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祝虹影與盛雪
2003年上網前,我時不時以虹影為動力敦促自己寫作。如果把文壇比作花壇,那麼每個作者都是一種花,虹影就是好兒女花,這也是她的書名之一。我讀到的第一本以八九民運為背景的作品就是她的小說《背叛之夏》。她也是我知道的第一個公開透露自己在倫敦需要心理醫生的同行,否則,她也不可能寫出自傳體小說《飢餓的女兒》。《背叛之夏》在大陸還是禁書,但《飢餓的女兒》已在大陸出版,還傳入紅牢,成為民運志士張林的獄中讀物,他對此書評價很高,不過我至今不敢面對。
我也等了很長時間才鼓起勇氣去看《好兒女花》。那樣的人生苦難不是我能坦然面對的,我對能在苦難中開花結果的虹影只有佩服的份兒。本來虹影已入英國籍,但她居然能夠在享受了西方的自由後,自願回到被中共糟蹋與獨裁的大陸,而且還好像如魚得水,出書再嫁高齡生女不說,居然還出席中共作家協會代表大會……
我自己沒這個本事,只好蝸居德國。學會上中文網後,我發現吸引我的同行,無一例外地都被中共迫害。於是,我有緣結識與虹影同齡的盛雪,因為她也關心我關注的對象比如楊天水。為了支持楊天水們,我開始義無反顧地寫起反共系列來,而且為了幫高智晟及郭飛雄抵擋明槍暗箭,我還開始抨擊偽類,並因此批評為偽類站台的盛雪。
被抹黑的盛雪
2006年,虹影跟隨前夫離開倫敦回到大陸,而我因全球支持中國和亞洲民主化大會在柏林與加拿大的盛雪相遇。這之後她都在遭受惡毒攻擊。我上網後,也遭謾罵,認定這是五毛鼻祖魯迅及其徒子徒孫在污染中文,連孔子都被魯迅污衊成「敲門磚」,遑論他人,所以,我一直在義務清除魯迅流毒。中毒者多半會像魯迅一樣用毒眼看世界,顛倒黑白,損人折壽。
鑒於我在中文網上目睹的共產亂象,我認為「文革」豈止五十周年,而是從魯迅為共產國際充當刀筆吏起持續至今。目睹湧進我郵箱的各種充滿語言暴力的郵件,我難免想起「紅八月」與紅衛兵的大字報。我也想起虹影。假如盛雪及先母真的如攻擊者所言,那麼盛雪的作品必定類似虹影的作品,因為作品是作者人生的結晶,不可能大相徑庭,迥然相異。
我不反對誰善意批評盛雪,但我不能坐視誰在我面前造謠誹謗,污染語境。更何況她的攻擊者中有人曾信誓旦旦地表示:「我們在歐洲已經學會了尊重人的尊嚴,尊重法治的精神,沒有足夠的證據,亂下結論,是專制文化給我們造成的後遺症,我們必須跟這類文化劃清界限。即使不搞批鬥、不搞逼供,僅僅口頭下結論,不負責任地傳播,也是違背法治精神的。」
所以,我不得不自己著手查閱與盛雪相關的資料,畢竟我讚賞她的公開言行:「一個人的尊嚴是一個人能否獨立思考,自由行動,有教養,有公德,有慈悲心等等,而不是他背後的政權是否強大。」而張林則在自傳《悲愴的靈魂》中痛心疾首地總結到:「我們明明從事的是高尚的事業,對手卻老是任意給我們捏造難聽的罪名!」
多謝盛雪的攻擊者,沒有他們的群發件,我還無暇專門去查閱盛雪到加拿大以來的公開言行。到目前為此,我斷定盛雪是我目之所及從六四屠殺後就堅持在西方為中國人權吶喊的屈指可數,能說會寫的民運志士,她的影響力越大越好……我關注與聲援她,不為別的,就是因為她利用一切機會紀念六四,反共抗暴。
我沒有成為盛雪的朋友,因為我們的人生態度與生活作風不同,但民主的真諦就是讓大家各自選擇,各得其樂。我自封魯迅天敵,就是因為我追求真相,但尊重每個人的個性與選擇,正好是魯迅的對立面。
早已入加拿大籍的盛雪投身為大陸同胞爭人權的中國民運,堅持至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只能遙祝她在磨難中反省並升華,象牡丹一樣在自由的加拿大繼續綻放。
殘體版
遥祝虹影与盛雪
