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民陣為例辨析真偽
身在自由世界,每天應接不暇,但我樂於利用我在德國享有的自由,無償支持大陸民眾反共抗暴,聲援海內外的民運志士比如被紅魔迫害致死的楊天水。2004年我還因他首次與加拿大的盛雪聯系。
我本來只想力挺知行合一的高智晟們,無奈他們遭到劉曉波及其擁躉的詆毀,所以,我當然要義不容辭地還擊並曝光偽類的劣跡!我只重視有理有據的真人秀,即符合天理人倫的觀點之爭,無視匿名魯迅徒的惡意中傷……我把各種指控當智力測驗,努力辨別是非。只有良知和常識不行,還得瞭解涉及的人與事。六四屠殺後我在德國開始參與民運,還加入民主中國陣線,簡稱民陣,(Federation for a democratic China),積累不少經驗,足以識別以劉曉波為首的無敵幫與民運背道而馳。
2012年盛雪出任民主中國陣線首任女主席,自此招來更多指控,於是,我一有空就查閱相關資料,因為這涉及全球華人反共抗暴的藍潮,我樂於為讀者提供我的觀察與評判。
民陣在德國
1989年六月四日,中共血洗八九一代發起的和平請願。被迫流亡西方的劉賓雁等老中青三代大陸人發起成立政治組織民主中國陣線。“保障基本人權,維護社會公正,發展民營經濟,結束一黨專制,建立民主中國”是其政治綱領。1989年秋天民陣在巴黎成立後,還是留學生的我加入德國分部。在首任嚴家其與第二任民陣主席萬潤南任期,我參與不少民陣及全德學聯舉辦的活動,在親歷既紅又黃的分部主席後,我就躲開了民陣,因為我反共就是反對象共產黨那樣撒謊,那樣使用暴力以及象毛澤東等一樣亂倫。但我依然關心民運,樂於接觸海內外的民運志士。
真正的民運志士比如魏京生為爭取自由民主奮不顧身,盡心盡力或出錢出力。他的妹妹魏珊珊也流亡德國,在哥哥的感召下,她曾四處奔波,向西方公眾與政界揭露共產暴政尤其是中共如何迫害像魏京生一樣的民運志士。魏珊珊得到不少民陣成員支持,1997年,多個民陣成員與她及原上海孤兒院醫生張淑雲一起趕往日內瓦向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抗議中共侵權,連孤兒也不放過,並要求釋放被囚禁的魏京生等。正是海外民運志士或人權義工促使中共被迫重視魏京生們,甚至把他們當人質!
我一有空就給在民運中結識的志士仁人寫信或打電話,其中包括彭小明。算來我與他有過二十年的君子之交。彭先生最早在留徳學人報上質疑共產簡化字,在此基礎上我才認識到漢字被中共赤化後,既失去了原來的字形,又被偷換了內涵。“六四”十三周年時,彭先生當選全德學聯主席,這是六四後由當時的留學生學者組建的獨立組織或曰民運組織。
隨著閱歷的增長,我也開始向他提意見,主要是因為他深受魯迅等共產喉舌的毒害,圄於共產黨的意識形態與話語體系,失去了對神靈的感應……我1988年出國,他應該比我早。二十年後,我們共同參與由人權組織國際大赦舉辦的來去自由的公開集會,抗議中共被允許主辦北京奧運。他的報道居然出現脫離實際與語境的“群眾大會”等紅色詞匯……諸如此類促使我寫作《紅色不僅滲透德國之聲》,我也終於意識到他與我之間有難以逾越的“紅”溝。我發表德文詩集《天目》與德文小說《紅樓琵琶行》後樂見媒體報道,但我未通知他,雖然他過去報道過我的其它作品與活動。
面對他對盛雪的攻擊,我本來想與他電話交流,問問他如何“實地調查”出盛雪先母的家世及劣跡……可惜他的電話號碼已更改。我很奇怪他一邊詆毀盛雪,一邊吹捧廖X琪,可我只看見了後者貪腐的證據並因此在2012年告誡大家《以廖天琪與吳弘達為戒》。我至今能確認的借共產苦難欺世盜名的貪腐分子非他倆莫屬。當身在大陸的力虹(1958-2010)為了江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拍案而起時,吳弘達卻阻止美國國會就此舉辦聽證會!抹黑反共志士是中共及其喉舌的拿手好戲,沒有確鑿的證據我不會撻伐公開反共的志士仁人!
彭小明與魯迅歪風
剛讀到彭先生針對盛雪的大批判時,我還想是不是冒名者製造的假貨,可惜不然。想來想去,這與文革一代從小就被中共強行赤化魯化密切相關。
彭先生熟讀魯迅,而引用魯迅是共產黨文化人的顯著特點,可惜他的同黨還以“德國魯迅”來贊揚他,不知他是否以此為榮,可我只能啼笑皆非。魯迅是國際共運哄抬出來的共產黨文化開創者,沒有魯總司令(毛澤東語),共產國際就不可能顛覆中華民國,而彭先生一家飽受共產暴政的蹂躪。他從中共製造六四慘案後就算留德華人中反共抗暴的主力。為此他還遭到中共使館及其勢力的打壓,但他寧可失去中文學校的教職,也要發表自己的獨立見解。
所以,我不相信他會用攻擊盛雪“來向專制政權獻媚”。2012年我就曾因涉及盛雪的混戰撰文作答。四年後我對盛雪的態度依然如故,她確實姑息養奸,授人以柄,需要自省與改正。而我關注她,聲援她,批評她,恰巧因為她投身民運,以反共“炒作自己”!像魯迅一樣用毒眼看世界的人比沒有上過大學的盛雪可悲可嘆。
在讀盛雪的《遠華案黑幕》前,我讀過劉曉波的《末世幸存者的獨白》,前者讓我起敬,後者讓我惡心。在中共的極權專制下,學位越高,中毒越深,劉曉波與為了捍衛他不惜謾罵批評者的彭小明都算實例。當年盛雪在收讀我的批評後回過信,其中一封因被某魯迅徒用來吹捧她而遭人詬病,當時我無暇作答,藉此機會一並答復:
我贊成盛雪信中所言,“中國社會的民主轉型,包括要摒棄共產暴虐語言文字。”這正是我身在德國卻堅持上中文網發言並寫作此文的動力之一。
想來盛雪寫信時不曾讀過我在劉曉波的批評者遭其擁躉謾罵後寫下的一系列評介。劉曉波從不隱瞞寫作是他賺錢的手段並為此不惜粗製濫造,誤人子弟。劉賓雁生前在針對劉曉波的批評中告誡過我們要警惕小毛澤東。我樂於傳播他與王若望等先輩的經驗之談。劉曉波遭到草根抵制是因為他本來就蔑視楊佳們,而我樂於支持正直善良的草民。劉曉波被激烈攻擊不是因為他是“溫和反共派”,而是因為他一再為中共作偽證,即使自己因言獲罪,還要美化中共暴政,混淆視聽。簡言之,劉曉波是小罵大幫忙的偽民運代表。
而我只想支持遭劉曉波們排擠與詆毀的高智晟等真民運志士。中共禍國殃民至今,令人神共憤,我希望大陸人都唾棄共產黨,做中華兒女,不做共產奴才,但我從不要求別人像我一樣公開反共,相反一再為遭到魯迅徒攻擊的文人墨客包括韓寒抵擋大棒。
給對方戴頂高帽再把高帽當靶子抨擊是魯迅及其傳人的拿手好戲,希望飽受其苦的真民運志士引以為戒,努力清除共產黨的流毒。
萊茵河畔, 2016年早春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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