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證民運
民運對我來說是從“五四”起興起的共運的反義詞。共運名人或曰中共偶像,從陳獨秀到魯迅,從鄧穎超到丁玲都劣跡斑斑,為人不齒,因為願意相信《共產黨宣言》這種赤裸裸的暴力宣言的人不可能是君子,只能是傻子、騙子或瘋子。事實也證明這些共運名人多是欺世盜名的淫棍惡棍,包括女人比如陶鑄妻子曾志。最新證據請看司馬璐和曾志的回憶錄。
遺憾的是從“五四”到70年後的“六四”有至少四代中國人深受共產黨的毒害或迫害。按照趙紫陽在1989年的說法,當時四世同國,鄧小平算第一代,他算第二代,天安門學生算第四代。六四屠城標志著共運失去了民心,在“黨天下”不見天日的民運大獲人心。留學德國的我正是因“六四”而投身民運,從此獲知1949年中共篡權前和30年後開創民主牆的不少民運名人。
如果說共運是劣勝優淘的話,那麼民運可謂大浪滔沙。要想矢志不渝,無論在大陸,還是在海外都得經受各種誘惑和磨練。名人中有的改弦易轍,有的身敗名裂,有的自暴其醜……2002年前,我坐得比較遠,無法深究,難以評介;上網後,我樂於利用互聯網的便利,一邊聲援言行令我敬佩的同行,一邊見證涉及民運的是非。
被中共害成牲人的張林
在張林2018前再次逃到美國前,也是我關注的民運志士。他的作品應證了我的許多看法,比如我認為,五四以後的中國知識人受的都是西式或蘇式教育,多成了黃皮白心的“香蕉人”。真正的中國人少找。張林在其《祖父的懺悔》一文中寫道:
“祖父是舊社會過來的人,年幼時受過十多年的私塾教育,唐詩宋詞背誦如流。我四歲時受他啟蒙,學三字經百家姓,記得那時祖父找來一些粗糙的紙,裁成簿子,然後就憑記憶寫出百家姓教我。
到了新社會,他的知識全作廢了,只好當一輩子飢寒交迫的人民公社社員。但是他的價值觀念沒有受共產黨影響,沒有中毒,依然保持著舊社會人民的善良質樸,特別是懺悔意識。”
就是說,張林的祖父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個真正的中國人。他足以證明一系列民運名人稱中國人沒有宗教情懷或懺悔意識的錯誤。當然這種觀點是他們自己被中共剝奪了瞭解中國文化的機會,不懂中國文化所致。我曾贊賞張林,就因為他象清水君一樣知道珍惜中國文化。我們不能因為反共,殃及無辜的中國文化。但願大家不要再被魯迅,這尊中共的最大偶像所矇蔽。
張林曾發表《我看魯迅》來聲援清水君和我曝光魯迅是共產國際的文字打手。他能寫出《勞改後遺症》、《共產後遺症》等多篇言簡意賅、形象生動的好文章,不是因為畢業於清華大學,而是多虧他祖父的言傳身教。這一論調源於我自己的切身體會。讓我終生獲益的是我的尚有“三寸金蓮”的外婆。我的第二本德文詩集就以《金蓮》為題。簡言之,張林和我的價值觀與中國傳統文化密不可分,雖然我們倆的天賦和命運千差萬別。張林被中共監禁8年,受盡折磨,可他第一次逃到美國後,卻學不進外文,無法在他鄉生活。我在德國留學8年,堪稱如魚得水,但一回大陸,就身心不適,如同進了監牢。所以,我自動流亡海外,非但不痛苦,還悠然自得。
被群起攻之的劉青
可惜清水君(黃金秋)也寧可回國坐牢也不願流亡。在清水君學成回國,被捕入獄後,我曾把我因此而寫的文章發給有關人和組織,也曾發給中國人權的負責人劉青。遺憾的是在涉及劉青的爭端於2005年爆發時,中國人權網站的良心犯一欄里都沒有清水君的信息。當時我還專門輸入王炳章、李祥春、師濤和張林的名字,但結果顯示他們還未被列入中國人權關注的對象。我也不曾獲知劉青為援助清水君出過力,而我認為這應是他的職責。
針對劉青的批評自然會影響我的判斷,所以,在中國人權理事們與劉青的矛盾公開後,我自然而然地站在批評者的一邊,我覺得請劉青辭職是解決問題的最簡單的方法。為了慎重起見,草稿出來後,我一來發出去徵求意見,二來又上網查詢,發現一位圈內人對此所持的“非不能乃不忍”的態度。這很得我之心,畢竟我在修煉“真善忍”。
正好收讀一位大陸民運志士的來信,讓我進一步認識到民運的當務之急是“悼念紫陽 告別中共”,所以,我樂得在此象我的四川老鄉一樣呼籲:海內外朋友們,我們應該愛護“中國人權”,相信“中國人權”自身會處理好自己的事;相信“中國人權”通過這一次波折之後,一定會更加成熟,並與大家一道發揮它更大的作用。
為了避免被居心叵測的“他人!”鑽空子,大家對“中國人權”的爭論就此打住吧!!!
2005年2月於德國萊茵河畔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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