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二二八」與「六四」為例探討臺海兩岸的異同
2018年,獲得臺灣獎助金到臺北調研時,筆者首次經歷「二二八」和平紀念日。親聞「二二八」與「六四」被相提並論,產生疑惑,開始研讀「二二八」著述,因為1989年發生在紅都北京的六四屠殺促使剛到德國留學的筆者,為了明白共產黨的指導思想馬克思主義改修哲學。在德國參與六四屠殺引發的抗議時,首次接觸認同中華民國的歐洲居民,從此有幸閱讀來自臺灣的出版物。
首旅臺灣讓筆者體會到中华民国监察委员丘念臺(1894-1967)在「二二八」事发后提交的報告中所言「共党潜煽于内」与「如何令共党无隙可乘」至今是臺湾必须正視的现实與解決的難題,因此再次申請臺灣獎助金,共計在臺調研9個月。從親歷「二二八」71週年活動起,通過16個月的研讀,以及在臺拜訪相關人員,參加與「二二八」、「五四」及「六四」相關的活動,得以了解共產黨滲透臺灣的歷史與現狀。在2018年的調研結果《透過謝雪紅現象探討紅色恐怖與白色恐怖的異同》之基礎上進一步評介赤潮自「五四」以來對臺海兩岸的滲透與影響,希望有助讀者以史為鑒,抵制北京政權對世界尤其是臺灣的滲透與威脅,珍惜並捍衛臺灣的自由。
鑒於每個人都免不了受自我與思想維度的局限,在進入正題前,簡述相關的心路歷程,以便讀者理解事實陳述之後的價值評判。共產國際從1919年成立起,就系統地利用從電影到學術的一切手段,顛倒黑白,混淆視聽,而筆者從改修哲學到研究歷史,都是為了追求真相,抵制《共產黨宣言》1848年問世以來打造的紅色騙局,還原辛亥革命以來的中國歷史。
因「六四」開始追根溯源
1988年12月17日,好奇心與求知慾驅使筆者傾其所有,在北京登上一架東德航班,抵達東柏林機場。在黑暗中跟隨人潮進入燈火通明的西柏林,不知不覺就脫離奧威爾式的動物農莊來到讓人目不暇給的自由世界。目睹的鮮明對比與被中共灌輸的紅色宣傳正好相反,這一深刻印象伴隨筆者至今。半年後,北京政權在世界媒體的關注下公然屠殺和平請願的大陸民眾……這一切促使筆者開始關心與探索共產黨與天下事。
留學德國,有幸親歷柏林圍牆被人潮沖垮,培植中共的蘇共及其暴政在東歐與蘇聯被和平解體,逐步認識到共產黨是國際性的恐怖組織,在每個共產暴政下,居民都從小被灌輸同一系統的紅色謊言。
在四川上小學時,被要求背誦紅詩「周總理你在哪裡」,到德國後才獲知周恩來(1898-1976)在歐洲投身共運並接受培訓。他不僅是共產國際培植的中共黨魁,而且是蘇聯在中國的頭號共諜。周恩來的手下比如錢壯飛(1895-1935)利用中華民國的自由潛伏各界,從黨政軍高層到各大中小學。正是周恩來的合作者史沫特萊(1892-1950)等歐美日共諜合力把毛澤東(1893-1976)吹捧成「大救星」,把魯迅(1881-1936)哄抬成「民族魂」。研究中筆者認識到共產黨善於用宣傳顛倒黑白,用暴力製造恐怖,在抹黑反對者的同時,遮掩自己的罪行。為了支持仁人志士反共抗暴,筆者寫作專著《無恥的洋人》披露以各種身分為中共宣傳的洋人,其中以史沫特萊為代表的共產國際間諜在中華民國的非法活動比如製造「西安事變」是中共能在大陸顛覆中華民國的一大因素。[1]
為中華民國而戰的國民黨人從蔣中正(1887-1975)到陳立夫(1900-2001),都遭到紅色宣傳比如《中国四大家族》肆意誣衊,惡毒攻擊。[2] 好在公道自在人心,謊言經不起檢驗。只要看穿共產騙局,就會對三民主義的忠實信徒心生敬佩。
