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柏林為民運大會跑龍套
柏林作為德國首都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被一分為二,東柏林象東德一樣屬共產陣營,象西德一樣屬自由世界的西柏林,獨自屹立在共產東德,是自由民主勢力和共產邪惡勢力較量的前沿。好些東德人為了投奔西柏林被共產惡警槍殺在柏林牆下。在柏林牆被推翻,民主西德統一共產東德後,經過激烈的爭論,柏林再度當選為德國的首都。柏林既見證了納粹德國的滅亡,也見證了共產東德的崩潰。
不僅如此,柏林還在見證中國人摒棄共產專制的決心和信心,因為首屆全球支持中國及亞洲民主化大會2006年5月在柏林召開。
柏林民運會議規模空前,與會者超過兩百人,比預計至少多出三分之一。來自包括大陸在內的二十多個國家和地區的國會議員、政府官員、亞洲問題專家、新聞工作者與各方民運人士濟濟一堂,昭示中國民運已達到新的高潮。
中共靠六四屠殺鎮壓了大陸的民運,促使中國民運在海外蓬勃發展。民主中國陣線(FDC)是由因六四屠殺而流亡海外的各界人士和因六四屠殺而反共的海外華人組成的政治組織,其綱領為“保障基本人權、維護社會公正、發展民營經濟、結束一黨專制、建立民主中國”。
民陣成立後經過了種種磨難,但作為政治組織民陣始終屹立在各種驚濤駭浪中。在六四十七周年紀念日前夕民陣聯合人權無疆界、台灣民主基金會和柏林歐洲研究會共同舉辦了“2006年全球支持亞洲和中國民主化柏林大會”。
當時任民陣主席的費良勇告知我相關計劃時,我表示樂於充當義工。因為費良勇是清華畢業的四川人,六四屠殺時,他是公派德國的博士生,因反對六四屠殺失去了回清華答辯的機會,從此成為反抗中共暴政的民運志士。本來我以為就是幫著發發邀請,在大會開始前幫著接待一下來賓,大會開始後,我便與別的與會者一同出席會議。誰知自從我五月十二日清晨到達柏林後,各種事務紛至沓來,我居然忙得來幾乎無暇吃飯、睡覺……五月十九日大會結束後朋友把我從柏林送回科隆時,我已困得連家門都認不出來了。
七天七夜馬不停蹄,這在我是生平第一次,也希望是最後一次。盡管如此,我卻覺得這樣的奉獻值得,畢竟這次大會的意義非同小可。
在這之前還沒有哪個民運大會邀請到如此多的外國政要和專家學者,包括緬甸、越南、北朝鮮等國的反對派,與此同時中國民運的各方也多出席了大會。我知道的組織有民聯(薛偉)、民聯陣(汪珉)、中國民主黨海外總部(徐文立)、中國社會民主黨(劉國凱)、中國民主運動海外聯席會議(魏京生)等;我幸會的獨立知識人有流亡澳洲的袁紅冰和趙晶、美國的黃翔和張玲、丹麥的陳泱潮等。這次大會也為藏人、維吾爾人和蒙古人提供了控訴中共罪惡的機會。除此之外,以中華民國駐德國的大使謝志偉為首的台灣人也到會發表講演。大會的講演一場比一場精彩,討論一次比一次熱烈,簡言之,這次大會堪稱群英會。為群英會跑龍套未嘗不可。
這次大會的成功尤其離不開兩位一流的德國同聲翻譯。他們倆都精通至少四門語言,所以,當我告訴管設備的技術人員翻譯由他倆負責時,技術人員表示還少一個翻譯,因為大會提供中英德三種語言,按慣例至少得三位翻譯。事實上,這兩位同聲翻譯在大會其間的工作量本該由四位翻譯承擔,不過他倆雖有怨言,但都表示這次大會很有意義,值得他們效勞,並願意再次與我們合作。
聽著各方德國人對這次大會的高度評價,我心中的不滿逐漸消散,或許我本來就不應該用我的高標準去要求那些活著從中共監獄里走出來的大陸來賓。
2006年5月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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