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天敵
起念寫這篇文章時我沒想到清水君,但獲知清水君被中共無罪判刑後,我不得不提起清水君。2003年,我一上網便被清水君吸引,就因為他的力作《魯迅:漢奸還是族魂?》。我們不約而同地把筆鋒對準了中共偶像魯迅,想來歸功於我們心中都沒有魯迅似的仇恨。在我為清水君喝彩的同時曾勸他不要組黨,而應聯合推崇中華文化的同行一起深揭猛批“左聯”,從思想上清洗五四以來的魯迅和中共流毒……
2004年中秋節在我忙著挖魯迅老底中不知不覺地來了又去了。在旅居德國的十六年裡,只有2003年中秋,清水君曾讓我這個不得不按德國日歷生活的游子驚喜不已。然而,這以後清水君便在大陸遭綁架並從此身陷囹圄。清水君不是第一個在中共國被處以重刑的仁人志士,但願他的事跡能讓更多的中國人對中共的幻想破滅。
見清水君被剝奪了人身自由後,我更加努力地把互聯網當民主牆,往上貼我的反共倒魯系列。為了負責,我也只好進一步去發掘史料以向讀者證明,是魯迅為首的五四狂人開始在中國大施語言暴力,顛倒黑白,指鹿為馬。中共靠以魯迅為首的筆桿子們獲得政權後,更是無所顧忌地撒謊和施暴!從五四(1919)到六四(1989)不過七十年,傳承了幾千年的中華文化價值體系就被打了個大顛倒!聖人孔子被打翻在地,連因六四屠城而反共抗暴的大陸人也還繼續崇拜魯迅,殊不知魯迅是中共最大的幫凶。
我從魯迅攻擊過的人群中選出幾名代表以讓讀者看看魯迅這個“流氓大師”(蘇雪林語)如何顛倒是非,破壞文化。
凡在中共國上過學的人都知魯迅罵過的人中有楊蔭榆和梁實秋,但少有人知道楊蔭榆(1884—1938)是楊家才女的首位。楊絳是她的侄女。楊蔭榆先畢業於日本東京高等師範學校,後又獲得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的教育學碩士學位。1924年,40歲的楊蔭榆就被聘為國立北京女子師範大學校長,成為中國的第一位女大學校長。
遺憾的是,那時中共已經成立,正在發展勢力,而魯迅(1880—1936)也因在陳獨秀創辦的《新青年》上“吶喊”而出名,並在北師大兼課。許廣平(1898—1968)等不安心當學生而挑戰校長的權威。魯迅在許廣平的誘惑下也對女校長掄起了大棍子:“在寡婦或擬寡婦所辦的學校里,正當的青年是不能生活的。青年應當天真瀾漫,非如她們的陰沉,她們卻以為中邪了,青年應當有朝氣、敢作為,非如她們的萎縮,她們卻以為不安本分了:都有罪。”女學生們只能“以她們為師法,使眼光呆滯,面肌固定,在學校所化成的陰森森的家庭里屏息而行。這才能敷衍到畢業……”。文革時流行的高帽子的發明權也在魯迅,請看他憑空捏造給女校長的罪名:“推行帝國主義和封建主義奴化教育的代表人物之一”,“反動軍閥的幫凶、封建餘孽的化身”。
然而,史料表明楊蔭榆是一位17歲就敢抗拒包辦婚姻並畢生致力於教學而終身未婚的教育家。作為有識之士,她拒絕匯入“革命潮流”,為了整頓校紀而開除以害群之馬自詡的許廣平之流,因為她希望“把女子培養成賢妻良母”,而非革人命者。哪裡知道“進步學生”許廣平卻能促使不敢抗拒包辦婚姻的魯迅出面領導“北師大風潮”。魯迅一邊和許廣平酗酒、撒酒瘋直到通姦,一邊造謠誣蔑楊蔭榆,破壞北師大乃至教育部門的正常秩序。站出來說公道話的同事留英博士陳源(《西瀅閑話》的作者)也遭到魯迅的“迎頭痛擊”並從此被魯迅視為敵人。陳源的紳士風度表現在他除了在給徐志摩的信中表達了對魯迅的蔑視並把信公開發表外,就再也不理此類小人,而魯迅一罵就是十年。倒是旁觀者比如蘇雪林(1899—1999)路見不平,出來打抱不平。
魯迅達到了驅除楊蔭榆的目的,但他和許廣平也遭了報應。在魯許四處碰壁,魯迅見人就罵時,楊蔭榆依然故我地從事教育事業。三十年代中期,楊蔭榆還在家鄉蘇州創辦了一所女子學校。日軍侵占蘇州後,要楊蔭榆出任偽職,遭到她的拒絕。面對日軍在蘇州的暴行,楊蔭榆曾幾次到日軍司令部提出抗議,最後慘遭日軍槍殺。
楊蔭榆的一生就足以反射出魯迅和許廣平的偽劣。許廣平以第三者的身份成了“魯迅夫人”並從此靠魯迅為生、為中共效力。魯迅1936年病死後,她馬上開始粉飾魯迅作品,就是說經她之手的《魯迅全集》已失去了原貌。中共上臺後,許廣平出任花瓶黨派領導,她不僅沒在1957年被打成右派,還在大躍進帶來大飢荒的1960年成為了一名共產黨員!
紅衛兵比如張承志當然會視魯迅為導師,雖然魯迅在我眼裡只能算“鳥導師”,而我只是借用了魯迅扣在胡適(1891—1962)頭上的帽子!
