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苦難
二零零七年收讀中國自由文化運動的發起人袁紅冰撰寫的“以人類的名義,關注法輪功苦難周”活動的公告後,我可謂思緒萬千,沉澱後得以將要點記錄如下。
共產苦難
如果說袁紅冰引起我的注意是因為他也徹底否定中共,那麼他讓我自愧弗如則是因為他從小就關注苦難,中共專制下乞丐的苦難、蒙古族和藏族的苦難是他文學作品的主題,而“中國的苦難”則是二零零六年中國自由文化運動首屆年會的一大主題。這也該是袁紅冰在北大任教時就提出英雄哲學的基礎。一個象我一樣逃避苦難的人沒有英雄氣概,也不會想到提倡英雄人格。
自從袁紅冰於二零零四年從貴州投奔澳洲獲得自由後,他就象我一樣為法輪功辯護,支持法輪功反迫害。中共自九九年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法輪功學員,尤其是身在大陸的法輪功學員承受了史無前例的大迫害。希特勒對猶太人的種族滅絕已是慘無人道,但猶太人沒有被逼迫放棄自己的信仰。中共對大陸同胞採取的首先是精神謀殺,用各種酷刑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讓被“轉化”的同胞生不如死,而那些拒絕“轉化”的同胞則必須經受難以想象的折磨,甚至被活摘器官以牟取暴利。中共難道不比法西斯更惡毒嗎?可想而知身在大陸的法輪功學員要承受多大的苦難!
因此,袁紅冰又特意號召在多國政要齊集悉尼的亞太經合會期間,開展以“為了人類的榮譽,必須制止對法輪功的政治大迫害”為目的的關注法輪功苦難周活動。
呼籲和力促中共停止殺人應是每一個良心未泯的讀書人的職責,袁紅冰履行了這一職責,實踐了他倡導的英雄哲學。這樣的讀書人,這樣的男子漢自然會得到我的支持,雖然我歷來逃避苦難。描寫和記錄苦難的作品我都盡量不看,包括明慧網上的“迫害真相”一欄。法輪功對我而言也不是苦難,恰恰相反,正是因為法輪功我才得以超越苦難。
人生苦難
我之所謂苦難不僅是中共在中國造成的苦難,而是落地為人後所必須面對的人生之苦,人人都必須面對的病魔、死亡和人生意義等等。在我比袁紅冰早兩年關注法輪功時,首先是想搞清法輪功是否真的象我在深圳接觸的一對法輪功學員所說的那樣神奇,那時我對中共為了消滅法輪功所採取的各種卑鄙手段和大陸同胞因此遭受的迫害還知之甚少。
我閱讀《轉法輪》後為其道理所折服並立即開始煉功時正好是我要滿三十六歲那年。
三十六歲在我眼裡是人生中的一道坎,不少人都過不了這一關。生前死後都一直為西方大眾媒體關注的英國戴妃十年前死於車禍時也是三十六歲。記得我聽聞她的死訊時正在從法國南部回德國的一個隧道里,或許是受此死訊所擾,我在後來停車休息時,居然忘了把手閘拉到停車檔就把腳從剎車處挪開,導致汽車滑向一個垃圾箱,撞壞了車牌。
第二年我去巴黎,一位巴黎華人帶我游玩時,順便去了一趟他管理的首飾店。面對琳琅滿目的首飾,他提到曾是顧客的戴妃。而戴妃的一生則象《紅樓夢》一樣讓我深感人生之苦。我當時的無奈在我回德國後給那位男友發的傳真中表露無遺:“回來後繼續瞎忙。早晨醒來仍賴在床上不起,幻想著有位早晨早起的大丈夫讓我戀他而不再戀床。跟著太陽升起,給他做早點,不再四處撒野,做一個乖巧的小媳婦……
心靜時,仍舊在電腦前用外語寫著熟悉的故事,不相信能寫出一部暢銷書,但相信天生我材必有用。
你說我該怎麼辦?我看了那麼多鑽石,就是沒有占有欲,想擁有的又不能用金錢購買,這是一個緣分問題,不是嗎?我滿腦子的宿命論,希望再見,希望我找你的時候,你還在原地。”
面對那位符合我心意的大丈夫我想戀愛卻缺乏激情,他來電話我也覺得是干擾,唯一支撐我活著的信念是“天生我材必有用”。
而從二零零二年起我就開始過上充實快樂的時光。我從法輪功中找到了在文學、藝術、哲學和宗教中都沒有找到的滿意答案,我在人生之路上的困惑和迷茫一去不復返。我甚至不想談戀愛都充滿了愛意,寫的情書和文章都比修煉前的十四年的總和要多得多。
沒有法輪功我肯定還象過去一樣空虛度日,消磨時光,多虧法輪功促使我投身中文網,履行身為作家的社會義務,讓讀者明白中共的邪惡本質和法輪功的神奇美好。
與過去相比我的日子簡單了很多,心態則祥和了不少,畢竟我每天都學法煉功,用“真善忍”要求自己,雖然我無法和王治文相比。
我樂見袁紅冰關注那時還身處中共黑牢的王治文,但我不為法輪功學員擔憂,倒是擔心郎朗們,因為他們遭中共綁架而不自知。
二零零七年夏 於萊茵河畔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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