗能夠對自己的身體和貞操自主?!
即使是我們男人,在大陸的獨裁強權統治下,不也無法不妥協、無法不按照獨裁者制定的遊戲規則來生活嗎? 」就是說,七十年代生人中的佼佼者清水君表達了和八九一代的願望要「推翻這個沒有人性的、不再代表人民利益的反動的政府」。
因為清水君還說:「不管宋祖英到底是不是和江某人有特殊關係,因此而連續十三年成為春節聯歡晚會常客……我想問一句:中共掌控的春節聯歡晚會中,還有誰比宋祖英更受國民的歡迎?」我便開始注意與宋祖英相關的報道。不過我卻以為宋祖英不僅是受害者,更是個害人者。
「宋祖英出生於湘西土家族自治區古丈縣的一個苗民家裡,在她十二歲那年,家裡因為沒錢治病,父親早早離開了她。出生不久的弟弟也得了百日咳,又因為藥物中毒而失去聽力。……小學畢業前,她連縣城都沒去過,家裡祖祖輩輩都是誠實本分的農民。」出於生計,宋祖英中學未畢業就考上了當地的文工團。中共歷來對少數民族實行統戰政策,而宋祖英是苗族,於是得以在一九八五年被選送到中央民族學院培訓,在一九九一年被提拔進海政歌舞團,並在同一年開始登上「春晚」,成為紅星。
一個農民之女怎麼可能不知道農民之苦?如果她真不知農民之苦,那麼,她就是名符其實的繡花枕頭。總之,宋祖英心甘情願地大唱假大空的頌歌,向共獻媚,迷惑世人。中共還打著讓「中國民族聲樂走向世界」的口號耗費納稅人的血汗錢把這顆「閃閃的紅星」派到悉尼和維也納等地謳歌連江澤民都沒有過上的「好日子」。而身為苗族的宋祖英唱的卻不是苗歌,因為培訓她的金鐵霖是培訓了董文華、彭麗媛等一系列紅星的共產黨員。「金氏唱法」就是用西洋唱法來唱中文歌曲,它可以讓宋祖英等因此走紅,成為謳歌中共的紅星,但這些紅星們只能眾口一聲地唱中共歌或曰偽民歌,卻唱不出地道的民歌。這和中共慣於盜用各種民歌的曲調填上讚美它或其黨魁的歌詞的做法如出一轍。在中共的暴政下真正的音樂家要麼象陳歌辛一樣被打成右派活活餓死,要麼象關貴敏一樣流亡海外,有國難歸。
宋祖英不是第一個被中共塑造來迷惑老百姓的紅星。被中共利用來讓大陸老百姓相信達賴喇嘛是萬惡的農奴主的是才旦卓瑪。《翻身農奴把歌唱》、《唱支山歌給黨聽》等共產藏歌一度讓她家喻戶曉。這位藏民中的敗類被中共捧為第一位藏族歌唱家,而有第一位藏族舞蹈家之稱的卓瑪也屬為中共塗脂抹粉的紅星。卓瑪是「悶聲發大財」的典型袁寶璟的第二任妻子,夫妻恩愛,可惜「好日子」不長。二零零五卓瑪滿四十,丈夫被判死刑;二零零六年袁寶璟也滿四十,卻已被迫拋棄家人和億萬家產。但願丈夫的冤死能促使卓瑪翻然悔悟!
二零零七年六月於萊茵河畔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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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星宋祖英
我出国前就反感“春晚”,虽然我还意识不到中共利用它给自己涂脂抹粉。所以,二零零三年我才从清水君的文章中第一次听说宋祖英。岂知清水君为宋祖英辩护不到半年,便在回国时被绑架入狱。二零零四年吕加平要求中共“调查处理或澄清”有关江泽民的传闻包括和宋祖英的关系后被捕,在有人要求当局立即放人,否则,就公布宋红星和江黑心的“性爱光碟”后又获释。我真遗憾我没有如此光碟!要不清水君就不会被中共判处十二年重刑。
清水君在六四屠杀时还是个中学生。他相信中共的谎言,以为柴玲们是暴徒,而这也促使他在了解六四真相后认清中共的邪恶。他在为宋祖英辩护时说:“在独裁的社会,没有公正的环境,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有几个能够完全按照理想而生活、按照理想而成功?