2003年上网前,我时不时以虹影为动力敦促自己写作。如果把文坛比作花坛,那么每个作者都是一种花,虹影就是好儿女花,这也是她的书名之一。我读到的第一本以八九民运为背景的作品就是她的小说《背叛之夏》。她也是我知道的第一个公开透露自己在伦敦需要心理医生的同行,否则,她也不可能写出自传体小说《饥饿的女儿》。《背叛之夏》在大陆还是禁书,但《饥饿的女儿》已在大陆出版,还传入红牢,成为民运志士张林的狱中读物,他对此书评价很高,不过我至今不敢面对。
我也等了很长时间才鼓起勇气去看《好儿女花》。那样的人生苦难不是我能坦然面对的,我对能在苦难中开花结果的虹影只有佩服的份儿。本来虹影已入英国籍,但她居然能够在享受了西方的自由后,自愿回到被中共糟蹋与独裁的大陆,而且还好像如鱼得水,出书再嫁高龄生女不说,居然还出席中共作家协会代表大会……
我自己没这个本事,只好蜗居德国。学会上中文网后,我发现吸引我的同行,无一例外地都被中共迫害。于是,我有缘结识与虹影同龄的盛雪,因为她也关心我关注的对象比如杨天水。为了支持杨天水们,我开始义无反顾地写起反共系列来,而且为了帮高智晟及郭飞雄抵挡明枪暗箭,我还开始抨击伪类,并因此批评为伪类站台的盛雪。
被抹黑的盛雪
2006年,虹影跟随前夫离开伦敦回到大陆,而我因全球支持中国和亚洲民主化大会在柏林与加拿大的盛雪相遇。这之后她都在遭受恶毒攻击。我上网后,也遭谩骂,认定这是五毛鼻祖鲁迅及其徒子徒孙在污染中文,连孔子都被鲁迅污蔑成“敲门砖”,遑论他人,所以,我一直在义务清除鲁迅流毒。中毒者多半会像鲁迅一样用毒眼看世界,颠倒黑白,损人折寿。
鉴于我在中文网上目睹的共产乱象,我认为“文革”岂止五十周年,而是从鲁迅为共产国际充当刀笔吏起持续至今。目睹涌进我邮箱的各种充满语言暴力的邮件,我难免会想起“红八月”与红卫兵的大字报。我也想起虹影。假如盛雪及先母真的如攻击者所言,那么盛雪的作品必定类似虹影的作品,因为作品是作者人生的结晶,不可能大相径庭,迥然相异。
我不反对谁善意批评盛雪,但我不能坐视谁在我面前造谣诽谤,污染语境。更何况她的攻击者中有人曾信誓旦旦地表示:“我们在欧洲已经学会了尊重人的尊严,尊重法治的精神,没有足够的证据,乱下结论,是专制文化给我们造成的后遗症,我们必须跟这类文化划清界限。即使不搞批斗、不搞逼供,仅仅口头下结论,不负责任地传播,也是违背法治精神的。”
所以,我不得不自己着手查阅与盛雪相关的资料,毕竟我赞赏她的公开言行:“一个人的尊严是一个人能否独立思考,自由行动,有教养,有公德,有慈悲心等等,而不是他背后的政权是否强大。”而张林则在自传《悲怆的灵魂》中痛心疾首地总结到:“我们明明从事的是高尚的事业,对手却老是任意给我们捏造难听的罪名!”
多谢盛雪的攻击者,没有他们的群发件,我还无暇专门去查阅盛雪到加拿大以来的公开言行。到目前为此,我断定盛雪是我目之所及从六四屠杀后就坚持在西方为中国人权呐喊的屈指可数,能说会写的民运志士,她的影响力越大越好……我关注与声援她,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她利用一切机会纪念六四,反共抗暴。
我沒有成为盛雪的朋友,因为我们的人生态度与生活作风不同,但民主的真谛就是让大家各自选择,各得其乐。我自封鲁迅天敌,就是因为我追求真相,但尊重每个人的个性与选择,正好是鲁迅的对立面。
早已入加拿大籍的盛雪投身为大陆同胞争人权的中国民运,坚持至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只能遥祝她在磨难中反省并升华,象牡丹一样在自由的加拿大继续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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