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同的方式抵抗紅禍

   

   2008年瓮安民眾奮起燒毀當地中共縣委後,有大陸網友給我發來一個聯結,讓我趕快去下載相關信息。我看後立即將此聯結發給與我有聯系的中德媒體。於是,冤死的花季少女李樹芬的照片便登上了一度被中共新華社視為眼中釘的德語網站中國信華新聞的頭版頭條。

   

   七七紀念日,打開郵箱就見“11269中國公民聯名問責胡錦濤東海協議”、《古詩一首 致上海襲警者楊佳》……據稱楊佳於中共的生日單刀直入二、三十層之高的上海閘北政法大樓,砍殺比他年長的男警十一個,導致5傷6亡,其中包括一位孔姓警官。導火索是共警冤枉這名青年偷車而把他打得失去了生育能力。被逼上梁山的楊佳也讓我流下了眼淚。身在紐西蘭的陳維健因此而作《警為刀俎民為魚肉 楊佳殺警成英雄》。



 身在德國

  


  每天我忙裡忙外,網上網下,母語外語,往往顧了這頭就顧不了那頭。2008年以來我想寫而沒寫出的文章無數,寫下了標題的就有《遭遇負心人後—從胡紫微到何智麗》,《小花(陳沖)為誰怒放?》,《同性相憐—致曾金燕》和《遙視台灣》。因為北京奧運,我2007年回德國後,就接二連三地收到邀請,居然達到一個月有三場講演的最高記錄,其中一次是面對一百五十多位德國記者講演《為什麼中共宣傳進入了德國媒體?》德國西部電視台拍攝的一部有關我的三十分鐘紀錄片《流亡華人》已播發了兩次。奧運期間還會再播。而中共在海外雖投入了不少人力物力,但其陰謀詭計卻越來越難以得逞。

   

   在德國法蘭克福因反對仇外於2003年主辦多元文化節(Parade der Kulturen),每屆文化節的重頭戲都是由各種民間民族團體參加的游行,每次吸引大約五萬多觀眾。

   

   2008年有約兩千人參加游行,按中共新華社的相關報道,其中四分之一是中共的奧運宣傳隊。這篇報道借某中文學校校長之口稱“我們這次游行的主題就是宣傳奧運”。而報道標題則謊稱《德國法蘭克福多元文化節颳起奧運風》。中共為了搞紅色宣傳,濫用國家財力專門派出專業的湖南省歌舞劇團前來德國參加業餘活動,既勞民傷財,又不得人心,以致德國媒體對如此龐大的奧運宣傳隊幾乎視而不見。

   

   新華社記者雖不敢提及,但卻難以不見可與紅色宣傳隊抗衡的由天國樂團領銜的四個法輪功方陣。中共濫用國家政權都不能在大陸消滅法輪功,更何況在國外?就是說,在德國也有象中共駐美國紐約領館總領事彭克玉一樣的紅色外交官,每當聽聞他們所從事的卑鄙行為,我都只能得出中共把黨徒活活地變成了鬼,否則,為何中共官員盡搞些見不得人的鬼把戲?

   

   如果不是念及老鄉黃琦被中共以“涉嫌非法持有國家機密”抓捕數日,我也難以坐在這兒遙視四川,因為我正忙於向德國人揭露紅色間諜和紅色宣傳如何影響德國政客比如被中共視為朋友的原總理施密特。

   

   

   遙視四川

   

   2003年我從清水君以中華愛國民主黨籌委會發言人的名義給中共新領導人的公開信中獲知黃琦的名字時,其人正在紅色監獄里忍受折磨。當黃琦在六四十六周年紀念日出獄後,仍然不改初衷繼續創辦六四天網時,我有機會和他本人取得聯系。

   

   黃琦能夠活著走出紅色監獄,靠的是信念要“實現民主自由的中國”,也是這個信念促使他繼續從事在暴政下捍衛人權的風險偉業。對這樣的男子漢大丈夫,我只有欽佩的份兒。如果說我1988年出國時,是在追求自由的話,那我1996年決定以作家身份賴在德國,則是拒絕失去自由。自由對我來說好比空氣,而我兩次回四川的最大感受都是空氣污染,缺乏自由。

   

   我出國前在四川生活過二十二年,但我記憶中的四川早已不復存在。小時候我住在成都市中心的染房街時,街邊還有一條河,我2001年底去染房街時,目之所及都是毫無美感的水泥建築。成都讓我覺得很象霧都。不過我難以再回到紅色暴政下生活,主要原因則是我沒有黃琦們的雄心壯志。

   

   如果我不煉法輪功,不上網,不知道清水君、黃琦們的英雄事跡,我肯定還象過去一樣逃避大陸的現實,悠閑地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可是因為黃琦們的存在和追求,我覺得我有義務支持他們,雖然因此會有國難歸,有家難回。

   

   六四天網於我是瞭解大陸現實的一個渠道。四川地震後我也找過黃琦,想問他網上有關成都市政府在地震後的第三天搬進超級豪華辦公大樓是否屬實,可是“涉嫌非法持有國家機密”的黃琦連如此公共信息都不持有。我後來是從一位高中同學處得到證實。當時黃琦表示很忙。我也沒有閑著,雖然我們忙的不一樣。黃琦忙著組團趕赴災區發放救災物資和捐款,我則忙著在德國發出流亡華人的聲音。

   

   地震後有識之士來郵件表示:“國內一地震,到真是幫了中共的忙,我看近期各大媒體,均對中共充滿贊譽之情,實在是我輩不願看到。不過也沒辦法,畢竟生靈困苦,中共此舉的確非常高明—既向國際社會展示了自己的形象;又騙取了民心……”是啊,中共確實狡猾,隱瞞地震預報,阻攔國際救援隊,用民眾的苦難來轉移視線,用溫家寶的眼淚來感動世人。

   

   不過我卻不為四川地震所震動。大陸空氣污染造成的死亡人數每兩月就達到這次地震致死的人數(約八萬)。而我四月份就在一篇德文講演中借用法國預言家諾查丹瑪斯的話表明2008年大陸會有大難,四川地震還不算。

   

   震動我的是“藏字石”。這塊2002年在貴州發現的古石上居然有“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天然大字。中共媒體在報道這一奇跡時雖然省去了第六個字,但只要不是文盲,都能在照片上看見比前五個字大的“亡”字。

   

   所以,“天滅中共”不是一句空口號,老天一直在用各種方式警告世人,通過黃琦發布的《地震奇景:廟宇垮了菩薩在》的照片,人們也能看見牆倒屋塌,人不死也傷,然而各種神像卻完好無損的事實。

   

   但願地震不僅能曝光豆腐渣和人渣比如餘秋雨,還能喚起人們敬天畏神的本性;但願瓮安的群體起義和楊佳的個人壯舉都能促使更多的大陸同胞認清中共的邪惡,在天滅中共前,三退保平安。

   

   衷心希望“退出中共救自己,解體中共救中國”的真知灼見傳遍全球!

   

   二零零八年七月七日於萊茵河畔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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