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ts

Es werden Posts vom Juli, 2022 angezeigt.

魯迅死得其所?

  1936年9月魯迅發表短文 〈死〉 ,從中可知,他年過半百依然不信神佛,即使病入膏肓,也不遵醫囑,還缺乏善念。 一個月後,他就留下文中七條惡狠狠的遺囑死去。家屬卻一直懷疑死因,一直存在「魯迅之死疑案」。魯迅獨子周海嬰還以此為題於二零零六年九月撰寫專文質疑日醫須滕。文中透露:魯迅的二弟周建人曾「通過馮雪峰的妻子轉告給馮,說這個日本醫生不可信,應該換個醫生。過了幾天馮雪峰的妻子回復說,她同馮雪峰講過了,他(馮)是贊成『老醫生(平常大家對須藤的稱呼)看下去的』」。馮雪峰是當時的中共中央特派員。就是說,那時魯迅看病請誰,由共產黨負責,而須滕是內山完造介紹給魯迅的。周海嬰象許廣平和周建人一樣懷疑須滕,「這個態度不僅從來沒有改變,而且我們從來也沒有放棄探查求證。我們還通過組織向中央匯報過,並請求中央幫助查證。沒想到這種觀點有一天忽然被上綱為影響中日兩國關系的『國際問題』」。一九八四年,大陸學術界首次有人發表《魯迅之死謎釋》,日本魯研界也很快有了反應,但作者紀維周卻因此「無端遭受種種責難,並被迫公開檢討」。這表明,中共不僅不幫助解疑,還阻止真相大白。與此同時,中共專門組織了有九個醫院二十三名專家參加的「魯迅先生胸部X線讀片和臨床討論會」,得出一個與須藤診斷幾乎完全一致的結論。可惜這未能解答周海嬰的疑問,所以,他在文章末尾表示「魯迅終究因何而死,我堅信這樁『疑案』終將會大白於天下的」。 魯迅於十月十九日凌晨過世後,日文《上海日報》晚報第二天就發表了 〈 醫者所見之魯迅先生 〉 ;此後又在十一月十五日出版的中文紅色刊物《作家》雜誌發表 〈 醫學者所見的魯迅先生 〉 。日本研究者北岡正子指出,兩文內容不同。第二篇文章不僅吹捧魯迅,而且還透露說,「有一天我半談半笑地對先生(指魯迅)說:『日本古時武士的習慣,是在每年元旦那一天修改遺囑。因為他們過的那種生活,究在什麼時候遭人殺死,是很難預測的。像先生這樣或者為了主張和主義,會受敵害的危險的身份,對於日本武士的那種習慣,我覺得是頗必要的。』當時他回答說:『在我方面來說,到那時,我平生言論和主張,已很夠留在我死後了,那一套事恐沒有必要吧。』」須藤身為醫生在病人辭世後有如此舉動和談及上述對話偶然嗎? 內山完造則於十一月十六日發表 〈 魯迅先生 〉 ,二十年後,發表 〈 憶魯迅先生 〉 ,從中可獲知,魯迅的絕筆是致內山完造的簡訊,內山被稱為「老

魯毛已死紅禍未已

  1988年12月17日凌晨,我有幸乘坐東德航班抵達漆黑一團的東柏林,經過柏林圍牆進入燈光明媚的西柏林,親歷東西柏林與東西德國的巨大差別。   現在看來,這應該是我今生最關鍵的一步。只有來到保障人權的德意志聯邦共和國,我才有機會關注八九學運,支持海外民運。   六四屠殺不僅讓我在德國傷心落淚,更促使我開始探索人生真諦,為此我改修哲學,發表詩文,一晃33年。   本來我以古董自居,拒絕上網,但2002年海归不成,卻獲知以「真善忍」為宗旨的法輪功遭受江匪澤民濫用國家資源殘酷迫害後,我才決定上中文網。一上網便被清水君文集感动,尤其是他的檄文〈鲁迅—汉奸还是族魂?〉让我意识到自己有義務支持中華兒女打碎共產偶像,還原中國真相。   引起我共鳴的仁人志士無不遭受中共迫害。楊春光(1956-2005)、力虹(1958-2010)與楊天水(1961-2017)已先後在迫害中過世。高智晟(1964-)生死不明,王炳章(1947)與王藏(1985)身陷囹圄。   我慶幸自己即時逃離共產魔掌,可以享受自由,支持大陸民眾反共抗暴,光復民國。   2003年2月,為了應和清水君,我寫下首篇針對魯迅的短文〈擋道的魯迅〉後,便開始利用互聯網從各個角度解構紅色文宣及其喉舌。   六四屠殺促使我上下求索的心得體會可以用一句話概括:共產主義是恐怖主義,是萬惡之源,五四運動是共產國際赤化中華民國的開端。 因此,我推崇出於博愛跟隨孫文(1866-1925)參與辛亥革命的林覺民(1887-1911)等志士仁人 ;譴責五四狂人尤其是魯迅(1881-1936)在中華民國成立後卻顛倒黑白,助共為虐。   《正解魯迅》 89頁,6.4萬多字,主要針對魯迅及其危害。 1938年,共產地下組織推出 宣傳蘇維埃模式的 《 魯迅全集 》後, 毛澤東(1893-1976) 就愛不釋手並大力推薦,成為除《共產黨宣言》外他最愛的讀物。來自西方的馬列從此通過 魯 毛 污染中文,毒害世人。   希望我的心血之作有助讀者明白共產黨是國際性的恐怖組織,了解東西正統文化與共產黨文化是正邪之別。     中華民國111年年6月30日萊茵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