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認識 — 針對胡適
2007年,人權聖火沖破中共阻礙,在希臘點燃後在世界各國傳播,令我心花怒放;放下評委這樣的重擔,則讓我感覺輕松,於是我趁機寫下對女性的看法和我作為女性對胡適的看法,畢竟有識之士指出胡適的“溫和”成了不少人與中共妥協的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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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西方都有女人覺得男女不平等,抱怨自己是女人,秋瑾(1875-1907)算其中之一。詩句“身不得男兒列,心卻比男兒烈”是其雄心壯志的表露。這位孫中山的女同盟應該算是中國歷史上的第一個女權主義者。象她那樣有豪情壯志的女人值得男人驚嘆,不值得女人效仿。我研讀了秋瑾等東西方女權主義者的生平事跡後慶幸自己今生是女,而不是男,不會被她們迷惑。
如果說秋瑾是公開抨擊“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帶頭人的話,那麼,我還在和她唱反調,因為我曾撰文指出這是斷章取義,忽視了作者的原意。從上下文和與之相對的上半句“男子有德便是才”來看作者是在強調德比才重要,而不是說不贊成女子學習。這是現代人無意或蓄意曲解古代人的典型。其實《道德經》就足以說明重德悟道在中華正統文化中的重要性,對男對女都一樣,只不過男女的區別決定了社會角色的不同。
現代人也總用“惟女子和小人難養”來冤枉孔子歧視女性。對這樣的人我建議他讀讀原著,看看孔子是否還在別處用“女子”指稱女人,是否真有歧視女性的言行。只要象我一樣沒有失去女性的本能,然後再稍微涉獵古典,就既不會被秋瑾所誤導,更不會被女共產黨員余丹所迷惑。而西蒙波娃、桑達格,還有中了諾獎的葉莉內克等女權名流也只會讓我引以為戒。
有中文雜志的女編輯給我發來一篇吹捧桑達格的稿件徵求意見,文中還把她和魯迅相提並論。我讀後回答說,他們確實有可比之處:兩人都是持無神論的左派,都以反正統文化一鳴驚人,都為恐怖主義叫好!不同的是魯罵漢人,桑罵白人,簡言之,都需要心理醫生。
可惜在吶喊“救救孩子”的魯迅與宣稱“再造文明”的胡適等五四敗家子對中華正統文化的破壞下,幾代中國人多失去了通過正統文化獲得免疫力的機會,少有人能不受五四反文化、馬列黨文化或西方性文化的毒害。我想我能幸免中毒,與我從小在保姆的影響下信神相關。我即使拿起毒物加以品嘗,也會因反胃而全部吐出。
我應該是1998年左右才第一次翻閱胡適的文集,可沒看幾頁我就罷讀,因為實在難以下咽。上網以後想代替清水君打碎中共塑造的偶像魯迅,而魯迅與胡適就象他們倆投靠的共產黨與被其滲透的國民黨一樣難解難分,所以,只好硬著頭皮附帶讀了不少與胡適相關的史料並最終得出“魯迅是壞蛋,胡適是渾蛋”的結論。
魯迅與胡適都持無神論,一左一右,一個失意一個得意。魯迅沒有任何學銜,胡適卻有三十六個博士頭銜,因而,比魯迅的迷惑性大,但卻迷惑不了我,畢竟我自己也有博士頭銜,雖然只有一個,可比胡適的三十六個要貨真價實。我作為中國人在德國學的是日爾曼文學、語言學和哲學,從學期論文寫到碩士論文再到博士論文,前後八個年頭(1989—1996)。博士論文研究的是德國浪漫派詩歌,題為《浪漫時期的女性形象—生平與詩歌》的論文在兩名教授處通過後擺在系裡供所有人審閱,然後答辯、出版,最後才得以帶上博士帽。
而胡適在美國哥大隻讀了不到兩年的時間,就以美國博士之名被蔡元培聘為北大教授。胡適的博士論文《先秦名學史》,並沒有通過答辯,而他的美國導師杜威不可能指導他研究《先秦名學史》,就是說胡適在美國拿著中華古典蒙騙老外,卻以美國博士之名回國在《新青年》上抨擊國學儒家,嘩眾取寵,暴得大名。十年後才以名校名教授之名回到哥大去要博士文憑。從此便以中華民國的名人之名獲得主要是美國大學授予的名譽法學博士和名譽文學博士,總計三十五個之多,畢竟他曾是駐美大使。有評論說“沒想到,‘有幾分證據講幾分話’的胡適之,也投機取巧地冒充了10年的假博士。號稱‘但開風氣不為師’的胡先生,在造假文憑上,卻開了‘風氣之先’。”何謂沽名釣譽?這不是典型嗎?如果要評選最佳欺世盜名之徒,我肯定推選胡適!
