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挺阳光男孩
自从我读到“阳光男孩”这个词后,便对这个词一见钟情,并总以它为标准衡量我见闻的男同胞。刚开始我对能在北大教书的焦国标算阳光男孩深表怀疑,并因此撰写《哀叹“公”民(鄢烈山—焦国标)》。在我看来,只有看透了中共邪恶本质并敢于公开反共抗暴的男同胞才算得上阳光男孩,比如因此被非法判处十二年徒刑的清水君(黄金秋)。 可喜的是讨伐中宣部后便被赶下北大讲台的焦国标失去了课堂,获得了飞跃,用事实证明他堪称阳光男孩。 中共特色 2006年5月“全球支持中国和亚洲民主化柏林大会”召开,焦国标也出席。遗憾的是他忙于接受采访,我忙于各项事务,没有机会交流。我为了把一辆小车留下来供他接受采访后使用,还招来一个想坐小车的黑衣人破口大骂,虽然我只是告诉小车主人我需要他留下帮我一把,请想坐他车的与会者去乘前来载他们的大巴。正好路过的黄翔听见黑衣人对我口吐恶言,还为我打抱不平,我赶紧拉着这位让我一见如故的先生小声说,“别理他,我把这种人都当共特看待!” 我当然不可能证实这种人真是中共派来柏林破坏民运大会的特务,但我确实用这样的态度应对了在柏林大会期间出现的各种带中共特色的人和事。 我这次愿意当柏林大会的义工,是因为乐见阳光男孩们和阳光女孩们齐集柏林一起对中共说:“不”!这一愿望得到满足,我也得以与多位神交已久的阳光男女初次会面。即使高傲如袁红冰都很好处,容易接待,可惜一些无名或曰匿名男子制造麻烦,表现拙劣。我只好怀疑是共特有意为之! 因为参加柏林大会的民运人士来自世界各地,有的提前两天抵达,会务组特意委托周博士帮客人找到一家价廉物美的旅馆,但食宿费用都得自己承担。我在会务组的请求下也专门提前两天赶去接待来宾,岂知却遇到难以想象的人事。到达第二天晚上有位香港来的北京人表示想吃中餐,我热心答应帮订购盒饭,让人统计一个数目给我。可是周博士按数买来盒饭后,还没分完就发现有人顺手牵羊拿走二盒,还有人没订也来交钱拿饭。结果为了我的一番好心,害得他人来回折腾了四趟,还损失了三盒饭。如此经历让周博士担心还会损失住宿费。为了不影响周博士为大会服务的心情,我只好拉差挨门收缴住宿费。大会开始后,又发生邹秘书为大会保管的1000欧元不翼而飞之事,总之,大会还未开始我就被迫收钱、借钱、还钱,最后,我还被迫主张捐钱,因为那位香港来的北京人不等离开柏林就要邹秘书还钱。也是因为以这位北京人为首的与会者抢占了本该先拉大会组织者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