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奉孔子 - 透視方舟子


我身在德文語境,中文底子又薄,但身為中華文人我不能無視中共的邪惡,所以自從知道互聯網的好處後便開始勉為其難用中文發言,本來我覺得已盡了心意,不想再撰文批共,畢竟這本非我之特長。可是2005年讀了大陸學者張耀傑針對方舟子的惡行發表的新作後,無法坐視張耀傑在揭批方舟子時,詆毀我崇尚的孔子。更何況我樂見身在“黨天下”的張耀傑指出“方舟子在美國創辦的《新語絲》網站,以學術打假的名義在中國大陸大行其道且暢通無阻。被方舟子及其背後的匿名寫手所瞄準的,大都是雖有瑕疵卻大義凜然的優秀學者。而方舟子所謂的學術打假的源頭,卻在於針對法/輪/功的惡毒攻擊。” 


2002年,我剛著手瞭解法輪功時,就聽說方舟子這支為中共鎮壓法輪功製造輿論的筆桿子。我也因此特意上他的網站研讀其作品和人品。俗話說人以群分,方舟子推崇紅色偶像魯迅,甚至表示他的“為人、處世、作文、寫詩乃魯迅”所教。包括張耀傑在內的不少海內外學者都證明蘇雪林所言不虛:“魯迅的心理完全病態,人格的卑污,尤出人意料之外,簡直連起碼的‘人’的資格還夠不著。”所以,我一點也不驚奇方舟子的言行。方舟子也象魯迅一樣不信神而媚共,他明明知道中共的恐怖也曾在文中描述過這種恐怖,卻把“恐怖”這頂高帽子用來陷害教人“真善忍”的法輪功。


方舟子在其文章《公安局長與父親》裡面透露一位公安局長“親自砸了當地百姓所膜拜的明朝太師公的祠堂”後他的兒子不久出麻疹夭折。同時此局長“據史書的記載製造了一個‘刺籠子’。這個鐵籠子只有半人高,僅能供一人立足,前後左右上下全布滿了倒鉤鐵刺,犯人關進去,不能站不能動不能坐甚至不能蹲,只能彎腰拱背半立半蹲,不到半個時辰,肯定什麼都招了,那種將刺未刺的滋味實在要比已被刺著恐怖得多。”沒想到的是此局長後來“也嘗到了刺籠子的滋味,演出了一幕現代請君入瓮。”顯而易見,這局長是遭了惡報,但方舟子即使描寫了上述事實,也不相信善惡必報,因為他象魯迅一樣是個狂妄自大的無神論者。


方舟子和我都是六十年代生人,他的智商肯定不低,因為他考上的是中國科技大學,在美國也拿到了理工科博士,但卻象張耀傑所說“把下半身留在美國享受‘後現代’文明,把一顆削尖了的腦袋伸回到‘後文革’的祖國,以便在文壇上搶灘圈地逞威風。一句‘弟子與師,俱陷王難’,把方舟子懷揣綠卡、心系‘王難’的險惡用心,暴露無遺。”


當方舟子象其導師魯迅心系中共時,我這個魯迅天敵卻一再婉言謝絕大陸文壇的約稿,因為我不願給別人和我自己添麻煩。以中華文人自律的我遵從“天下有道則見,無道則隱”。就是說,如果我沒有認定法輪功是佛法大道的話,那麼,我這會兒肯定正隱居在柏林郊區的一個莊園里。


孔子曰:“人有惡者五,而盜竊不與焉:一曰,心達而險;二曰,行闢而堅;三曰,言偽而辯;四曰,記醜而博;五曰,順非而澤。此五者有一於人,則不得免於君子之誅,而少正卯則兼有之。故居處足以聚徒成群,言談足以飾邪營眾,強足以反是獨立,此小人之桀雄也,不可不誅也。是以湯誅尹諧,文王誅潘止,周公誅管叔,太公誅華仕,管仲誅付里乙,子產誅鄧析、史付,此七子者,皆異世同心,不可不誅也。” 


孔子殺少正卯,是因為自古正邪不兩立。孔子代表正義。中共鎮壓法輪功也是因為正邪不兩立,但中共代表邪惡。我歷來認為對人來說最重要的是分清正邪,站在正義的一邊,因為正義必定戰勝邪惡。在方舟子們的支持下,江澤民企圖在三個月內消滅法輪功,然而在中共的殘酷迫害中,法輪功不僅未垮,倒是共產黨會被三退大潮沖垮,象我一樣唾棄中共的同胞2005年就突破五百萬人,現在已經超越三億七千萬!當年方舟子發起支持羅干連襟何祚庥反法輪功的簽名,對我來說,這無疑是在支持邪惡,肯定會招來惡報。可不,把自己和母親拉進死亡谷的袁曉東就在這張名單上。我相信遭惡報的不只他一個。我真心希望簽名者能聽從我的勸告,宣佈簽名作廢。


我痛惜方舟子熱愛反孔的魯迅,雖然身在海外,卻依然帶著狼性。如此狼孩當然在信奉上帝的美國“吃不開”,因為只有在共產黨的統治下正邪才被顛倒,這恐怕也是身在“黨天下”的張耀傑把方舟子和孔子混為一談加以批判的原因。但願大陸同胞都能象張耀傑一樣認清方舟子的幫凶角色,象我一樣分清孔子與魯迅、法輪功與共產黨一正一邪。


孔子的片言只語比如“親君子、遠小人”讓我今生受益匪淺,正是因此我才知親法輪功、遠共產黨。所以,我不滿“在紅旗下長大”的大陸知識人象張耀傑一樣詆毀孔子,雖然我也象他們一樣深受中共毒害,連四書五經也不曾通讀。


2005年10月於德國萊茵和河畔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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