这是无法避免的政治性民族悲剧!
我们不是已经眼睁睁看着许多失学的幼稚女孩子被迫成为高官、豪客和外国鬼子的发泄工具吗?我们不是已经麻木不仁地看到无数下岗的姐妹挥泪从国内卖淫到国外的酒店发廊吗?
不打破这个罪恶的独裁制度,我们怎么能够把她们全部救出水火、让她们开始她们自己想要的生活?
当男人们不能对自己的前途自主的时候,女孩们又何尝能够对自己的身体和贞操自主?!
即使是我们男人,在大陆的独裁强权统治下,不也无法不妥协、无法不按照独裁者制定的游戏规则来生活吗? ”就是说,七十年代生人中的佼佼者清水君表达了和八九一代的愿望要“推翻这个没有人性的、不再代表人民利益的反动的政府”。
因为清水君还说:“不管宋祖英到底是不是和江某人有特殊关系,因此而连续十三年成为春节联欢晚会常客……我想问一句:中共掌控的春节联欢晚会中,还有谁比宋祖英更受国民的欢迎?”我便开始注意与宋祖英相关的报道。不过我却以为宋祖英不仅是受害者,更是个害人者。
“宋祖英出生于湘西土家族自治区古丈县的一个苗民家里,在她十二岁那年,家里因为没钱治病,父亲早早离开了她。出生不久的弟弟也得了百日咳,又因为药物中毒而失去听力。……小学毕业前,她连县城都没去过,家里祖祖辈辈都是诚实本分的农民。”出于生计,宋祖英中学未毕业就考上了当地的文工团。中共历来对少数民族实行统战政策,而宋祖英是苗族,于是得以在一九八五年被选送到中央民族学院培训,在一九九一年被提拔进海政歌舞团,并在同一年开始登上“春晚”,成为红星。
一个农民之女怎么可能不知道农民之苦?如果她真不知农民之苦,那么,她就是名符其实的绣花枕头。总之,宋祖英心甘情愿地大唱假大空的颂歌,向共献媚,迷惑世人。中共还打着让“中国民族声乐走向世界”的口号耗费纳税人的血汗钱把这颗“闪闪的红星”派到悉尼和维也纳等地讴歌连江泽民都没有过上的“好日子”。而身为苗族的宋祖英唱的却不是苗歌,因为培训她的金铁霖是培训了董文华、彭丽媛等一系列红星的共产党员。“金氏唱法”就是用西洋唱法来唱中文歌曲,它可以让宋祖英等因此走红,成为讴歌中共的红星,但这些红星们只能众口一声地唱中共歌或曰伪民歌,却唱不出地道的民歌。这和中共惯于盗用各种民歌的曲调填上赞美它或其党魁的歌词的做法如出一辙。在中共的暴政下真正的音乐家要么象陈歌辛一样被打成右派活活饿死,要么象关贵敏一样流亡海外,有国难归。
宋祖英不是第一个被中共塑造来迷惑老百姓的红星。被中共利用来让大陆老百姓相信达赖喇嘛是万恶的农奴主的是才旦卓玛。《翻身农奴把歌唱》、《唱支山歌给党听》等共产藏歌一度让她家喻户晓。这位藏民中的败类被中共捧为第一位藏族歌唱家,而有第一位藏族舞蹈家之称的卓玛也属为中共涂脂抹粉的红星。卓玛是“闷声发大财”的典型袁宝璟的第二任妻子,夫妻恩爱,可惜“好日子”不长。二零零五卓玛满四十,丈夫被判死刑;二零零六年袁宝璟也满四十,却已被迫抛弃家人和亿万家产。但愿丈夫的冤死能促使卓玛翻然悔悟!
二零零七年六月于莱茵河畔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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