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波與共特
互聯網時代到處都是奇蹟。
一位1980年代在德國申報難民的大陸人,上網後身手不凡,不僅讓我結識一系列崇真向善的華人,還助我識別打著人權旗號發財出名的吳弘達等宵小。 這位老大姐比我先到德國兩年,但我到德國二十年後才因為被迫抵制中共對德國的滲透,批評德國之聲的丹紅門與她走到了一起。
劉曉波是共特?
感謝老大姐發來的與劉曉波相關的信息,我特地在2010年萬聖節寫下我的相關想法並把這封信和舊文《笑談共特》按她使用的群發郵址發了出去。
豈知這個郵件當天就與劉曉東的按語一起,以《徐沛的兩篇》為標題在六四天網上發表。對此我還有點遺憾,因為如果我知道會被公開發表的話,我就會在信中指出,汪紅雨發表長文是為了告訴讀者,他為什麼認為劉曉波是個共特。而且他還針對「零八憲章」發表過《六四渣滓,意欲如何》。
沒想到同一天我就收到前中國民主陣線主席修海濤(齊墨)的來件,他聲稱,「您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將我指定為『共特』,是一種誹謗,對我的人格造成嚴重傷害。本來我想對此置之不理。但是您反覆造謠攻擊我,使得我不得不採取行動,保護自己的聲譽。……如果屆時沒有接到您的回復和道歉,我將採取法律手段對您提出起訴,追求您製造謠言的法律責任」。
看後我的感覺和讀到「劉曉波致仲維光先生的公開信:請你停止造謠」一樣。2006年余某和另一個「基督徒」以上帝的名義阻止郭飛雄被美國總統接見的醜聞曝光後,面對仲維光們的批評,劉曉波也是氣壯如牛地要仲維光「停止造謠」。劉曉波們不遵守道德規範,卻還要倒打一釘耙來詆毀對方,混淆視聽,迷惑世人。共特者,帶中共特色、魯迅特點之五毛也!
劉曉波37歲時在《末日倖存者的獨白》中表示對他來說,「民主是謊言的最佳避難所」,而我23歲開始反對中共暴政卻是因為追求真相,拒絕謊言。2006年,我寫作《笑談共特》時,只是附帶提到我閱讀《中國民運最大的叛徒齊墨(修海濤) 》後的感想。我無意專門撰文抨擊修海濤,因為我感謝他曾經對我從共產愚民變成獨立公民有過幫助。正是修海濤讓我六四後在一群人中注意到仲維光夫婦。對此我曾在致廖亦武的郵件中表示,「日久見人心,六四後,我就認識仲維光夫婦、廖天琪夫婦……,但現在才辨別出誰是君子,誰是小人。仲維光夫婦是很難得的清流。遺憾的是連他們的義氣也會被共特利用」。
多謝廖亦武讓我獲知他的一個朋友出面駁斥仲維光的專文《政治及灰暗人性的多重誘惑—談劉曉波們的「名利」運作》。我找來讀後,感想不少,可惜不知從何談起。文中寫道,「猛然發現仲維光這個熟悉的名字後面是什麼人竟然毫不知曉」。是啊,這是為什麼?因為不只中共封殺仲維光,凡是中共滲透的海外媒體都封殺仲維光,吹捧劉曉波。比如,在德國之聲中文節目上,劉曉波名下超過692條報道,而仲維光名下一條也沒有。 仲維光只能在法輪功學員創辦的媒體上發聲。而共特卻又誣衊他是法輪功的寫手。
我因六四而反共,並從此開始發表作品,但我樂於清閑自在,所以,在我2002年獲知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前,心思在德文創作上,主要發表了四本德文作品。可惜當我用母語為法輪功鳴不平時,居然有人阻止我在留德華人的一報一刊上發表。
2002年,我專門從科隆趕到法蘭克福參加在德國的華語媒體座談會,抗議面對大陸同胞因信仰「真善忍」而遭受迫害,有人不聞不問不說,還封殺我發出抗議之聲。修海濤當時在場,是我的發言被強行打斷的見證人。在場的也有法輪功學員,可是他們一聲不吭。這些經歷讓我明白君子鬥不過小人。我惹不起便只好躲上網,但還是躲不過,那我就奉陪吧!