在我發表了《我看五四》後,有讀者表示我不該把胡適和魯迅相提並論,因為胡適無論從學歷、地位、著作還是人品等方面都比魯迅高一籌。遺憾的是也正因此胡適對中華文化造成的破壞不比魯迅小。
我在網上查詢有關胡適的資料時,很高興獲知潘一丁也推崇中華文化。在他看來,“五四”是一場“小資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這一場“文革”讓胡適、魯迅之流居然可以靠批判、反對、咒罵博大精深的“中華文化”而得以“猴子稱大王”。其流毒之廣、之深和影響之壞,至今“陰魂不散”。其惡果足以媲美、甚至超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這完全印證了《我看五四》。想來潘一丁比我年長,他的文字功底比我深厚,但願他能促使更多的讀者認識到魯迅、胡適以及五四的危害。認識到這點後,就會象我一樣看到“六四”是“五四”的惡果。
據史料來評判,胡適在人品和文品上都高於魯迅。在我查找到的歷史見證人中,蘇雪林對兩者的評價有天壤之別。蘇雪林是以綠漪之名從二十年代便和冰心一起活躍在中國文壇的閨秀派。如果說冰心被周恩來夫婦統戰後,在大陸淪為“兒童”作家的話,那麼曾任武漢大學教授,逃到台灣後任成功大學教授的蘇雪林則一躍而為反共高手。
當她獲知留在大陸的同事所遭受的迫害後,悲憤地表示“不許作家自由寫作是最殘酷的心靈虐殺。”“千古暴君,僅能虐殺人的肉體,共產政權即進一步虐殺人的心靈”她還曾痛定思痛地寫道,共產國際“借文藝的力量吸收赤色細胞,使全國知識階級都一面倒向共產主義。對於國內有名文人可脅從者脅從,不能脅從者,則千方百計加之以謾罵、輕蔑、污辱、打擊。”
魯迅則是中共選中的炮手,以馮雪峰為首的地下黨員為了赤化魯迅甚至搬去和他比鄰而居。說魯迅是中共的頭號筆桿子,一點沒有冤枉他。對魯迅“放冷箭、用軟刀、造謠撒謊、深文羅織種種卑劣伎倆”蘇雪林更是深惡痛絕,因為這位曾留學法國的女作家畢竟目睹了魯迅如何把文壇變成了罵街(當名詞用)!挨魯迅罵的人胡適、楊蔭榆、陳源等多為她所敬重。所以,向來與人為善的天主徒蘇雪林認定魯迅是左翼巨頭、小人之尤、流氓大師、禍國殃民的匪徒、天地戾氣所鐘,應劫運而降生的怪物。中華民族有魯迅是莫大的恥辱與不幸。
縱觀中國自五四以來,或者說魯迅的《狂人日記》發表和中共成立後這一百年的歷史來看,我完全贊同蘇雪林對魯迅的評價。赤焰可以算是通過魯迅的筆在神州大地上蔓延開來!王若望和李慎之的生平就可以證明這一點,他們都是在魯迅的感召下上了賊船。難道不是魯迅之流,幫共產國際把赤禍帶給了中華民族?
而胡適在蘇雪林眼裡卻是君子之最,一來因為他不和魯迅一般見識,不對罵更不罵人,二來胡適確實有才,尤其是口才。也正是因此胡適才能動搖中華文化的道德基石—對天的信仰。而這就是我批判他的原因。依孔子之見,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聖人之言。胡適和魯迅一樣只能算三不畏的歪才,我確信“不知命,無以為君子也”!事實上,胡適的諸多言行都不夠君子的資格。這位赫胥黎和杜威的崇拜者致力於把他們的懷疑論和進化論灌輸給“全國的少年朋友”。我深感少年時沒機會讀胡適而獲知李白何其幸運!
胡適確實比魯迅有教養,無論魯迅及其同夥如何謾罵他,他都充耳不聞。當然也可以說他正氣不足,因為他不敢回擊我蔑視的魯迅,卻敢攻擊我景仰的孔子!但無論如何,胡適這位留美的中等生,可以讓魯迅這位留日的劣等生相形見絀,雖然他們都謊言連篇。
也屬留美派的梁實秋(1903—1987)比胡適理直氣壯,敢於教訓魯迅。每個在中共國上過學的人也都知道梁實秋被魯迅罵做“乏走狗”,但不知梁實秋的作品和人品在中華民國深得人心,而魯迅為正人君子所不齒。中共在大陸顛覆了中華民國後,被迫退居台灣的國民政府吸取經驗把魯迅列為毒品予以禁止。前不久,我特意把梁實秋談魯迅的文章找出來推薦給一個網站,希望有助於大陸同胞走出中共的思想牢籠。
其實就是從當年的左傾作家比如施蟄存(1905—2003)談魯迅的字里行間也能獲知魯迅是個惡霸!作為晚輩施蟄存對名人魯迅十分尊重,沒想到因他向讀者推薦《莊子》,便被魯迅貶為“洋場惡少”。中共奪取政權後,施蟄存因挨過魯迅罵而飽受魔難,好在他畢竟讀過《莊子》,能夠超然對待中共的迫害,並差點象在台灣的蘇雪林一樣長命百歲。也是從對他的採訪中我印證了魯迅確實患有“被迫害妄想症”。
作為清水君之友,我樂於把在大陸無法獲得的知識加以廣告,為從思想上根除魯迅和中共流毒盡心盡力。
2004年10月草於科隆大教堂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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