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謂“計劃生育”?— 2006年代陳光誠妻子呼籲(5)  

   

   陳光誠名列美國《時代》周刊選出的世界一百位最具影響的人物。這位在中共國遭受迫害的人權捍衛者的當選無疑給了以總理身份榜上有名的溫家寶一記響亮的耳光。但願溫家寶的臉皮不至於厚得來對此沒有感覺。

   

   在為陳光誠高興之餘,我想談談“計劃生育”,因為新華網指控“陳光誠違法又生育二孩,並拒絕依法進行處理,敵視國家計劃生育法律法規。”這位新華網作者讓我心生同情,因為他在中共的專政下已不知生育權神聖不可侵犯。換言之,在我看來“計劃生育”象“計劃經濟”一樣屬於共產禍害。

   

   中共大約在無法繼續維持“計劃經濟”的同時開始實施“計劃生育”。中共每次害人時都會編出一套動聽的謊言,這次也不例外。但我估計被“計劃生育”害死的人不會低於被“計劃經濟”餓死的人。“計劃生育”讓大陸婦產科的白衣天使淪為待生和新生嬰兒的職業殺手!相關的報道總是讓我觸目驚心。最讓我難以忘懷的受害者是清水君在其大陸回憶錄中講述的一對罕見的龍鳳胎:“全家人苦苦哀求,產婦跪在床上,孩子的奶奶跪在地上,然而她還是去掐孩子,我受不了,勸了她一句:不如罰款罷?計生委的女人,回頭罵我說:計劃生育超出指標你負責?!然後她……活活把這兩個剛生下來的龍鳳胎給摔死在地上……產婦當場瘋了,而孩子的奶奶,當場就給氣死了……”就是說,“計劃生育”足以讓這個計生委的女人變成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而同樣讓我觸目驚心的《臨沂計劃生育調查手記》的作者滕彪作為男人則在後記中表示“在我聽臨沂鄉民講述自己的遭遇時,往往被悲傷占據;在我一字一字寫下他們的悲劇時,往往充滿仇恨。但我必須抓住理性。在這個年代作一個學法律的知識分子,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有時候我想,我們還有沒有足夠的思想資源和精神資源,使我們不被仇恨和恐懼所吞噬?我們還有沒有足夠的力量來承擔這種恥辱和苦難? 

   

   我還想說寬恕;寬恕那些非人的暴行,寬恕我們同類的人性之惡,因為施暴者也同時是這個體制的受害者。但我沒有資格。在那些被打死的同胞的冤魂面前、在那些被打傷的兄弟面前、在那些被整日辱罵的老人面前、在那些被強行墮胎的姐妹面前、在那些現在還被關在學習班裡、被毆打、被監視、還在流血和流淚的人面前,我有什麼資格說‘寬恕’?我的文字不是為了寬恕,而是為了控訴。”

   

   作為因反共而入籍德國的華裔,我十分高興越來越多的北大人象滕彪一樣認識到“這個體制”是罪惡的根源,因為“這個體制”對我來說就是中共的代名詞!要知道北大是中共這個以共產主義為指導思想的邪惡勢力的老巢,陳獨秀、李大釗、魯迅等都曾在此誤人子弟。中共顛覆了中華民國後又一直視北大為“戰略重地”,監控十分嚴密。而以“計劃生育”聞名的不是別人正是北大校長馬寅初。

   

   馬寅初作為留美博士在三十年代就是中共的統戰對象,他也為中共抹黑國民政府立過大功,所以,中共奪取政權後任命他為北大校長,雖然其時他已到退休的年齡(近70歲)。馬寅初未辜負中共的厚望,他一走馬上任,便在1951年暑假率先在北大設立了“暑期學習會”,對教職員進行“思想改造”,並在周恩來的關照下推廣到全國各地,成為中共奪權後在知識分子中進行的第一次大規模的思想閹割運動。這次運動強迫知識分子學習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進行自我批判和自我否定,每人都得過關。馬寅初甘當傀儡校長,賣力討好中共,還在1957年向中共建議“計劃生育”,豈知卻違背了毛澤東思想,遭到批判並被撤職。對此我不驚奇也不同情,因為這是每個擁共知識分子都會得到的報應。

   

   更何況馬寅初想控制人口本身就是痴心妄想,象他這種擁共知識分子全都認識不到上帝才有如此能力。不過馬寅初有兩點值得一提。他沒有象別的擁共知識分子一樣違心地向中共認錯,即使周恩來出面勸他,他也固執己見。馬寅初是魯迅的同齡人,也曾挨過魯罵,但他比魯迅為人正直、心胸開闊。他和魯迅一樣都在父母的包辦下成了婚,婚後又有了新歡。當魯迅陽奉陰違、讓無辜的原配守了一輩子活寡,又不給新歡妻子名份時,馬寅初卻與原配和新歡同吃同住,和睦相處,生育了七個孩子。自己超生的馬寅初向中共要求搞“計劃生育”豈不好笑?

   

   簡言之,他們這批五四知識分子多是目中無神、崇洋媚外的損人害己者。他們搞的五四運動搗毀了中華民族的傳家寶四書五經,迎來了共產主義惡魔,霸占了中華大地,禍國殃民直到今天。好在天滅中共在即,用陳光誠的話說,就是“民眾覺醒的日子到了”!

   

   

   2006年5月4日

   陳光誠被綁架54天

   於德國科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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