修海濤是什麼?
修海濤出任八九民運在海外的政治產物中國民主陣線主席時,我已自動退出民陣。我支持過的民陣主席是嚴家祺、吾爾開希和萬潤南。可惜他們現在還沒有擺脫中共黨文化的束縛。當年的萬主席表示,「得知曉波獲得本年度諾貝爾和平獎,我由衷地為他高興。深感世道人心畢竟良知未泯,也希望這能成為中國已經延遲得太久的政治改革提供一個契機。雖然我知道,這種希望其實很渺茫」。不知萬潤南當年怎麼會出任以結束中共專製為目標的政治組織的主席?
不過萬潤南對劉曉波的記憶值得一提。他說劉曉波的「口才並不好,而且口吃。一說到激動處,口吃得就更厲害……讓我失望的不是他的口才,而是他講的內容。也許,是我自己沒有文化,欣賞不了這匹黑馬的神勇。只覺得他『語不驚人死不休』,許多提法驚世駭俗,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偏激的憤青。記得他講到美國民主女神像手中的火炬的時候,用了一個非常不雅的比喻,大家哄堂大笑。雖然有『笑果』,但『效果』卻不好。每一期學習班結束,學員都要給講課的老師打分。可能是學員都和我一樣不懂文化,給他打的分最低。所以我們後來再也沒有請過他」。
修海濤象劉曉波一樣,都屬中共在「文革」後選拔的第一批研究生。與劉曉波相比,修海濤的講演既有口才,又有內容。可惜他在德國創辦的報紙一直令我無法恭維。
2008年,德國之聲的丹紅門暴露後,我才獲知修海濤已經有一個叫徐徐的「總編輯」。這位「總編輯」先於12月7日被德國之聲中文網吹捧,接著便開始以中共《國際先驅導報》特約撰稿人的身份發表力挺張丹紅的專稿。徐徐對海內外華人抵制德國之聲淪為中共海外之聲的評價是,「這是一個海外中國人自相殘殺的過程」。徐徐的宣傳稿不僅在中共媒體,也在修海濤的報上轉載。既然如此,修海濤怎麼會在乎人家把他與共特扯到一起?連我都有人說是共特,不過我一笑了之。
我在專著《無恥的洋人》中記錄的白髮五毛關愚謙也是修海濤的撰稿人。2010年,修海濤還在他的報上刊登了對關愚謙的德國學生卜松山的訪談。卜松山翻譯過遭劉曉波痛罵的李澤厚。卜松山在訪談中宣稱,「 西方(正好也包括德國)媒體幾乎瘋狂地追捧一些政治異見者,他們是媒體的寵兒;如果在西方獲得一個異議人士的身份,則他們在當地會贏得極高關注度—也許幾年之後他們就能獲得很多資助。有些人因此使出渾身解數,拚命想弄到這種標籤……」這正是劉曉波之流的表現,他們也大獲成功,不已騙得諾獎嗎?可惜卜松山卻不罵他,我當然無法為他喝彩!不過也不奇怪,修海濤報的網路版透露,卜松山退休時,在慶祝活動上,與關愚謙們大唱紅歌《同一首歌》!
流亡德國的另一位大姐則來郵件告知,她看到修海濤報的最新一期,「裡面有好幾版劉獎專欄。裡面有你說的那個『白髮五毛關愚謙』的整版,摘一句笑死人不償命『世界越來越小,中國越來越大,所以劉曉波變得高大』原話大概如此,報紙已經用來擦東西以後扔垃圾箱了」。
所以,我樂於向修海濤道歉,前提是他先向張丹紅批評者包括我等拒絕接受中共領導的華人道歉!我也樂於與劉曉波和解,前提是他先向被他傷害過的六四難屬唐德英、義勇之士郭飛雄等活人與六四英烈、楊佳亡靈請罪!
