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別?
在我情竇初開,不得以訴諸筆端時,發現大學里賣的地下刊物上印有現代詩歌,於是買來作上課時的私下讀物,遺憾的是它們和那些讓我昏昏欲睡的中共教材一樣難懂,讓我無法借鑒,但從此知道它們叫“朦朧詩”。到德國後有機會認識了幾位名作者。跟其中之一同行時,我提起“文革”,他說他們那時把收獲的金圓財寶等都如數上繳了……所以他們沒有“打砸搶”,就是說這位名人對“文革”的反思和他的詩一樣“朦朧”。而另一位則對我說,你們女人就知道寫真情實感。當時我忙著躲避他口中吐出的臭煙,所以無暇也無心與他辯論。但我想他們大概是在獨裁專政下先是不能,然後是不願寫心裡話,所以練出了做文字游戲的特技……而我動筆的初衷是為了表情達意,與人交流,讓別人明白我的心思,我只想達到認識自己、世界和上帝的目的。或許這真跟我是女人有關!
我不僅是家中唯一的女兒,也是唯一的只吃軟不吃硬,只服理不服力,不能違背自己意願行事的孩子。為此我小時沒少挨打。我大哥對我的評語是,刀子嘴豆腐心。我雖本性難移,但學會了惹不起,躲得起。上大學時,輔導員找我談話,說紅花還要綠葉扶,讓我跟同學打成一片,我則覺得我不是紅花,不要綠葉,既跟同學無話可說,就應該各走各的路,為什麼要虛情假意?大四時,被派去長江三峽隨游輪實習,我卻擅自在武漢帶著對一談如故的德國散客離船而去。我領著兩個新知東游西轉,數天后才自個游回重慶。系裡大事化小,讓我寫份檢討,我還頑抗,結果是位老於世故的朋友怕我被開除,代勞替我寫了份檢討了事。在德國發表博士論文時,有個前言,以寫對導師等的感謝之詞,大都千篇一律。我反感套話,於是沖著論文的標題《德國浪漫主義時期詩歌中的女人形象》,大談我1996年回鄉探望還有“三寸金蓮”的外婆的感想,而沒突出感謝。導師看後不滿,我據理力爭,他無話可說,便稱,如我不循規蹈矩,他就不簽名,我則寧可不發表這部專著也不屈從。後來是滿腹基督情懷的老教授向我低了頭。當我坐在波鴻市(BOCHUM)博物館的講壇上發現他白發蒼蒼的頭顱向他致意表示問候時,全場響起了掌聲,聽眾們肯定把我當成了尊師的模範。這位說我前生前世的母語肯定是德文的導師讓我獲益不淺,但他對我的賞識和厚待,不能讓我放棄說真心話的人權。
2001年因夢想當只海龜回東土延年益壽,所以回國尋找落腳點。我也是走那兒都眼尖嘴快,真話直說,對家人,對很多年沒有聯系的高中同學,對首次照面的掌控一所大學的中共書記和一報社總編輯都一樣,我有什麼說什麼,開心痛快。有人拿出別的女人的成名作以資鼓勵,我就表示人各有命,我雖自作多情,但卻少“性”趣,不能與她們競爭,我回國是圖清靜,而非名利。不幸的是東土的氣象面貌讓我敏感的身心不適。在我準備第三次遠走高飛時,有緣見識法輪功的神奇。在我的追根究底下兩位老人把他們為了祛病而從無神論者轉變為法輪功弟子的親身經歷毫無保留地告訴了我,並希望我這個作家弘揚正義,揭露邪惡。
回到德國後我才得以悉心拜讀《轉法輪》。這是一本天書,講的都是神話,我看後大開眼界並決定以身試法。經過親身實踐和調查研究,我有了現身說法的資格。
這之前我獨處德語世界,靠電話和一報一刊與旅德同胞保持聯系,他們多為文友。這時我才發現我和他們的又一區別。
