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國科隆煉法輪功
1992年,法輪佛法以氣功形式在中國大陸開傳時,我留學德國已經四年,正在攻讀文科博士。1999年4月25日法輪功學員在北京和平上訪後,我才第一次聽說法輪功。那時我第一次海歸不成,以詩人身份獲得德國的居留權已經三年。我雖然對法輪功感興趣,還向人打聽過,但沒有機緣結識學員。
一直到2001年底,我把第三本德文詩集《悟空》交給一家出版社後,才在友人的邀約下再次試圖海歸。豈知紅朝的亂象和陰霾讓我更加難以忍受。於是,我改變計劃提前到深圳,準備從香港飛回德國。在那裡終於有機會碰到一對老年學員。在我的追問下,他們講述了法輪功的神奇,還邀我一起觀看殃視對「天安門自焚者」王進東及其家屬的專訪。2002年1月,我迫不及待地帶著遭中共禁止的法輪佛法經書飛回德國。
我在科隆讀完《轉法輪》後立即決定「以身試法」找人學功。我向當時在科隆的于宏利和陳小柱學功不到一周,自己在家打坐就感覺到旋轉的法輪。2002年3月6日,我在日記本中寫到:「看來我現在可以算『痴迷者』了!有把時間奪回來的衝動。才煉一個月,而大法弘傳已有十年了。雖然一直知道修身養性,但沒有師父畢竟不一樣。現在可好了,大有朝聞道,夕可死之感。總之,不再走彎路,可以跟著師父走。」
這一走就開心地走到現在。煉法輪功後我開始用電腦打中文,開始上網發文發信,傳播真實信息。法輪功解答了我的一切疑問,消除了我的各種憂慮,促使我以「真善忍」為準則直面紅禍,履行詩人的職責。真正的詩人必須明白天意,聽從天命,揭示真相,呵護善良,抵制邪惡。
德國的法輪功學員
2012年就至少在德國的48個城市有法輪功義務教功點。
在我第二次海歸前夕,2001年11月20日就有德國人參與36名國外法輪功學員一起在天安門廣場打出「真善忍」橫幅。這是他們針對中共用天安門自焚誣陷法輪功的英雄壯舉!這之前之後都有德國學員專程到中國為法輪功鳴冤叫屈。
可是由於種種原因,當江澤民2002年4月訪問德國時,德國警察還不了解法輪功,並因此在中共的誤導下限制法輪功學員抗議的自由,侵犯德國憲法保護的人權。事後有關方面向德國的法輪大法學會書面道歉,並請他們為高級警官舉辦法輪功講座。
2005年,胡錦濤訪問德國時,主辦方尤其是警方就處處為從各地趕到柏林抗議的法輪功學員提供方便。有位學員甚至得以在柏林與胡錦濤握手,當面要求他停止迫害法輪功。我自己則到科隆附近的北威州首府杜塞道夫與胡錦濤唱對台戲。
通過法輪功,我結識了不少過去接觸不到的個體和群體。德國的學員有黃種人、白種人,還有黑種人,有西班牙人、波蘭人、捷克人、俄國人、日本人……不過最多的還是德國人。知道法輪功好,學過功讀過法的人不少,可惜堅持下來很難。在科隆有三姐弟也修鍊至今。
科隆三姐弟
德國也有不少夫婦帶著孩子一起修鍊。海德堡市有一對德國夫婦帶著四個孩子學法輪功,其中三個堅持下來。一個女兒嫁給華裔學員有了兩個混血兒,加上其岳母,他們家總共有七個大人與兩個小孩都修鍊。
我學功後結識三個與我同代的德國學員。他們是姐弟,生長在科隆,已分別成家,有了不同的姓。大姐叫卡琳,夫婦沒孩子;二姐叫烏素娜,夫婦有三個孩子;弟弟比我大兩歲,叫維爾納,夫婦也有三個孩子。
他們三個剛開始修鍊時干擾很大。比如,烏素娜的孩子看見她在陽台上煉功,都會覺得很難為情……但他們三姐弟都克服重重困難修鍊至今。通過修鍊他們從對中國及其文化一竅不通到成為科隆與法輪功相關的各種活動包括學法、煉功的組織者或聯繫人。
科隆是德國的第四大城市,由羅馬人在兩千多年前創建。聞名於世的科隆大教堂每年吸引幾百萬參觀者。
我學功那年,于宏利和陳小柱就已經開始在科隆大教堂前給大陸遊客講真相。2003年5月,他倆在大陸被綁架後,德國法輪功學員不僅為他倆呼籲,還接替他倆在科隆大教堂前揭露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卡琳、烏素娜和維爾納都當仁不讓。
每周一個下午,他們下班後,無論寒暑都到萊茵岸邊的草地上煉功。我則只在天暖天晴有空時,才從住家步行二十分鐘去河對岸與他們一起享受自由煉功的人權。他們也堅持每星期一個晚上與別的法輪功學員一起學法。
2007年,他們攜家帶口到柏林觀賞神韻後,便成了神韻的粉絲。從2010年起我已三次乘坐他們特意租賃的大巴從科隆到法蘭克福感受神韻藝術團通過音樂和舞蹈展現的中華文化和散發的美好能量。
三姐弟不知舞台上的男高音歌唱家曾是大陸八十年代的紅歌星,不知關貴敏(1944-)曾是痛不欲生的肝病患者,也聽不懂他2012年演唱的《回歸》,但他們心領神會歌詞的內涵:
「是神叫我們傳真相
那是創世主的呼喚」!
2012年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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