2005年聖誕節首發
殘體字版
刘晓波与共特
互联网時代到处都是奇迹。
一位1980年代在德国申报难民的大陆人,上网后身手不凡,不仅让我结识一系列崇真向善的华人,还助我识别打着人权旗号发财出名的吴弘达等宵小。 这位老大姐比我先到德国两年,但我到德国二十年后才因为被迫抵制中共对德国的渗透,批评德国之声的丹红门与她走到了一起。
刘晓波是共特?
感谢老大姐发来的与刘晓波相关的信息,我特地在2010年万圣节写下我的相关想法并把这封信和旧文《笑谈共特》按她使用的群发邮址发了出去。
岂知这个邮件当天就与刘晓东的按语一起,以《徐沛的两篇》为标题在六四天网上发表。对此我还有点遗憾,因为如果我知道会被公开发表的话,我就会在信中指出,汪红雨发表长文是为了告诉读者,他为什么认为刘晓波是个共特。而且他还针对“零八宪章”发表过《六四渣滓,意欲如何》。
没想到同一天我就收到前中国民主阵线主席修海涛(齐墨)的来件,他声称,“您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将我指定为‘共特’,是一种诽谤,对我的人格造成严重伤害。本来我想对此置之不理。但是您反复造谣攻击我,使得我不得不采取行动,保护自己的声誉。……如果届时没有接到您的回复和道歉,我将采取法律手段对您提出起诉,追求您制造谣言的法律责任”。
看后我的感觉和读到“刘晓波致仲维光先生的公开信:请你停止造谣”一样。2006年余某和另一个“基督徒”以上帝的名义阻止郭飞雄被美国总统接见的丑闻曝光后,面对仲维光们的批评,刘晓波也是气壮如牛地要仲维光“停止造谣”。刘晓波们不遵守道德规范,却还要倒打一钉耙来诋毁对方,混淆视听,迷惑世人。共特者,带中共特色、鲁迅特点之五毛也!
刘晓波37岁时在《末日幸存者的独白》中表示对他来说,“民主是谎言的最佳避难所”,而我23岁开始反对中共暴政却是因为追求真相,拒绝谎言。2006年,我写作《笑谈共特》时,只是附带提到我阅读《中国民运最大的叛徒齐墨(修海涛) 》后的感想。我无意专门撰文抨击修海涛,因为我感谢他曾经对我从共产愚民变成独立公民有过帮助。正是修海涛让我六四后在一群人中注意到仲维光夫妇。对此我曾在致廖亦武的邮件中表示,“日久见人心,六四后,我就认识仲维光夫妇、廖天琪夫妇……,但现在才辨别出谁是君子,谁是小人。仲维光夫妇是很难得的清流。遗憾的是连他们的义气也会被共特利用”。
多谢廖亦武让我获知他的一个朋友出面驳斥仲维光的专文《政治及灰暗人性的多重诱惑—谈刘晓波们的“名利”运作》。我找来读后,感想不少,可惜不知从何谈起。文中写道,“猛然发现仲维光这个熟悉的名字后面是什么人竟然毫不知晓”。是啊,这是为什么?因为不只中共封杀仲维光,凡是中共渗透的海外媒体都封杀仲维光,吹捧刘晓波。比如,在德国之声中文节目上,刘晓波名下超过692条报道,而仲维光名下一条也没有。 仲维光只能在法轮功学员创办的媒体上发声。而共特却又诬蔑他是法轮功的写手。
我因六四而反共,并从此开始发表作品,但我乐于清闲自在,所以,在我2002年获知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前,心思在德文创作上,主要发表了四本德文作品。可惜当我用母语为法轮功鸣不平时,居然有人阻止我在留德华人的一报一刊上发表。
2002年,我专门从科隆赶到法兰克福参加在德国的华语媒体座谈会,抗议面对大陆同胞因信仰“真善忍”而遭受迫害,有人不闻不问不说,还封杀我发出抗议之声。修海涛当时在场,是我的发言被强行打断的见证人。在场的也有法轮功学员,可是他们一声不吭。这些经历让我明白君子斗不过小人。我惹不起便只好躲上网,但还是躲不过,那我就奉陪吧!