遺憾的是這樣一個偽類之首居然至今還在迷惑世人。一位反共知識人還在我面前表示贊賞胡適的《紅樓夢考證》。而我憑對胡適的瞭解斷定他只可能危害紅學,但我畢竟沒有讀過胡適的《紅樓夢考證》,所以特意找來相關資料研讀。結果更加讓我堅信胡適確實是個渾蛋。讀了《自由聖火》上刊登的唐德剛吹捧胡適的文章後,我還專門找來和我觀點一致的先輩黃乃秋的《評胡適紅樓夢考證》並加上按推薦給《自由聖火》供讀者借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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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是我在開始念法輪經前最愛讀的經典著作。是《紅樓夢》讓我走進中華文化,明白儒釋道在社會上的作用和生活中的體現,讓我認識到人各有命,善惡必報……《好了歌》則讓我了悟人生。同時《紅樓夢》也告訴我賈母何以尊貴,“男尊女卑”是什麼意思?而胡適們卻舍本求末,偏要去考證曹雪芹是寶玉,《紅樓夢》後四十回不是曹雪芹的原著之類的問題。這樣的學問做得越大,越顯示學問家的低級。
作為女人我很在意一個公眾人物對女性尤其是其妻妾的態度,因為一個正人君子絕對不會虧待妻妾。魯迅令我反感,因為他完全可以象同時代的汪精衛一樣退掉包辦婚姻,然而他卻陽奉陰違,娶朱安後不把她當妻子對待,並在迫使朱安守了二十年活寡後才因二奶將她拋棄。胡適則更可惡,他象魯迅一樣不敢違母命娶了汪冬秀之後,一邊讓汪冬秀為他生兒育女,一邊在外尋花問柳。魯迅敢在二奶懷孕後寫下“橫眉冷對千夫指 俯首甘為孺子牛”並與二奶公開同居,但胡適在其二奶懷孕後雖想離婚,但在汪冬秀以“母子同亡”威脅後,便讓二奶打胎,並把二奶以親戚之名(也確是親戚)介紹給他在美國的洋二奶……諸如此類,不一而足。胡適比魯迅更虛偽,更下流,因為胡適還有魯迅沒有的嫖妓劣跡。如果說魯迅是真小人的話,那麼胡適就是偽君子。他們的二奶則是五四反文化造就的勇於背後奪人老公的新女性!
而胡適對中醫的態度則足以泄露其惡劣的人品,證明其缺乏學者的資格。胡適在1921年3月30日《題陸仲安秋室研經圖》中描述了自己親身體驗的中醫的神奇。但33年後胡適卻一再加以否認。面對確鑿的史料,羅爾綱為了替胡適圓謊卻說:“胡適最恨人說假話。他為什麼自己反說假話呢?這是因為他主張‘充分世界化’,主張科學。他認為中醫不科學,他患腎臟炎,西醫束手無法,而中醫陸仲安居然醫好他,社會盛傳,發生了不信西醫的傾向。胡適怕對科學的發展有害,所以才不得不這樣說的。”羅爾綱可謂用心良苦,但只會貽笑大方,只能證明他被胡適迷得來連起碼的道德標準都給忘了。
胡適迷唐德剛寫道“胡適是韓愈以後,打和尚打得最起勁的學者。他說,‘個個和尚都說謊。’和尚們聽了也只能大念其阿彌陀佛。所以胡適在中國文化史上的表現,實在是一位(他自己笑納的)‘九項全能’(其實是十項)的大專家、大學者。”
別的佛門弟子比如李叔同不會介意小人之說,當然只能大念阿彌陀佛,而我則因皈依了佛門,才覺得有義務指出胡適是個偽君子,以便讀者不被其迷惑,畢竟我希望因六四屠殺而反共的知識人能在解體馬列黨文化的同時清除其根基—五四反文化。
二零零七年八月草十月定於萊茵河畔
自由聖火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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