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豪傑與偽精英
2008年11月12日,我收到郭泉通過SKYPE發給我的《民主先聲347:感謝中共警察特務讓我遠離了南京「劇毒地帶」—仙林大學城》,這之後他便被捕。一年後,郭泉被判刑10年。同時期判刑的不是別人,正是2010年中諾貝爾和平獎的劉曉波。
每年的11月11日都是我所在的德國城市科隆拉開狂歡節序幕的日子。可我一直置身於外,因為我的故國和民眾還在紅色法西斯極權專制下痛苦呻吟。雖然中共喉舌尤其是異議五毛總是混淆視聽,掩蓋罪惡,可我還是能通過互聯網感同身受大陸民眾和中華精英的苦難和抗爭。
愛國愛民的中華好男兒黃金秋(清水君)、鄭貽春、楊天水、楊春光、力虹、郭飛熊、高智晟、黃琦和郭泉等一個一個從我眼前消失,他們要麼在迫害中失去生命,要麼在紅牢中忍受監熬。可是有個「監獄貴族」卻突然被哄抬成什麼「東方聖人」和「道德楷模」。這是對我的民族情、正義感和道德觀的傷害!
我雖人微言輕,但絕不同流合污,我要傾其所有向世人表示,中國人有自己世代相傳的價值觀「仁義禮智信」,用不著趨炎附勢,得個每年都頒發的北歐獎項就喪失人格和尊嚴。
紅色專制勢力可以左右西方媒體,比如德國之聲中文節目,但封殺不了反極權爭人權的華裔德國公民的批劉之聲。
繼仲維光發表專文《極權主義及其思想文化的回潮 —談劉曉波獲得諾貝爾和平獎的負面影響》後,王容芬在力挺《不要忘記和劉曉波同時判刑的郭泉先生》時指出兩人的本質區別:
「1.雖然罪名都是顛覆國家,但郭先生被抓的原因是在南京地區維權,作的是實事。
2.郭先生不拿美刀(美鈔)。
3.郭先生抗日愛國。
4.郭先生說楊佳對抗的是一個獨裁專制體制。
5.郭先生沒為中共監獄說好話。」
抵制偽精英
聽廖亦武說他通過仲維光獲知哈維爾後,我就想趁他到科隆時安排他們倆見面。所以,我在「雙十節」晚上,給時任中文獨立筆會會長的廖某打電話,可是,她借口有朋友打發了我,所以,我給她寫了一封信,順便投訴我在一個漢語空間張貼對劉曉波的批評時遭到李建強(劉路)與李劍虹(小喬)兩個筆會成員的謾罵。
我注意到李建強,是因為他詆毀為愛國志士清水君辯護過的律師郭國汀,但直到2006年,我才在他惡毒攻擊袁紅冰和高智晟後,發表《誰有「毛」病?》予以回擊。劉曉東(三妹)和我一直在抵制李建強。可惜許多人上當受騙,包括郭國汀。為此劉曉東曾來信抱怨「劉路剛出來時,新唐人連著采訪他兩、三次,我就跟他們討論過這個問題。李天笑說『劉路變好了,要給他機會』。我非常生氣法輪功朋友的幼稚,人家就在利用這種幼稚,『給他破壞法輪功的機會』。事實證明,現在劉路處處打擊法輪功,破壞紐約的民運」。
我借六四20周年之機,曾去紐約參加法輪功學員的活動。我發現中共對美國的滲透比在德國還要嚴重,回來後,我發表《紐約法拉盛》,特別表示已到美國的李建強「與人不同,任務特殊」。不久我就收讀藝術家嚴正學對他的控訴書。為此我又發表《解讀藝術家嚴正學的獄外新作》,聲援他用血書把李建強釘上恥辱柱;郭國汀也發表《劉路(李建強)共特真相大暴露》進一步加以證實;而筆會會員林輝則揭露他在力虹案上的惡劣行徑。
李建強難於再在法輪功學員中活動,可他在筆會等民運組織中還有市場,現在居然敢在眾目睽睽下與李劍虹一起謾罵我。我把投訴也發送給了與我有來往的筆會會員和獨立知識人。廖亦武回信說:「你信中引出的小喬的話:小喬 10.10.10 15:16,『你們連P都不是 /所以影響不到任何人 /不管是共黨還是諾委會 / 你們繼續自銀自樂吧』。也令我極其反感。這不僅下流,而且是一種陰暗下流的權力欲。仗勢欺人,與原教旨共產黨一般醜惡」。80後詩人王藏則憤然撰寫《土五毛之流意欲何為?—為徐沛三妹等友人一吼》。
我個人不在乎劉曉波擁躉對我的謾罵,但我樂於當文壇和民運的清潔婦,抵制紅色滲透,制止歪風邪氣,把目之所及帶中共特色的人事物輸入電腦,公之於世,以助讀者辨別真假精英、真偽民運。郭國汀說的不錯:中國民運不黑,是中共特務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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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豪杰与伪精英
2008年11月12日,我收到郭泉通过SKYPE发给我的《民主先声347:感谢中共警察特务让我远离了南京“剧毒地带”—仙林大学城》,这之后他便被捕。一年后,郭泉被判刑10年。同时期判刑的不是别人,正是2010年中诺贝尔和平奖的刘晓波。
每年的11月11日都是我所在的德国城市科隆拉开狂欢节序幕的日子。可我一直置身于外,因为我的故国和民众还在红色法西斯极权专制下痛苦呻吟。虽然中共喉舌尤其是异议五毛总是混淆视听,掩盖罪恶,可我还是能通过互联网感同身受大陆民众和中华精英的苦难和抗争。
爱国爱民的中华好男儿黄金秋(清水君)、郑贻春、杨天水、杨春光、力虹、郭飞熊、高智晟、黄琦和郭泉等一个一个从我眼前消失,他们要么在迫害中失去生命,要么在红牢中忍受监熬。可是有个“监狱贵族”却突然被哄抬成什么“东方圣人”和“道德楷模”。这是对我的民族情、正义感和道德观的伤害!