過去我想當然的以為中國文人都求道向佛信神避妖,因為從李白到杜甫,從吳承恩到蒲松齡統統如此。豈知我大錯特錯!人各有志,這也無可非議。令我不解的是,其中的一位主編居然拒發我講“真善忍”的文章。更沒想到的還在後面。我的《病從口入?》在一位責任編輯的支持下終於發表了。在那期雜志上我看上一篇淺談孔孟之道之古為今用的短文,於是要來電話號碼,想向這位懂孔孟之道的長輩表示敬意。我們三言兩語就達成共識:法輪功是中國文化的發揚光大。在此機會結識了他的也舞文弄墨的兒子。與這位同輩一席長談的結果是聽說《病從口入?》讓他寫下一封駁斥我和法輪功的公開信。而且他早有反法輪功的文章問世。我請他發來一閱。他在德國的職業我不清楚,只知他是北師大中文系的畢業生,有資格嘲笑我的中文水平。我從17歲起就主要使用外文,我無能寫出唐詩般的美文,唯求能老老實實地記下自己的人生之路和人生體悟,以盡心盡力盡職盡責。讀完他的新作後,我告訴他在我這個信神女和無神論者之間有一個不可逾越的鴻溝外,我還發現他自稱的“無政府主義”等於沒有道德底線。當一個美女在灑滿陽光的公園里慘遭流氓強暴的時候,他的態度豈止是“誰讓那美女拋頭露面?”對此我還能說什麼呢?連他爸爸都無能為力,更何況我這個陌生女人。我想起一個典故:愛與僧道來往的蘇東坡曾嘲笑一位打坐的高僧象堆牛屎。高僧笑曰,在我眼裡你象尊佛。蘇東坡得意地回家講給蘇小妹聽,豈知蘇小妹一語道破,高僧心中有佛所以見你如佛,而你心想的卻是……
一個看似普普通通的中國人,只用十年時間就徵服了世界各地億萬人的心,他們中各行各業各個階層的男女均有,有目不識丁沒出過遠門的農婦,也有我這樣博覽群書見過世面的女人,雖然在大陸他們為此受到殘酷迫害,甚至失去肉身。這本來就是神跡,而不是神化!僅憑一本書、三個字和五套動作就能讓千萬人擺脫病魔,道德回升,還不是神力的體現嗎?
然而上述男士們卻堅持無神論,既然如此,他們談法輪佛法就如同不識泰山的人評論泰山的風光一樣,讓我這個身臨其境,且正在努力攀登的女人除了搖頭嘆息外只能無言以對。
看了黑浪滾滾的《岩漿》,我又一次深感男女之別!我和其作者一樣反共、反辯證唯物主義,也認為“天朝已經不如地獄!神州已經不如狗窩!!”,對文中黑暗的末世景況我也全有同感,對他的中文功夫我更是自嘆不如,但我不能苟同他的滿腔仇恨。而且我認為《岩漿》是篇咒文,而非預言。所謂預言應是隱頭藏尾,不露真面目的秘藏之文,都是有宿命通之人所寫或由神人所授的警世之語。比如明朝劉伯溫的《百字碑》和南韓的《格庵遺錄》。
總之,作為認真求實向善信神的女人,我更想把我感應到的佛光指給在末世之時尋找生路的良民百姓。
所以我在此重申以“真善忍”為原則的法輪功是佛法,是光明大道。它已在世上讓上億人獲得新生,也正在世人不知不覺中改造著世界。信仰和宗教對很多大陸人來說只是一個詞,其實它們的後面都有神力,而法輪功的神力更是史無前例,無與倫比。挪亞方舟的故事是前車之鑒!我相信無論是誰,只要他能用心,而不是用腦拜讀《轉法輪》,就能感受到佛法的神威。可參考的網址有www.minghui.org、 www.zhengjian.org。那上面也登有好些預言,這些預言都能應證我這一年來的心得體會。
二零零三年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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