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民運
此文標題中也含“我”字,是希望能象“我看五四”和“我看六四”一樣提醒讀者註意自己和作者的主觀性和局限性,以及我們各自獲知的歷史和麵對的世界。要想從中國人頭腦中驅除馬列就得從增強自我渺小的意識做起。強調“我”既不妨礙表達我對神佛的敬畏之心,也是為了聲明我只代表自己,而不象江澤民等無恥之徒膽敢代表人民。
抵制魯迅作風
可惜作者的本意常會被人曲解。我也不能幸免,橫遭一魯迅迷匿名斥責,還說我咄咄逼人,有如鈍石……我感謝匿名者再次應證我常念叨的德語警句:吃什麼,是什麼(Was man isst, ist man)。大概因我所愛的孫悟空和賈寶玉都是石頭轉生,我今生雖是女兒身卻情願有如鈍石砸碎魯迅等阻塞中華文化命脈的中共偶像。而魯迅迷們則會忽視魯迅為日本侵華,中共奪權所起的巨大作用,以及一再侵犯他人等不仁不義的言行……對此我只能慨嘆,在此只請諸位別忽視我與魯迅的根本區別在於魯迅是反孔反傳統反道德的無神論者,而我尊孔敬佛,拜師求道。魯迅打著“救救孩子”的幌子,蔑視道德不守法規,甘為私生子“橫眉冷對千夫指”,我則主張做人要先守傳統道德(仁義禮智信),再談民主自由。為了修煉“真善忍”,我樂於微笑面對眾生相。我在努力追求真理,但不會象魯迅那樣以為唯我獨醒。魯迅是共產國際間諜從五四運動起合力推出的紅色偶像,專門抹黑傳統文化,為馬列入侵中國開闢思想通道,而我在六四屠殺後就開始支持民運,弘揚中華文化,與中共唱對台戲。
遺憾的是我沒能實現學成歸國教書的理想,失去了象魯迅那樣言傳身教,影響學生的機會。好在我們生活在全球化的年代,不論身在大陸還是海外,處在中共(或曰體制)內還是外,也不必加入反對黨不可,只要有自我意識,捍衛人權,追求公正,反對暴政就會不知不覺地介入民運, 因為民運的實質不就是在中共試圖繼續剝奪中國人的言論、信仰等等自由時,勇於維護我們的天賦人權?!
從魯迅其人其文中就可獲知民運早在五四時就在中國興起,那時成立的政黨不只中共,可惜受魯迅等毒害的新青年忙於爭權奪利,忽視人之為人所該遵守的倫理道德,讓以外來邪說為指導思想靠國際共產勢力扶持的中共能夠蓬勃發展,最終用謊言騙取民心,用暴力奪取政權。老一輩的民運志士要麼被迫流亡,要麼被收買,要麼被鎮壓。
然而在中共的極權暴政下,卻一直有新生代在奮起抗爭。在中共的政治迫害中遇難的“右派”比如林昭,“造反派”比如遇羅克未嘗不算新一輪民運先驅。當然等到魏京生直接打出民主的旗幟,也因此被投入監牢時,更多的人才意識到被中共剝奪的自主權!
五四後70年的六四,中共再次用屠殺維持了馬列專政,卻也永遠失去了民心。民運終於再次在中國人中興起,海外的政治組織應運而生,大陸的修煉團體也規模空前,畢竟這之前能識破中共騙局的人太少。“人民民主”就是中共謊言系統中的一大專詞。王若望們曾為了這套謊言拋頭顱灑熱血,到頭來不曾享有民主的甜頭,卻飽嘗專政的苦頭。如果說在六四前相信共產主義和中共的人算幼稚的話,那麼屠殺發生後還相信中共的人就只能算愚頑,不過得排除那些至今被蒙在鼓裡的同胞。
遠在德國的我在六四屠殺後改攻哲學,得以追根究底,發現共產主義那一套的本質是無神論和暴力論。遺憾的是這樣的外來邪說經陳獨秀等的打扮便變得魅力無比,以致迷惑了一大批善良正直的中國人,包括我父親。
1989年後共產謊言大白於天下,共產陣營分崩離析。即使中共靠坦克維持了專政,但還象我父親那樣把共產主義當理想的中國人卻難以尋覓。共產主義的謊言曾作為“遠大理想”讓父輩們在“為了共產主義事業而奮鬥終生”時,確實曾達到大公無私的境界,沒有一系列勇於獻身的黨員,中共也不會在大陸滲透並顛覆中華民國,篡奪政權。但中共不僅是個政治騙子,更是一種意識形態,一個外來妖魔,攫取權力後就一直用所謂的唯物史觀詆毀中國傳統思想和宗教,進一步破壞了五四時就被魯迅等動搖的道德基石,所以當馬克思要消滅的資本家被中共請進國門,資本主義在中共國大行其道時,紅色理想便完全破滅,人們失去了自我約束,為了名利情不擇手段。中共官場的腐敗史無前例,說貪官們也在反共雖是戲言,但卻反證中共不再有精神支柱。
在交流中提高
2004年在我必須暫時告別中文網時專門撰文來談民運,歸功於近一月來我每天都要收到的“民主通訊”。
主編洪哲勝是中華民國人。他的作品應證了國民黨的白色恐怖與共產黨的紅色恐怖相比,有如小巫見大巫。洪龍兩人都有深厚的中華文化根基說明國民黨沒有象共產黨一樣試圖摧毀中國傳統文化,相反,禁止了馬列毛魯等的紅色毒物。可惜再好的禁令都會適得其反。年青的洪哲勝恰巧就是嚮往革命的理想者。好在他有幸在台灣三歲隨父生活在講究、宣揚和踐行“慈悲”的修行場所,所以當他成年後讀毛澤東選集時,會在扉頁上寫下:一個革命者不能缺乏的是(大字號的)愛 — 必須愛人民!想來他在對“共產主義革命事業”有了深入瞭解的今天也得出“革命”和“愛人民”在實踐中是一大矛盾。既想革人命,如何愛人民?