1949年,中華民國因國際共產勢力裏應外合在大陸淪陷後,學校在大陸淪爲共產黨赤化學生的場所。筆者在四川上完大中小學,抵達德國後,才發現自己不認識太極符號,未讀過四書五經,雖然筆者很愛讀書,小時甚至為了借書去幫鄰居洗書包,可惜在共產黨篡政後製造的馬列戈壁灘上,每個居民都只能被迫接受赤化。共產黨的歪理邪說滲透大陸的一切領域,從兒歌到詩歌,各種文藝形式都被共產黨利用來顛倒黑白,掩飾罪惡;從電影到電視,各種媒體都被共產黨監控,無人可以發表獨立於共產黨意識形態的見解,只有自我閹割,自我審查,才可能追求功名利祿,否則,就會遭到共產黨的殘酷迫害。
1996年,筆者博士畢業,曾試圖回大陸任教,到北京大學實地考察後,只能確認自己已超越共產黨的思想枷鎖,無法放棄自由接受共黨領導。筆者不可能默認共產黨的各種宣傳尤其是涉及「六四」的謊言,也沒有寧可遭受酷刑也要講真話的勇氣。不得已只好以德文作品獲得在德國科隆的居留權,距今已有23年。而北京早在1987年就與科隆結為友城,在紅色宣傳的滲透下,2012年就有民調顯示參與的科隆大學學生大多數不視「中華人民共和國」為獨裁政權(Diktatur),這也是筆者不得不把在科隆享有的自由用來抵制紅色宣傳的一大動力。
在大陸護照過期前,為了免於被中共大使館刁難,筆者在2004年加入德國籍,從此致力於抵制共產黨以中國乃至孔子之名赤化全球。13年後,在友人的推薦下,首次以德籍學者身分申請臺灣獎助金。首旅臺灣前,筆者對臺灣的印象主要來自閱讀並深受絕代歌后鄧麗君(1953-1995)的影響。
毛澤東惡貫滿盈後,鄧麗君的歌在共產黨的禁令與批判下風靡大陸,深入人心,影響至今。當時中共被迫打開國門,以防因經濟崩潰而失去政權。隨著國門的開啟,港澳臺的文藝作品也進入大陸並立即讓共產文藝宣傳品相形見絀,十年後,被中共動用坦克才得以鎮壓的八九學運興起。
鄧麗君的歌聲從高中起就引領與陪伴八十年代的大學生。八九學運興起後,鄧麗君排除阻力專門為在香港跑馬場舉辦的聲援集會選唱《我的家在山的那一邊》。[3] 六四屠殺讓鄧麗君「很心痛」,她不僅取消應邀赴大陸的演出計畫,還就此在日本電視臺演唱《憂傷的自由》前用日語說:「我是中國人……我渴望自由,希望所有人都可以享受他們應得的自由」[4]。
六四屠殺促使筆者反共,為了抗議,發表德文處女作,加入德國籍是為了拒當中共奴,做像鄧麗君一樣自由的中國人。與鄧麗君不同的是,她生長在臺灣,身在海外也以中華民國的國民自居,畢生認同並支持「三民主義統一中國」。而筆者不僅因鄧麗君認同臺灣,更因中華傳統價值觀及其文化認同中華民國。以林覺民(1887-1911)為代表的中華兒女浴血奮戰創建中華民國。神州大地上的第一個民主共和國雖飽受磨難,尤其是遭到共產主義侵蝕,但依然存在於臺澎金馬,居民在「白色恐怖」中免於遭受剝奪人之尊嚴與自由的紅色恐怖。
生長在大陸,研究臺灣史,自然會把日本殖民臺灣50年與共產黨赤化中國大陸70年相比。前者作為異族在統治前期屠殺不少反抗者,臺灣人淪為二等公民,但日本殖民者尊奉正常社會的道德倫理,沒有顛倒黑白,如果接受日本的統治與同化,就能過上正常生活,直到臺灣被日本拖入侵略戰爭。日本也強力反共,而以毛澤東為首的中共卻尊奉顛倒黑白的馬列,披著華人的皮,數典忘祖,摧毀民族文化包括漢語,毀滅天理人倫,害死至少八千萬大陸居民,大大超過日本在侵略戰爭中屠殺的異族。而「二二八」在中共的宣傳中是「台湾同胞反对当时国民党当局专制统治的爱国、民主、自治运动,是中国人民解放斗争的一部分」[5] 。1977年中共曾出兩張郵票「紀念台湾省人民“二·二八”起义三十周年 」,被共產黨稱為「起義」的還有「南昌起義」,「秋收起義」以及「廣州起義」,這一連串「起義」都是聽命於莫斯科的武裝暴動。[6]
