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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浪花

對三八婦女節,我本來無感,但有牆內網友祝我節日快樂,而那年我正好滿三十八歲,便寫作此文答謝朋友們的生日祝願。我超然度日卻不脫離現實,過完生日後,便打電話去祝一位比我小兩歲多的雅女生日快樂。我倆的笑談在她家兩個小孩的鬧聲中結束。   聽雅女說我還象三十年前她剛認識我時一樣天真爛漫,我開心極了,哪管她是褒是貶,因為返本歸真是我的心願。依她之見我已變成了“三八婆”,而我還記得一首被紅色滲透了的四川兒歌:   菜籽結果果 豌豆開花花 雞公車呀嘰哩咕嚕 貨郎賣貨到鄉下呀 樂壞了我的好媽媽 她挑紅撿綠 挑紅撿綠 要把我打扮成一朵花 哎呀呀好媽媽 不是女兒不愛花 給我扯尺老藍布 我要縫張圍腰帕 放學回來舍 就好種莊稼   這首兒歌現在看來算“不愛紅妝愛武裝”在兒歌中的表現,但對我似乎沒什麼毒害,因為我小時既愛花兒,也愛勞動。現在則樂於帶著童心讀讀寫寫。 我十七歲開始主要讀德文,一九八八年後主要在西天漫游,用德文筆耕,二零零八年出版第五本德文詩集,標題《天目》表示該詩集和法輪功密切相關。我也是修煉後,才開始上中文網,因為以前我不喜歡電腦,也沒耐心打寫中文。曾藉口我是古董和游魚拒絕上網。 哪知沒有比網路更迅速更便利的大眾信息傳播方式。互聯網讓獨裁者防不勝防,卻讓我飽嘗甜頭。二零零三年上網後,結識的第一位同道是遠在東南亞的清水君。我們都反對中共獨裁,蔑視偶像魯迅,但他是無神論者,而我卻信神疑鬼。本來我比他大八歲,可他卻叫我妹妹,我加以質問,他則驚訝地反問,難道女人不都希望自己年輕嗎?並繼續大叫我妹妹,直到他回國後在中秋節打來電話祝我快樂。這以後他就被中共逮捕,非法判處十二年徒刑。在為他呼籲的過程中,我結交了更多的網友,其中有位因清水君改名小溪。是小溪讓我聯想到自己何嘗不是欣欣向上的浪花?   三十五歲時,我自比悟空,寫出以此為名的第三本德文詩集後,想變只海龜回大陸隱居校園,因為我在西天上下求索,四處尋覓,變來變去都不滿意。工夫不負有心人,我在東土如願以償,喜得真經。可謂朝聞道,夕可死!自覺自願地戴上了“真善忍”的緊箍咒,從此心平氣和的度年如日。 既以作家身份賴在德國,那就只好繼續筆耕,還得比過去勤奮。修煉前我一直因為嫌麻煩等故將寫中文書的建議和計劃束之高閣: 《 八九—七十二變 》 只發表了一變。答應寫 〈 記西游 〉 ,卻一個字沒寫。也曾想寫 《...

馬列枷鎖、有形監獄與無形監獄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四日對清水君(黃金秋)是一個不尋常的日子。他在二零零三年的這一天突然失蹤,其時他留學歸國不過三個月。 二零零三年中秋節清水君來電話與我笑談後,失去蹤影時剛過了二十九歲生日。直到第二年,清水君的家人才收到他被中共逮捕的通知。一年後,清水君被中共以“顛覆國家政權”的荒唐罪名判處十二年徒刑。 一九四九年以後出生在淪陷區的中國人,從小就被中共灌輸馬列主義,不知不覺被套上馬列枷鎖。而誰認識到這點並敢於公佈這一認識,誰就得遭受中共的迫害,所以有識之士要麼流亡,要麼被囚禁。 清水君因出國留學而脫離共產思想牢籠。他的傑作《魯迅,漢姦還是族魂?》把矛頭直接對準了共產偶像魯迅。清水君知道“世界上最危險的事情,莫過於向獨裁要民主;世界上最偉大的事情,亦莫過於向獨裁要民主”。可是他懷著“失敗就失敗我一個,成功卻是絕大多數國民的成功”的理想,毅然從自由世界回到血色中國。清水君的牢獄之災再次向世人證明共產黨絕無可能善待愛國愛民的志士仁人。 繼清水君之後還有一系列中華精英被捕,其中有他的臨沂老鄉陳光誠。眼盲心明的陳光誠在妻子袁偉靜的支持下,運用中共自定的法律幫助鄉親們維護天賦人權,尤其是生育權。可是陳光誠也免不了於二零零六年象清水君一樣被綁架。中共還開動宣傳機器抹黑陳光誠,給他扣了十大罪名,最後以“故意破壞財產和聚眾擾亂交通罪”判處他四年零三個月的徒刑。陳光誠一家的遭遇再一次證明凡是求真向善的人都會被中共打成敵人,遭到迫害。陳光誠挺住了紅牢的煎熬,但他走出小監獄,卻被軟禁,不得自由,因為共產黨在奪取政權後就把中國變成了一個大監獄。   清水君和陳光誠都是七零後,他們的事跡表明共產黨可以血腥鎮壓八十年代的莘莘學子發起的八九民運,但卻阻攔不天安門一代的弟弟妹妹繼續挑戰強權,爭取人權。 二零一零的中秋節,因陳光誠夫婦的電郵,就象七年前的中秋節因清水君的電話一樣令我感慨萬千。我希望共產囚徒都能象陳光誠一樣挺住紅牢的煎熬,共同見證貴州石頭的預言“中國共產黨亡”。 2010年首發