修海涛是什么?
修海涛出任八九民运在海外的政治产物中国民主阵线主席时,我已自动退出民阵。我支持过的民阵主席是严家祺、吾尔开希和万润南。可惜他们现在还没有摆脱中共党文化的束缚。当年的万主席表示,“得知晓波获得本年度诺贝尔和平奖,我由衷地为他高兴。深感世道人心毕竟良知未泯,也希望这能成为中国已经延迟得太久的政治改革提供一个契机。虽然我知道,这种希望其实很渺茫”。不知万润南当年怎么会出任以结束中共专制为目标的政治组织的主席?
不过万润南对刘晓波的记忆值得一提。他说刘晓波的“口才并不好,而且口吃。一说到激动处,口吃得就更厉害……让我失望的不是他的口才,而是他讲的内容。也许,是我自己没有文化,欣赏不了这匹黑马的神勇。只觉得他‘语不惊人死不休’,许多提法惊世骇俗,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偏激的愤青。记得他讲到美国民主女神像手中的火炬的时候,用了一个非常不雅的比喻,大家哄堂大笑。虽然有‘笑果’,但‘效果’却不好。每一期学习班结束,学员都要给讲课的老师打分。可能是学员都和我一样不懂文化,给他打的分最低。所以我们后来再也没有请过他”。
修海涛象刘晓波一样,都属中共在“文革”后选拔的第一批研究生。与刘晓波相比,修海涛的讲演既有口才,又有内容。可惜他在德国创办的报纸一直令我无法恭维。
2008年,德国之声的丹红门暴露后,我才获知修海涛已经有一个叫徐徐的“总编辑”。这位“总编辑”先于12月7日被德国之声中文网吹捧,接着便开始以中共《国际先驱导报》特约撰稿人的身份发表力挺张丹红的专稿。徐徐对海内外华人抵制德国之声沦为中共海外之声的评价是,“这是一个海外中国人自相残杀的过程”。徐徐的宣传稿不仅在中共媒体,也在修海涛的报上转载。既然如此,修海涛怎么会在乎人家把他与共特扯到一起?连我都有人说是共特,不过我一笑了之。
我在专著《无耻的洋人》中记录的白发五毛关愚谦也是修海涛的撰稿人。2010年,修海涛还在他的报上刊登了对关愚谦的德国学生卜松山的访谈。卜松山翻译过遭刘晓波痛骂的李泽厚。卜松山在访谈中宣称,“ 西方(正好也包括德国)媒体几乎疯狂地追捧一些政治异见者,他们是媒体的宠儿;如果在西方获得一个异议人士的身份,则他们在当地会赢得极高关注度—也许几年之后他们就能获得很多资助。有些人因此使出浑身解数,拼命想弄到这种标签……”这正是刘晓波之流的表现,他们也大获成功,不已骗得诺奖吗?可惜卜松山却不骂他,我当然无法为他喝彩!不过也不奇怪,修海涛报的网络版透露,卜松山退休时,在庆祝活动上,与关愚谦们大唱红歌《同一首歌》!
流亡德国的另一位大姐则来邮件告知,她看到修海涛报的最新一期,“裏面有好幾版劉獎專欄。裏面有你說的那個‘白发五毛关愚谦’的整版,摘一句笑死人不償命‘世界越來越小,中國越來越大,所以劉曉波變得高大’原話大概如此,報紙已經用來擦東西以後扔垃圾箱了”。
所以,我乐于向修海涛道歉,前提是他先向张丹红批评者包括我等拒绝接受中共领导的华人道歉!我也乐于与刘晓波和解,前提是他先向被他伤害过的六四难属唐德英、义勇之士郭飞雄等活人与六四英烈、杨佳亡灵请罪!
2005年圣诞节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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