到臺北調研後,筆者才獲知在臺灣從日本投降起就有人拒絕認同中華民國比如參與「二二八」暴動的臺籍日本兵黃金島(1926-2019)與「二二八和平日促進會」的創辦人鄭南榕(1947-1989),而筆者因六四支持認同中華民國,抵制共產暴政的中國民運志士比如鄭南榕的同齡人王炳章。1982年,王炳章作為中共派到海外的首批大陸留學生在加拿大獲得醫學博士後,在紐約創辦雜誌《中國之春》,開創在大陸復興中華民國的民主運動。2002年,王炳章被中共從東南亞綁架並被判無期徒刑。中共給王炳章捏造的罪名之一是為臺灣從事間諜活動。
筆者關注與「六四」相關的人事30年,2003年上網後抵制「五四」以來的紅色宣傳,而因「二二八」研究臺灣史不過16個月。為了揚長避短,筆者選擇在現有「二二八」著述尤其是臺大歷史系教授陳翠蓮2017年發表的專著《重構二二八 -戰後美中體制、中國統治模式與臺灣》的基礎上,以國際共運為背景探討「五四」掀起的紅潮對臺海兩岸以及「二二八」與陳儀(1883-1950)政府的滲透及其影響。
報告由三條線組成:
第一章
因「六四」反省「五四」及其影響
一、六四屠殺引發共產陣營崩潰
二、國共兩黨本質的區別
三、「五四運動」開啟赤化機制
四、「五四」以來紅色宣傳的惡果
五、「五四」與「六四」本質的區別
六、「六四」曝光紅色騙局
七、國際共諜合力打造紅色偶像魯迅(1881-1936)
八 、為保蘇聯鼓動抗日
第二章
與「二二八」相關的紅媒
一、共產黨對臺灣的滲透
二、潛臺共諜及其影響
三、「二二八」的紅色媒體人
四、魯迅(1881-1936)在臺灣的傳人
五、宋斐如(1903-1947)與《人民導報》
六、王添燈(1901-1947)與《自由報》
七、介紹李登輝(1923-)加入共黨的吳克泰(1925-2004)
八、加入中共的臺灣人周青(1920-)及其他
九、臺北的紅色文藝活動
第三章
陳儀(1883-1950)與地下共產黨員
一、陳儀因何而死
二、共諜胡邦憲(1902-1991)及其同黨
三、「二二八」與紅色滲透
四、紅色宣傳與「白色恐怖」
五、從禍閩到投共
六、葛敬恩(1889-1979)撒謊與謝娥(1918-1995)遭殃
七、「終身師爺」沈仲九(1887-1968)
八、推廣為蘇聯宣傳的魯迅(1881-1936)
九、聘用許壽裳(1883-1948)與台靜農(1902-1990)等
十、庇護郁達夫(1896-1945)等紅色宣傳員
筆者希望用此報告呈現與臺灣相關的紅色蹤跡,供讀者參考歷史,思考當下,尋找對策。
面對臺灣被北京嚴重滲透的現實,要捍衛臺灣的自由,必須奮起反對侵害人權,剝奪自由的共產暴政。凡是為紅色極權暴政粉飾太平的媒體都是紅色媒體,但只上街拒絕紅色媒體還不夠,還要抵制被「五四新文化」尤其是共產黨文化侵蝕的個體與團體,不能讓他們以「白色恐怖受難人」的名義混淆是非,美化共產黨,誤導解嚴後成長起來的臺灣人。筆者歷來主張反共防共的最佳方式就是敬天重德,聽從良知,拒絕謊言,抵制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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