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之(陳邁平)就莫言答廖亦武
徐沛註:身為因六四屠殺而反共流亡華人,我對劉曉波、廖亦武和莫言等都持批評態度,因為他們都不符合正人君子的標準。
萬之與他們都是五十年代生人,曾被迫到鄉下變相勞改,後來考上大學,還讀過研究生。1986年他到挪威留學,比我早兩年留歐,雖然我小他14歲。我上網後才聯繫上他,因為他對共產黨、劉曉波等的看法與我完全一致。比如,他說:「你用法西斯、土匪、流氓、黑社會形容共產黨都不夠。你應該說:『你是共產黨!』 這足以讓人們知道那是有多麼壞了。這個共產黨真的比法西斯、流氓、土匪、黑社會等都壞。它是萬惡之源」。(更多請點擊:http://www.epochtimes.com/gb/5/1/7/n773066.htm)
可是莫言中諾獎以後,我卻發現他居然認同和讚賞莫言。與劉曉波等相比,莫言的私德無可非議,因為他有一位言傳身教他「心存善良,多做好事,即便是丑,也能變美」的母親(1922 — 1994)。他在諾獎答謝詞中承認自己是個「有神論者」,相信「真理和正義是存在的」。可是這改變不了莫言於1970年加入共軍後,就開始在中共的淫威下扭曲變態,墮落成一個毫無誠信可言的「講故事的人」。我在大陸時讀過《紅高梁》,出國後因結識《天堂蒜薹之歌》的德文翻譯,比較過原文與譯文的巨大區別,深感當翻譯之難……但我對莫言只有惡感,我對他的看法類似下文。
http://www.epochtimes.com/gb/12/11/6/n3722895.htm喻智官-莫言憑甚麼得諾貝爾文學獎-.html
所以,我難以理解萬之何以在反對共產極權,批評劉曉波、廖亦武的同時卻為莫言站台。
雖然如此,我願意象過去一樣與讀者分享他的下列郵件:
廖亦武:
我希望你把我的郵件從你的發件名單里去掉。從此不要讓我再讀你這種文字。我終於到了可以忍受的極限。
作家的最高準則就是將真話,面對真實。作家選擇真實,而不是當初你諷刺我說的了「選邊站」。「選邊站」的,不過是政客,不過是江湖幫派。作家選擇真實,就是超越政治。
當初我寫信給你,說是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不明白我的意思。現在你該明白了。當初劉曉波當會長能提名你諾貝爾文學獎,英文一竅不通的劉曉波,哪裡能寫提名信。英文提名信是我寫的。從措辭到理由,都是我的「創作」,不過是信發到北京讓劉曉波簽字發出而已。就是說,我曾經是推動你得獎的。而且為此得罪了筆會裡一些老朋友,比如鄭義,比你好得多的作家,也曾經是候選人,大江健三郎欣賞的作家。他從此和我都不來往。就是這個原因了。
但是你的言行,讓我看出你其實也是一個偽君子,不過演出更高明而已。你拒絕向唐德英媽媽道歉,讓我看出你對底層人的所謂同情,其實也是個虛假的。你只會「選邊站」。
所謂「最後一個機會」,就是我從推動你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推動者,成為一個堅決的反對者。我雖然沒有什麼影響力,諾貝爾文學獎不是我能決定的,但是我會向所有的院士揭露你的虛偽。你寫再多公開信,但你的虛偽在院士們那裡一覽無餘。
劉曉波的「我沒有敵人」,滿紙謊言,對中國監獄的讚美,令人噁心。包括說自己在中國不能出版,演講,沒有有對老百姓說話的機會,而「感謝兩次法庭審判給了我和民眾說話的機會」(大意,你自己可以查看原文)。這都是大謊言。你曾經是政治犯,你當然知道,中國的政治審判是秘密的,不僅老百姓不知道,外國記者外交官不能進去,哪裡還有對民眾說話的機會。劉曉波的話是「真話」嗎?而劉曉波真正對民眾說話的機會是有過一次,那就是89年之後CCTV中央電視台上證明 「天安門廣場沒死人」。
一篇這樣謊話連篇的文字,還掛在諾貝爾基金會官方網站上,那才是對諾貝爾獎的褻瀆。你如果是真正敢面對真實的作家,不是「選邊站」,那麼你首先應該去要求諾貝爾基金把這篇不真實的文字拿下來。
更不用問你本人,你的筆下都是真實的文字嗎?你要不要我舉些例子,說明你的文字,至少部分文字,也不真實?
我也很希望給劉曉波自由,讓他來西方享受他的自由吧。但我知道劉曉波比你聰明多了。他不願意待在西方,先後兩次離開紐約回國,都知道,他要是留下,會和胡平等差不多的現狀,不過端碗美國人的飯吃,其實默默無聞。而且他的真實面目就會暴露無遺。
歡迎你來瑞典,我可以到你出現的任何地方去和你面對公眾談談你是否真實!!
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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