洪哲勝留學美國並獲得博士學位,從而脫離了宗教界,所以原意為讓世人信佛修佛從而擺脫六道輪回的“普度眾生”被他世俗化,變成他向華人社會宣傳西方民主的原動力。他能做到先投身於台灣民運,再無私奉獻於大陸民運和他所受的佛家熏陶不無關系。
我曾去信說我2003年以來瀏覽中文網的最大感觸是不少作者只識中共文化,不解中華文化卻因不滿中共獨裁,而要“擺脫中華文化”,殊不知中共恰巧違背中華文化(儒釋道)。並表示要實現他理想中的民主政體,需要每個個體都具有人的道德規範。然而,五四後,尤其是中共的專制恰恰對中國傳統文化進行了徹底的摧毀,企圖把中國人都灌輸成不懂傳統道德,只知馬列邪說的愚民。生長在這種馬列意識形態下的大陸人不受暴力論和無神論的毒害幾乎不可能,當然有深淺之分,也因此在民運中會有各種各樣的表現。
不過民主不就是民眾各自做主嗎?所以,會有思想交鋒,矛盾在所難免,但不尊重他人,造謠誣蔑等魯迅的作風和中共的特色應該堅決擯棄,否則,不是共特也堪稱共特。再說只有共產體系內才是劣勝優淘,民運只會大浪淘沙,請有政治抱負的人千萬要好自為之。中共和魯迅一樣並非一無是處,魯迅可以讓人奮起吶喊,而在反抗紅色恐怖中我們不都成熟了許多?
我很高興獲知楊小凱(1948-2004)也已在思考信仰對在大陸實行憲政的重要性。龍應台在面對台灣大選引發的爭端時,則提出要重視“核心價值”。一系列的大陸獨立作家也都在宗教中獲得了精神支援。而我大力推崇教人“真善忍”的法輪功,就是因為法輪功既能讓人身心康復,精神煥發,又能重塑道德規範。依我來看,也不存在比“真善忍”更核心的普世價值。而法輪功不是西方的信仰,而是中國的功法,簡單易行,不是說教。
事實上,還在我2002年接觸法輪功之前大陸的學員們就被中共推向了對立面。當這些只想修身養性的良民百姓在中共的迫害中,不得不站出來捍衛自己的正當權利時,他們也就不自覺地變成了維權或曰民運的主力軍。1999年4月25日他們自發的萬人上訪,不卑不亢,舉世矚目。江澤民企圖三個月內消滅法輪功,五年後,法輪功卻更加聲勢浩大。世界正需要“真善忍”!不錯, 法輪功作為佛法大道沒有政治訴求,絕大多數學員只是在捍衛天賦人權,反對中共迫害,以證法輪功好,以求“普度眾生”,但這樣的非暴力不合作和無私無畏何嘗不是暴政的剋星,民運的楷模?
遺憾的是大陸同胞不僅無法象我一樣接觸和瞭解法輪功,而且會在中共的污衊誹謗下誤解法輪功,何況用魯迅的眼鏡和中共的觀念也難以看見法輪功創造的奇跡,再加上不懂法輪功的人也很難識別混藏在學員中的共特。可是既然都在爭取人權,反抗專政,如不瞭解,豈不可惜?
但願我能起個橋梁作用,不過我雖在修煉法輪功,但不代表法輪功。是否認同“真善忍”,是每個人的選擇,我有心說法輪功好,但無意替誰作主。我既信各人作主好,也信真善忍好。否則,我既不配稱民運一員,更不配稱法輪功學員。
無論如何,我相信如果民運志士都能在“真善忍”的基礎上捍衛人權,反抗暴政,那麼中共國就必定崩潰,大陸也才有建設憲政的道德根基。讓我們各自盡力而為吧!
2004年夏於萊茵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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