我虽人微言轻,但绝不同流合污,我要倾其所有向世人表示,中国人有自己世代相传的价值观“仁义礼智信”,用不着趋炎附势,得个每年都颁发的北欧奖项就丧失人格和尊严。
红色专制势力可以左右西方媒体,比如德国之声中文节目,但封杀不了反极权争人权的华裔德国公民的批刘之声。
继仲维光发表专文《极权主义及其思想文化的回潮 —谈刘晓波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负面影响》后,王容芬在力挺《不要忘记和刘晓波同时判刑的郭泉先生》时指出两人的本质区别:
“1.虽然罪名都是颠覆国家,但郭先生被抓的原因是在南京地区维权,作的是实事。
2.郭先生不拿美刀(美钞)。
3.郭先生抗日爱国。
4.郭先生说楊佳對抗的是一個獨裁專制體制。
5.郭先生没为中共监狱说好话。”
抵制伪精英
听廖亦武说他通过仲维光获知哈维尔后,我就想趁他到科隆时安排他们俩见面。所以,我在“双十节”晚上,给时任中文独立笔会会长的廖某打电话,可是,她借口有朋友打发了我,所以,我给她写了一封信,顺便投诉我在一个汉语空间张贴对刘晓波的批评时遭到李建强(刘路)与李剑虹(小乔)两个笔会成员的谩骂。
我注意到李建强,是因为他诋毁为爱国志士清水君辩护过的律师郭国汀,但直到2006年,我才在他恶毒攻击袁红冰和高智晟后,发表《谁有“毛”病?》予以回击。刘晓东(三妹)和我一直在抵制李建强。可惜许多人上当受骗,包括郭国汀。为此刘晓东曾来信抱怨“劉路剛出來時,新唐人連著采訪他兩、三次,我就跟他們討論過這個問題。李天笑說‘劉路變好了,要給他機會’。我非常生氣法輪功朋友的幼稚,人家就在利用這種幼稚,‘給他破壞法輪功的機會’。事實證明,現在劉路處處打擊法輪功,破壞紐約的民運”。
我借六四20周年之机,曾去纽约参加法轮功学员的活动。我发现中共对美国的渗透比在德国还要严重,回来后,我发表《纽约法拉盛》,特别表示已到美国的李建强“与人不同,任务特殊”。不久我就收读艺术家严正学对他的控诉书。为此我又发表《解读艺术家严正学的狱外新作》,声援他用血书把李建强钉上耻辱柱;郭国汀也发表《刘路(李建强)共特真相大暴露》进一步加以证实;而笔会会员林辉则揭露他在力虹案上的恶劣行径。
李建强难于再在法轮功学员中活动,可他在笔会等民运组织中还有市场,现在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下与李剑虹一起谩骂我。我把投诉也发送给了与我有来往的笔会会员和独立知识人。廖亦武回信说:“你信中引出的小乔的话:小乔 10.10.10 15:16,‘你们连P都不是 /所以影响不到任何人 /不管是共党还是诺委会 / 你们继续自银自乐吧’。也令我极其反感。这不仅下流,而且是一种阴暗下流的权力欲。仗势欺人,与原教旨共产党一般丑恶”。80后诗人王藏则愤然撰写《土五毛之流意欲何为?—为徐沛三妹等友人一吼》。
我个人不在乎刘晓波拥趸对我的谩骂,但我乐于当文坛和民运的清洁妇,抵制红色渗透,制止歪风邪气,把目之所及带中共特色的人事物输入电脑,公之于世,以助读者辨别真假精英、真伪民运。郭国汀说的不错:中国民运不黑,是中共特务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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